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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生意上的事想要諮詢他一下。”慕夜衍淡淡的,不想因爲自己的到處尋找而把方文雪的失蹤變成人盡皆知的事情。

    “哥,生意上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如我多,不過,道上的事情他比我神通。”慕夜白漫不經心的直接就拆穿了慕夜衍的用意。

    可慕夜衍就象是沒聽懂似的,“你到底給不給我顧景御的電話號碼不給明說。”那他就不用跟慕夜白浪費時間,去找厲凌燁和季逸臣也可以,他有厲凌燁和季逸臣兩個人的電話。

    “”慕夜白第一次發現原來他哥也有這樣火爆脾氣的時候。

    從前不管遇到什麼事,哪怕風錦沫父母找上他大鬧慕氏辦公大樓的時候,慕夜衍也沒有這樣沒風度的情況。

    十幾秒鐘後,慕夜白把顧景御的短信發送給了慕夜衍。

    顧景御正在玩手遊,一旁緊挨着他坐的是蘇可,兩個人玩的正嗨,因爲同處一室,都省了開麥這個環節。

    顧景御在前,蘇可在後,玩這個她很菜,只負責緊跟着顧景御就好。

    眼看着再堅持一會就要喫雞了,蘇可緊繃的小臉放鬆了些微,“顧景御,你沖沖衝呀。”

    跟着他玩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太爽了,顧大俠是個絕對不浪費子彈的人,幾乎到了一槍一個的狀態。

    “好,等着,十分鐘後餵你喫雞。”顧景御得瑟的說着時還轉頭衝着蘇可眨了眨眼。

    蘇可心尖尖一顫,明明顧景御是真的在帶她玩喫雞,可是她小姑娘家被顧景御的眼神莫名一帶,居然就想到了另一種喫雞上。

    目光下意識的掠過顧景御的兩條大長腿中央,蘇可臉紅了。

    這男人絕對是分分鐘都不老實的在撩騷。

    卻就是在這個時候,顧景御的手機響起了刺耳的手機鈴聲。

    他一槍開出去,隨即就掛斷了手機來電。

    可沒想到才掛斷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誰呀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馬上就要喫雞了。”顧景御只得接起,同時胳膊肘兒頂了一下蘇可的,“你衝上去。”不然,打到這個份上要是因爲他接了一個電話被團滅了,他不想活了。

    “是我,慕夜衍。”慕夜衍這個時候纔不管顧景御是不是在玩什麼喫雞遊戲,直接報上大名,找到方文雪纔是最最重要的。

    “慕大哥有事嗎”聽到是慕夜衍,顧景御收起了吊兒郎當,客氣的問了過去,畢竟,好兄弟慕夜白從來沒求過他什麼事,這他哥打來電話,想來是有所求吧,既然是哥們的兄弟,他就不能不管,眸光掃向一旁正手忙腳亂繼續殺殺殺的蘇可,顧景御脣角含笑,聲音也很哥們義氣。

    “有,我女朋友方文雪不見了,麻煩你幫我查一下她的下落。”慕夜衍這個時候豁出去了,既然電話都撥通了,他也沒有退縮的必要了。

    所以,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直抒胸臆,之所以直接說,就是爲了爭取時間。

    “哪裏發現不見的都有什麼線索”顧景御也不含糊,收起吊兒郎當的他頗有幾分顧家當家家主的氣勢了。

    慕夜衍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方文雪的一切迅速的對顧景御講述了一遍,尾音還未落,顧景御已經掛斷了電話。

    去查了。

    找人貴在神速,下手越慢越難找到,深諳這個道理的顧景御一掛斷了電話,就吩咐了下去。

    等他終於安排妥當了,才發現原本的遊戲早就被迫的退了出去,一旁蘇可看到他又閒了,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快快快,也許還有希望。”

    顧景御接過,可纔要開槍,就聽嘭的一聲響,蘇可中槍了,“臥槽,我帶頭打到了快喫雞的份上,可可你居然也能把我拐到團滅的隊伍裏,你真是天才呀。”

    蘇可一點也不理會顧景御的揶揄,淡淡一笑,“一般一般也不行,顧先生過獎了。”

    “你”顧景御忍無可忍的往身側一撲,直接就把蘇可撲到了沙發上,“小妖精,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蘇可眼看着顧景御的一張俊臉越來越近,突然間仰起頭,小嘴一張,就狠狠的咬在了顧景御的脖子上。

    “嘶”的一聲,喫疼的顧景御皺起眉頭,“你屬狗的嗎”

    “甭管我屬什麼,快跟我說說方文雪的事情,她怎麼了”剛剛顧景御和慕夜衍的對話她一邊打遊戲一邊聽着,不過顧景御沒開免提,所以她聽得並不是十分清楚。

    “跟哪個野男人私奔了唄,所以我此刻就想,必須要餵飽我家小可可,不然小可可欲求不滿也學着方文雪那麼私奔了本少爺怎麼辦”顧景御說着,忍着疼一雙薄脣又落向了蘇可的脣。

    蘇可伸手推開顧景御的頭側到一邊,“很簡單,直接享受被綠了的感覺唄。”

    “臭丫頭,你這真是欠收拾了。”很快的,蘇可就開始求饒了。

    可不管她怎麼求都沒用。

    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成了顧景御身下的待宰羔羊。

    許久了,她早就習慣了顧景御這樣的戲碼,一言不合就玩真人遊戲。

    輕輕閉上眼睛,感受着身上的男人,有時候就想,這樣一輩子也好。

    可有時候又想,她想要的這樣的一輩子未必是身上的男人想要的,“顧景御,哪一天你膩歪了就放我走,好嗎”免得到時候她被人安上了對顧景御死纏爛打的罪名,她可不幹。

    “好。”不想,根本沒聽清楚蘇可說了什麼一心一意正在辦事的顧景御隨口就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蘇可突然間感覺到心慌慌的了。

    一種說不出的鈍痛從心臟處開始向四周蔓延,一點一點,彷彿正在龜裂的玻璃,慢慢徐徐的折磨着一個人的視野。

    也讓她死魚一樣的躺在那裏,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了。

    可顧景御卻正在興頭上,她看着他的臉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去晃來,從俊美到恍惚,慢慢的就再也看不清了。

    原來從深愛到疼痛的距離是這樣的短,不過就在眨眼間,顧景御,你到底要何時才能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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