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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凌燁腦仁疼了。

    他這話,不過是想讓白纖纖安心而已。

    他在這看守所裏真的沒有動用眼線,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的他,也不想知道。

    他是真的如自己所說,就想安安靜靜的在這裏面好好的休息兩天。

    所以,他說出來的話,不過是他根據自己的揣測而說出來的,並不是他從所謂的眼線那裏知道的。

    他也沒想不告訴洛風,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告訴洛風什麼

    可這個小女人,一點也不知道他的好心他的難。

    非要拆穿他。

    又是嘆息了一聲,“洛風不蠢,他會處理好的,老婆,現在好象只剩下十幾秒的時間了,你說說,咱夫妻倆個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低啞磁性的嗓音說着的時候,厲凌燁一張俊顏已經是微俯的湊向了白纖纖的小臉,一瞬間,不只是四目相對,而且離得特別特別的近。

    近的,呼吸間都是兩個人融和在一起的氣息。

    那樣的濃郁。

    濃郁的讓白纖纖纖都有些不會思考了。

    這男人,就是有本事把她迷的成了呆子一樣而不自知。

    然後,就在白纖纖的瞠目中,一雙柔軟的脣就印到了她的脣上。

    夾雜着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讓白纖纖不上自主的就閉上了眼睛。

    然後,就是天旋地轉般的熱情。

    她家男人太熱情了。

    熱情的讓白纖纖沒有辦法呼吸了。

    也是第一次感覺到男人這樣的熱情,白纖纖的大腦還是一片發懵的。

    直到耳邊傳來拍門聲,白纖纖才恍然驚醒,厲凌燁才意猶未盡的鬆開了脣,染着欲色的眸子靜靜的望着白纖纖,居然是身側的拍門聲聞而不理了。

    敢這樣跟警員槓上的犯人,大抵也就只有厲凌燁了吧。

    這一刻,就連白纖纖都有點佩服自家男人的本事了。

    “白纖纖,你快出來,不然我開門了。”門外,響起了警員催促的聲音。

    白纖纖慌的立刻掙了掙,可沒用,厲凌燁摟在她水桶腰上的手,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

    眸子依然靜靜的看着她,就是不撒手。

    “厲凌燁,你快鬆開。”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厲凌燁這樣摟着她的畫面,好羞人。

    “老婆,一會出去了,乖乖回家裏等着我,嗯”淺淺的笑聲,低低而出的時候,透着男人睥睨天下般的王者氣概。

    哪怕他現在是一個階下囚,哪怕他現在腳踝上還鎖着鐵鏈,都絲毫不影響他此刻全身上下所涌現出來的氣勢。

    迎着厲凌燁深邃的眼睛,白纖纖彷彿受到了盅惑一般,竟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乖,出去吧。”厲凌燁這才微鬆開了手,而與此同時,身側的鐵門也豁然打開,“白纖纖,出來。”

    白纖纖咬了咬脣,可能是因爲懷孕的關係,她的承受能力象是特別的弱,眼睛一下子就潮潤了。

    退後一步退出了小單間,不過還是不肯轉頭,就那麼的退着身體看着厲凌燁的方向。

    直到警員“嘭”的一聲關上了鐵門,她才無力的靠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腦子裏雖然全都是厲凌燁雲淡風清的神情,雖然他表現的並不在意,甚至於彷彿很享受現在的處境般的,可白纖纖只要回想起來,就覺得那不是真實的。

    厲凌燁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在騙她。

    騙她讓她安心吧。

    “白纖纖,請隨我出來。”警員催促着。

    白纖纖知道這裏不適合久留。

    畢竟,如果不是找上了孟警官,她今天都進不來這裏。

    今天能見到厲凌燁,她已經很知足了。

    只是什麼都沒有從厲凌燁嘴裏問出來,身爲他的妻子,她有些頹喪。

    真不懂那男人在想什麼,又是在做什麼。

    從看守所裏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趕到的倚在車前的洛風。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洛風吸菸。

    是的,洛風從前從來不吸菸的,但是現在,他就是吸菸了。

    煙霧繚繞中,聽到她的腳步聲,洛風才轉過了頭,然後看到她的時候,手上只吸了兩口的長煙隨即丟到了地上,碾熄,“太太,你出來了。”

    其實他很想問白纖纖你問到什麼了嗎,可是一掃這周遭的環境,到底還是忍住了。

    就算白纖纖問到了什麼,也不可能在這裏告訴他的。

    這與他們來說,也算是是非之地了。

    白纖纖眨了眨眼,有些歉然,只爲,她雖然見到了厲凌燁,佔用了去探監厲凌燁的名額,可她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起步上了車。

    洛風自然也期待的跟了上來,車門才一關上,就急切切的問道:“司少有說什麼了嗎”

    對上洛風期待的眼神,白纖纖更歉然了,下意識的抿了抿脣,說什麼也不能讓洛風知道她沒有從厲凌燁那裏問到什麼,也不能讓洛風知道她最後是被厲凌燁給盅惑的直接吻上了脣,而根本沒有時間去追問什麼。

    “太太,你說話呀。”洛風更急了,他這裏真的是急到火燒眉毛了,他能找的關係都找了,可誰都不清楚厲凌燁的事情。

    老爺子那邊不行,顧景御那邊也不行。

    這兩個他現在覺得最有希望幫襯着厲凌燁的人都是毫無辦法,洛風簡直快要崩潰了。

    知道再也瞞不下去,白纖纖只得道:“他沒說。”

    “不可能,厲少不可能殺厲徹的。”洛風也是十分篤定的語氣,他比孟警官更瞭解厲凌燁。

    厲凌燁要是想對厲徹和許凌勳動手,都可以動很多次了,而且全都是悄無聲息的不驚動任何人的動手,更不會被人懷疑到他厲凌燁的頭上。

    所以,洛風不相信厲凌燁傻到會當着許梅和許凌勳的面殺人。

    這是顯而易見的。

    白纖纖不好意思了,身爲厲凌燁的妻子,卻沒問出來一丁點對案情有幫助的證據,她也很無奈呀。

    可是厲凌燁就是她的無奈,他不說,她是真的問不出來的,“對不起,他什麼都不肯說,只是告訴我讓我在家裏等他,他說他會出來的,他現在在裏面就是休息休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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