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敢賣這麼便宜,都是因爲他拿地不要錢。”
“就算是省了土地成本,但是,裏面綠化的草和樹,哪樣能比咱們省錢”
辦公室裏,很快一羣人爭吵了起來。
朱大江揉着太陽穴,他的腦袋很漲,他實在想不明白江晨是怎麼做到的。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想想解決的辦法吧”
朱大江說完,他又活動了下脖子,他的脖子也是痠疼無比。
自從朱大江聽聞蘿蔔馬等人去了薩克城參觀後,他就沒一天睡好過。
“現在能有什麼辦法我打聽了,老馬他們都已經在薩克城買房了,國內很多富豪也受老馬他們影響都去薩克城買房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咱們這羣人裏就有在薩克城買房的吧”
鷹鉤鼻子說完,他身邊一個老頭嘆了口氣說道:“我就不信就我一個買了,人家競爭優勢在那放着呢,我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也該退休嘍”
“就是,就算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孩子考慮是不我就一個女兒,女兒女婿帶着孩子要去薩克公館,我也沒辦法的事。”
人羣中兩個人說完,朱大江的鼻子都氣歪了,果然跟這麼一羣人合作,想不失敗都難啊
“老呂,你們幾個人怎麼回事”
“老朱,你先別說我們,我們都投了小錢,幾個億,賠的起。
你看看老李,老李表面上跟着投錢,但是誰不知道薩克公館是他女婿的呢”
呂總說完,李思哲更是欲哭無淚,這特麼哪跟哪的事
“呂總,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我是內鬼了”
“你自己承認的你肯定把咱們的底價報給你了女婿,你在這個項目上投了多少錢你女婿光薩克公館就能掙多少錢你能少分錢了嗎”
“你再給我說一遍”
李思哲一聽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藤縣一品和藤縣皇族可是他的心血。
這兩個項目幾乎花了他的全部家當,如果投資失敗,他將重新變的一無所有,他會拿自己的未來跟那個姓江的串通嗎
“好了,別吵了喊你們來是解決問題的,不是吵架的,想吵架滾出去吵”
朱大江說完,他揉了揉自己的咽喉,這兩天熬的上火,他說話的嗓子都是啞的。
大江集團畢竟是國內豪門集團,朱大江好歹也是有後臺的市值幾百億的大集團老總,所以朱大江說完,一羣人安靜了下來。
“降價吧趁着他們還沒有推出新房子,把皇族園林和藤縣一品以成本價往外賣,保住本錢就行。”
一個瘦老頭說完,呂總站起來說道:“我不同意降價,我已經打聽過了,雙子城和杏花小鎮的的房子已經預購完了。
薩克城現在就剩下薩克公館了,薩克公館的綠化特別好,加上小型機場、湖、高爾夫球場和學校,其他的只能蓋五萬套別墅。
五萬套別墅其中至少有一半得賣給外國的富豪,而如今新筆趣閣biqulevip國內能消費得起超級別墅的人至少還得上百萬,所以,咱們有的是市場”
呂總雖然買了薩克公館的別墅,但是他卻並沒有去過,房子簽約什麼的都是他女兒出面搞定的。
“不,你光算了薩克公館的房子,你有注意沒,薩克城外環路兩側都是別墅,那些別墅的數量可不止五萬套。”
這兩天他也讓人假裝購房的去薩克城打探了一下情報,根據拍照顯示,剛進薩克城的時候,外環路上的確有別墅。
同時內環路上雖然以小高層爲主,但是也不乏一些沿路別墅存在。
這些房子都是他的潛在競爭對手。
“我們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趁着他們還沒開放外環路別墅的時候,把咱們的別墅成本價賣出去保本”
朱大江說完,老呂等人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我贊同,保本賣出去總比砸手裏的好,另外皇族和藤縣一品二期和三期,不能再投了。”
“我也贊同”
一羣人決定好之後,第二天藤縣皇族園林別墅區便對外宣佈所有別墅降價出售,原本十幾萬的一平的別墅降到七萬一平。
價格剛降,但是前來諮詢的人卻寥寥無幾。
夏季中旬,天氣依舊燥熱無比。
老夏研製出了自動打印戶口本和身份證的多功能自助一體機,並且開始量產了起來。
夏季末,身份系統自助一體投入使用。
於是雙子城和杏花小鎮以及薩克公館的居民無需排隊便可在雙子城和杏花小鎮等各處打印身份證和戶口本。
夏去秋來,當薩克城移民漸漸涌入移民城後,江晨也趁着有錢直接種植了市政府和金融街,另外購物中心也打造完成了。
建造好這一切之後,薩克城的建設也算最終完成了。
當然還剩大學沒建設,但是,大學的建設已經用不到自己了。
“好了,等冬天再繼續賣房子吧該去參加汽車展覽會了,當初吹出去的牛逼,必須要去實現了”
去年的夏季,江晨開直播的時候就答應了小衆汽車等去參加上京汽車博覽會。
博覽會原本定於夏季召開,但是因爲種種原因,博覽會推遲到了秋季。
“去看看交通大學的汽車研究的怎麼樣了,一年時間,一代車至少得有點着落吧”
江晨說着話就直接開車去了機械小鎮,機械小鎮距離薩克城十分遙遠,開車至少得四五個小時。
江晨不僅感慨,未來還得弄架直升飛機纔行啊
趕到機械小鎮,天已到傍晚。
管促聽聞江晨來了,他還特意邀請了老羅等人來機械小鎮喫飯。
機械小鎮鎮政府食堂,在等陸志敏的時候,江晨疲倦的打着哈欠差點都睡着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來晚了,我自罰一杯”
鎮政府食堂的包間並不多,本來管促想請江晨去隔壁購物街上的大酒店喫的。
但是因爲資金緊張,所以他就直接讓食堂小劉炒了幾個菜,在食堂的小包間將就了。
“老陸,咋來這麼慢”
江晨打了個哈欠後就站起來跟老陸握了握手,不得不說,快大半年不見,老陸曬的更黑了,黑的跟灰洲人似的。
“哎,手機沒信號我現在已經推到城市中心的位置了,那裏沒有信號覆蓋。
今天要不是我要去撒哈集團運水我還看不到管總裁發的短信呢”
老陸說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便一飲而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