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甘、酸、性溫,入心、脾、肝經;可止呃逆,止腹瀉,是頑固性呃逆及五更瀉者的食療佳品,同時有補腦健身,開胃益脾,有促進食慾之功效。因性熱,多食易上火。荔枝木材堅實,紋理雅緻,耐腐,歷來爲上等名材。
雖然資料很詳細,但沒見過,也沒嘗過之物來寫詩,還是有些難度,一時間北越衆人皆面面相覷,這麼明擺的爲難人,閩明身爲戰敗國,氣焰還真是囂張,但此時衆人都明白,只有做出好詩才能狠狠的打閩明的臉,因此一個兩個相互討論和荔枝相似的水果有哪些,他們好比對着寫。
“時間爲一炷香,現在開始”
容修宴看着卷軸上的字,唸到:
“味香美,不耐藏”
清念下意識的喃喃道: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旁邊的容修宴聽到這句詩,頗爲詫異的看了清念一眼。
“從哪聽來的這句詩”
這詩前朝皇后也曾說過,不過他父皇登基後,就再也不許前朝的事被扯出來了,否則無論是誰都沒有好下場,好在清念聲音小,而且其他人都在想如何作詩,並沒有注意到清念剛剛喃喃自語的話。
清念搖搖頭。
“不清楚,就是感覺形容荔枝的,腦子裏想的第一句就是這個,這詩好像是位有名詩人作的,可我有些記不清是誰了。”
“是杜牧,以後這個人和這句詩千萬不要再提起了,父皇不喜歡。”
清念點了點頭,看着容修宴臉上的嚴肅不自覺忘了自己的疑惑,好好想詩。
想了片刻,清念在面前的紙上寫了四句詩,墨幹後,交由身邊的宮女呈上去。
容修宴則是乾脆直接放棄,隨手拿起一縷清唸的頭髮放在手裏把玩。
“你見過荔枝”
“並未。”
“不用再想想”
“不用。”
容修宴鬆開她的頭髮。
“欺君之罪對你該怎麼用刑”
清念沉默了片刻。
“殿下,不至於吧。”
容修宴輕笑。
“我只是覺得無聊逗一下你,沒別的意思。”
清念鬆了口氣,原來是玩笑話啊,看來以後要小心了,萬一哪天失言,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容修宴的笑容則是逐漸消失,他們之間的距離什麼時候能消除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座的北越衆人皆是一臉的高深莫測,讓人看不出深淺。
閩明的使節一臉的如臨大敵,開始讀那些詩作。
“春華消散夏果出,紅鱗輕啓露玉瓊......”
“好寫的不錯,不愧是我北越人”
閩明的使節被嚇的一機靈。
說話的是木將軍,木雲諾她爹,然而現在木家席位上木雲諾恨不得把腦袋塞進懷裏,然而木雲諾哥哥這時候也喊了一聲:
“好我北越的女兒果然不同凡響”
清念有些汗顏,這會不會有點太誇張了。
“紫紅果子鮮綠”
“好寫的太形象了你看連使節都因爲太生動而想到荔枝,然後咬到了舌頭寫的太好了”
他明明是因爲被嚇到才咬到舌頭的好嗎
高位的帝后看到後則是一臉微笑,說真的如果不是顧忌使節,他是真的想不顧形象的大笑。
“宴兒,讓你身邊的沈硯喜代替使節將詩作念出來吧,這次將署名也念出來,各位聽到自家兒女的詩作別那麼一驚一乍的,你們瞧寒吳使節的酒都灑了自己一身了。”
寒吳的人臉色黑了黑,但因爲是戰敗國,剛剛又丟了面子這會也不敢反駁。
“寧皇說的事,寒吳少有這樣喧鬧的時候。”
“唉使節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怎麼能稱之爲喧鬧,這明明是熱鬧,寒吳帶了寒字,想來是沒有熱鬧的時候吧。”
寒吳使節抽了抽嘴角,端起酒杯敬了木將軍。
“這位將軍說的是,是我們唐突了。”
“嗯,你們知道就好,捱打過後的狗也知道在打他的人面前夾着尾巴走,可惜這人就不怎麼會學乖了,非要多大幾下才知道自己多菜。”
說完木將軍喝了口酒,咂了咂嘴。
“果酒還是比不得烈酒爽快。”
“行了,愛卿,這久可是寒吳特意帶來的,平時你想喝還喝不到呢。”
皇帝出言說道。
“哦原來這是寒吳的特產酒嗎那我可要多喝幾杯了,畢竟一壺這麼少,感覺還沒喝到什麼就沒了,意猶未盡都做不到,唉”
寒吳人的臉色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但奈何還是要忍,畢竟剛剛是自己太囂張了。
“沈硯喜開始吧,別耽誤了時間,晚上朕還要給幾位將軍還有太子舉辦慶功宴呢。”
“是,皇上。”
“荔枝樹上結荔枝,一個紫的一個紅。紫的不熟不好喫,紅的鮮香不好存。”
呃這
衆人皆是一陣沉默,隨後沈硯喜才道出詩作作者。
“司空之女蔣芸着。”
清念看着蔣芸羞紅的連臉不由得爲前兩位慶幸,一位只念出了前兩句,雲諾的底子京城閨秀都知道,前兩句還行,後兩句簡直辣耳朵
另外一位更幸運,開頭還沒念完就被打斷,而且前兩位也沒說姓名,雖然各自老父親的表現和說了沒什麼區別,但誰能說他們是爲了自己的女兒
容修宴看着清念淡定的神色,悄悄問她。
“清念寫了什麼詩,不如先念給我聽聽”
清念皺起眉頭看着他,容修宴被看的有些慌,有種做錯事被夫子抓包的感覺。
“怎麼了”
容修宴問道。
清念剛擺出嚴肅的架子準備說叨容修宴就見容修宴的手指放到她嘴上,示意她安靜。
“絳羅衫子雪肌膚,一種香甜絕勝酥。消渴液寒青玉髓,脫囊盤走水晶珠。”
“景將軍之女景清念着。”
隨後容修宴才移開自己的手指。
“明明可以作出這樣的詩,爲何那天偏偏要那種有阿諛奉承嫌疑的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