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了什麼嗎”
謝向初搖頭。
“觀大師將東西給我時只說了這些,還說見到這方絲帕等你回到北越皇宮時就會明白。”
清念愣愣的看着那方絲帕,她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只是8她一直不敢相信罷了。
將絲帕收起來。
“我明白觀大師的苦心了,有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謝向初看着上面的字皺了皺眉頭,從他那個角度是清念看的反面,他看到的字是關於苗疆的。
“池月棠是苗疆的運勢,一旦嫁人,苗疆的蠱蟲會失控。”
兩人心思各異就這麼到了苗疆。
如果苗疆的蠱蟲失控,那就代表苗疆沒了庇護,沒了庇護的苗疆,那時候南羨會如何選擇是率領鐵騎踏平苗疆,還是選擇守護苗疆
不過不管怎樣,這件事都要和南羨說一下。
在驛站休整了一夜,一行人繼續上路。
顧微言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裏她做了寒吳的女皇,謝向初是他後宮中的一人,她還有好多皇夫,朝廷上阿羨說了算,她就是個醉生夢死的皇帝。
這讓她有些心動,甚至有點焦急,什麼時候才能讓她做到那個位置
顧微言這一路上都在思考,清念則是想着皇宮內的事,走了半個月之久終於見到了城鎮,這裏是寒吳邊境一個比較富裕的小鎮子,幾人在客棧裏修整,午間在下面喫午膳時清念聽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唉,你們聽說了嘛,北越新帝又是一個情種。”
青時聽到這句話時急忙起身。
“小姐,咱們上去喫吧,這下面人多有些雜亂。”
清念按住她。
“無礙,不要給了他們添麻煩了。”
青時有些慌,那人又繼續談論起來。
“怎麼說這個北越新帝爲了皇后又做了什麼”
另外一人倒了一碗酒。
“北越先帝爲了皇后造了反,現在這個皇帝爲了皇后和殷平撕破臉了臉,只因殷平使臣說北越皇后不像一國之母,長相妖豔,北越皇后受了委屈,兩國交戰,還是北越皇帝御駕親征,眼下殷平已經割地求和了。”
另外一個人感嘆。
“做北越的皇后,不知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善事,纔會遇到這樣一個皇帝。”
清念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碗碎的聲音使得吵鬧的大堂安靜下來,青時急忙去找東西清理那些碎片。
清念回神,站起來說了句抱歉,拿了一錠銀子給了掌櫃的。
“這頓飯錢以及我打破的碗錢。”
說完清念就上了樓回到了廂房。
掌櫃的把銀子放在嘴裏咬了一下。
“乖乖的,大家小姐出手就是大氣,這可是二兩銀錠。”
店小二眼巴巴的看着掌櫃手中的銀錠。
“掌櫃的,那麼重的銀錠那位姑娘看起來這麼瘦小是怎麼拿的動的”
掌櫃的眼裏閃着精光。
“那肯定是武將世家的女兒,從小就練武,才閒的沒事喜歡遊蕩江湖,追尋畫本子裏的男歡女愛。”
店小二咂咂嘴。
“這世間哪有那麼多英雄愛美人的事啊,也不知道這位姑娘有沒有被騙。”
“不好說,這江湖雜亂,什麼人都有,只希望這姑娘是個有本事的。”
店小二一臉的懵逼,可惜掌櫃已經收了銀錠打發他去幹活了。
店小二從青時手上接過掃地的傢伙。
“姑娘歇着吧,剛剛你家小姐付過銀子了。”
青時這才放下手中的東西上樓去勸她家小姐。
顧微言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搖了搖頭。
“如果她是皇帝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吧。”
謝向初輕笑。
“是,如果她是皇帝依靠景家的勢力,只一個容修宴斷不敢這樣三心二意。”
顧微言看着謝向初露出勢在必得的笑。
謝向初用扇子擋住半邊臉,將剩下的飯菜很快就用完了。
戎離看不慣謝向初,因此在謝向初放下筷子時他也跟着謝向初放下筷子走出客棧。
綠芙見青時與清念許久不下來,有些擔心也放下筷子上去了。
桌上只剩坐着美夢的顧微言。
掌櫃的見顧微言落單嘴角浮現詭異的笑,親自端了一壺酒上前。
“姑娘,這是剛剛那位打破碗的姑娘給你們賠禮要的本店的招牌酒,還請姑娘慢用。”
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顧微言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就開始喝了起來。
掌櫃見顧微言清酒下肚,滿意的離開。
夜幕降臨,這間客棧安靜的有些可怕,清念心情不好,想晚上出來走走散心,走到樓梯時意識到有些不對。
這間客棧中午時還這麼熱鬧,沒道理天剛黑就這麼安靜,除了她的腳步聲還有呼吸聲,她幾乎聽不到還有什麼別的活物存在,就在清念想要轉身回房時,崔翎從房頂帶着劍劈下。
清念捏斷了樓梯扶手擋住了崔翎的劍,順手一挑將他的劍挑飛。
“崔將軍這是何意”
崔翎拿出一把匕首。
“真是抱歉,閣主,如果您不是和顧微言一起的,我還可以對您以禮相待,可惜”
崔翎拿着匕首向清念刺來,剛剛的木棍已經被劍砍斷了不能再用了,清念身上的武器被崔翎逼的沒有拿出的機會。
“您選錯了同行的人。”
崔翎近了清唸的身,匕首向清唸的腹部刺去。
清念被逼到了死角,已經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
崔翎的匕首就這麼刺進了她的腹部,好在她內力深厚,匕首並沒有刺的很深,清念藉機一掌將崔翎劈飛。
崔翎吐了口血扭頭就走。
隨後大量黑衣人撤出客棧,綠芙青時還有戎離身上都多少帶着傷。
見到清念受傷臉色一白。
“主子”
清念搖頭。
“無礙,傷口不深,上了藥包扎一下很快就好。”
青時急忙帶她去廂房,止血的藥什麼的她都帶着,很快爲清念止了血,清理了傷口。
等清念睡下,謝向初才披着衣服施施然走來。
“不知謝某可有那個榮幸讓青時姑娘爲在下診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