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送了,朕還有要事在身,你忙你的吧。”
“恭送皇上”
容修宴走後,清念有些頭疼,趁戎離還沒有離開皇宮,讓他去請了觀大師,如果是霏煙閣的人請他,相信他會給幾分薄面。
離開清念宮中後,容修宴就去了池述棠宮裏去安慰她。
“愛妃可有被嚇到”
池述棠依偎在他懷裏。
“有些害怕,不久前剛剛書信一封給了觀大師,讓他老人家回京來看看臣妾,皇上會准許嗎”
這正中了容修宴的下懷。
“觀大師是護國寺主持,他要進宮,朕有何不許況且皇宮還出了這檔事,朕現在正是需要他的時候,愛妃你可在這件事上了立了一功,等遲玉卿喪期一月過了,朕就封你爲皇后,將大權交給你打理如何”
池述棠有些受寵若驚,實際上她並不曾給觀大師寫過信,因爲她不確定觀大師會不會利她,她對於觀大師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只有木涼會關心自己。
“臣妾能力尚有不足,還是繼續讓還是讓皇貴妃妹妹在旁輔佐一二吧。”
見提到景清念時容修宴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池述棠急忙改了口。
容修宴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
“皇貴妃掌權這麼久,也累了,不如到時候先讓她在旁輔佐一二,等你熟練時,朕再將權利全部交給你。”
“是,臣妾全聽皇上吩咐。”
容修宴摸了摸池述棠的肚子。
“安心養胎吧,朕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恭送皇上”
容修宴走後,池述棠再也冷靜不了了。
“尋安”
“主子。”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將觀大師請到皇宮來”
“是”
一國皇后葬身火海,宮裏沒有一人能逃出來,這件事肯定要有人背鍋,禁衛軍統領是皇上自己的人,他不可能讓自己的人去定罪,因此這時候清念就派上了用場。
半個月沒來的容修宴難得來看一次清念。
皇后宮中的大火燒了整整三天三夜,燒的整個後宮人心惶惶,此時容修宴來她這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
“參見皇上”
容修宴扶起清念。
“皇貴妃可否聽說過皇后宮裏發生過的事”
清念抿脣。
“臣妾已經盡全力壓制流言了,皇上,這件事太過詭異,將這件事都推到巫蠱之事上,找一個替罪羊羔吧。”
容修宴聽到清唸的話臉色有些不好。
“皇貴妃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次事件不是巫蠱之禍造成的”
清念有些意外。
“皇上以爲是什麼”
他以爲那就是巫蠱,原來不是,不過這件事沒見過皇后屍體的她怎麼知道
容修宴不由得懷疑起了清念。
“既然皇貴妃那麼確信不是巫蠱之禍,那肯定也知曉幕後兇手了”
她確實知道,不過現在她說與不說都沒什麼意義了,容修宴已經不信任她了。
這個鍋她背定了,而且將軍府也要遭殃。
原來她和容修宴已經到多說一句都能引起誤會的地步了。
容修宴懷疑的目光從未在清念身上離開過。
“朕會去請的,皇貴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便好。”
青茵深吸了一口氣。
“你們在旁邊按住她,在祛除蠱蟲時它會用宿主的身體反抗。”
洛無易和洛青一人按住一邊。
青茵將她兩邊的衣袖捲起,然後將銀針快速的扎滿了她的胳膊。
再然後將一個個鐵塊綁在她的腿上和腰上,然後用一塊花紋奇特的布蓋到她的上半身,只空出肚子的那塊地方。
隨後青茵運功在她肚子周圍揉來揉去,同時在宮裏的遲玉卿捂着肚子難受的在塌上打滾了,身邊的柳思叫了好幾個太醫還有嬤嬤依舊壓不住遲玉卿。
隨着青茵的動作,翠喜的肚子漸漸大了起來,最後鼓起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包。
青茵掐住那個黑包不讓它跑。
“快,拿金針戳破這個東西。”
清念眼疾手快將那東西扎破了,扎破後青茵鬆了一口氣,只見翠喜肚子上流出大量惡臭的黑血。
隨後青茵用刀子在翠喜肚子上劃破一個口子,將死了的蠱蟲取出,然後將傷口縫住。
“行了,等傷口養好就沒事了,縫傷口的線是一種特殊的蠱蟲,時間到了就會消失。”
一國皇后葬身火海,宮裏沒有一人能逃出來,這件事肯定要有人背鍋,禁衛軍統領是皇上自己的人,他不可能讓自己的人去定罪,因此這時候清念就派上了用場。
半個月沒來的容修宴難得來看一次清念。
皇后宮中的大火燒了整整三天三夜,燒的整個後宮人心惶惶,此時容修宴來她這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事。
“參見皇上”
容修宴扶起清念。
“皇貴妃可否聽說過皇后宮裏發生過的事”
清念抿脣。
“臣妾已經盡全力壓制流言了,皇上,這件事太過詭異,將這件事都推到巫蠱之事上,找一個替罪羊羔吧。”
容修宴聽到清唸的話臉色有些不好。
“皇貴妃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次事件不是巫蠱之禍造成的”
清念有些意外。
“皇上以爲是什麼”
他以爲那就是巫蠱,原來不是,不過這件事沒見過皇后屍體的她怎麼知道
容修宴不由得懷疑起了清念。
“既然皇貴妃那麼確信不是巫蠱之禍,那肯定也知曉幕後兇手了”
她確實知道,不過現在她說與不說都沒什麼意義了,容修宴已經不信任她了。
這個鍋她背定了,而且將軍府也要遭殃。
原來她和容修宴已經到多說一句都能引起誤會的地步了。
“皇上,請觀大師來吧,這件事無論怎樣,能查到真相的只有觀大師,也只有觀大師能平息了。
“皇上,請觀大師來吧,這件事無論怎樣,能查到真相的只有觀大師,也只有觀大師能平息了。”“皇上,請觀大師來吧,這件事無論怎樣,能查到真相的只有觀大師,也只有觀大師能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