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深宮讓她感到害怕,恐懼,焦灼。
被困在自己宮裏的池述棠看着院裏飄落的黃葉裹緊了自己的披風。
如今她才懷了五個月的身孕,她來北越皇宮時不過七八月的光景,現在已經十二月了,風吹了這麼久,葉子也落了這麼久,依舊不見飄雪。
在這宮裏她已經好幾日沒有閤眼了,那麼多人,她以前每日都能見到,轉眼間人頭落地,一盒眼都是那時候的人間煉獄。
沒有怨恨,只有恐懼,死的時候臉上都帶着驚恐,還有的是迷茫,就這麼沒了腦袋。
還有伺候她最久也是最得她喜歡的那個。
纔不過十五,拖着半截身子到她腳邊。
“娘娘,救救奴婢吧,奴婢還沒有帶着您在三月裏一起放過紙鳶呢。”
她伸手剛想將人拉起來,一股溫熱的東西濺了她一臉,面前帶着希望和憧憬的眼神就這麼渙散了。
“多嫩的孩子啊,可惜了,是伺候娘娘的,唉”
“娘娘夜深了,您該睡了。”
池述棠回神,看着窗外飄落的白色鵝絨緩緩走向窗邊。
“你是在我身邊伺候的人嗎”
“娘娘,您不認得奴婢了奴婢可是您的掌事宮女。”
池述棠伸手接過一簇鵝絨,入手即化,冰涼的觸感在這奢華的宮殿顯得無比真實。
“可是爲什麼你沒死”
那位宮女不答話,她是國師的人,她的用處還大着呢,斷不能一開始就死了。
第二天一早,封嬪被追封成容妃,特許她葬在皇陵旁邊風水不錯之地,享受太妃葬禮規格。
方妃則是被賜了字,白,黑白的白。
昨夜動靜那麼大卻沒有驚動池述棠,這讓容修宴不由得懷疑起她,一大早就去了池述棠宮裏,出來時面色驚恐。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還有各種版本。
景一這邊也將紅芍的下落調查出來了。
“你是說紅芍被關進了皇宮的暗牢,在裏面被殺死後,屍體被扔到了冷宮的枯井裏”
“是,主子,紅芍身上的傷痕,除了皇宮暗牢沒有人能仿造。”
清念臉色難看,暗牢那種地方除非是容修宴親自下令,否則不可能有人能將紅芍帶進那裏,這麼說紅芍最後是被容修宴殺死的。
紅芍死了就證明他開始懷疑自己了,而且從紅芍那裏並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這是一千兩白銀的銀票,你拿着培養你的徒弟用,皇宮這邊暫時用不到你,這段日子你先藏好,等我暗號。”
“是,主子。”
景一接過銀票就消失在衆人面前。
讓清念擔心的不止景一,還有青茵和青時,好在青時現在人不在北越,因此最讓她擔心的就是青茵了。
“青茵,這段日子千萬不要單獨行動,儘可能待在我身邊,明白沒”
青茵慎重的點頭。
“是,主子,青茵一定會小心的,不讓皇上抓到時機”
正午時,池述棠因爲監管後宮不利被禁足在自己宮中,而她身邊只留一個貼身宮女,其餘人都不知所蹤。
“回皇上,需等待陽氣最足之時將墮胎藥給方妃娘娘灌下去便可消滅妖孽,不過”
容修宴有些着急。
“不過什麼”
宴墨觀嘆了口氣。
“方妃的孩子會從由皇上龍氣保護的龍嗣變成妖孽恐怕有人在背後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如果背後之人不除,臣怕其他娘娘腹中胎兒也會如此。”
容修宴臉色陰沉。
“這件事與先皇后之死,幕後主使可是同一人”
宴墨觀搖頭。
“還未見過方妃,暫時還不能下定論。”
幾人剛說着沈硯喜就帶着方妃來了。
被帶來的方妃看到跪在一旁的清念和莫婕妤心提了起來。
“臣妾參見皇上,國師大人。”
容修宴並未讓她起身,只是看向宴墨觀。
而宴墨觀則是吩咐身邊的藥童去取了一碗水,隨後直接潑在方妃身上。
被潑了水的方妃紋絲不動,皇上顯然心裏有氣,這會兒要是殿前失儀,恐怕她會不太好過。
其餘幾人親眼見到方妃被潑水後從她身上冒出縷縷黑氣,莫婕妤有些害怕的拽住清念第二天一早,封嬪被追封成容妃,特許她葬在皇陵旁邊風水不錯之地,享受太妃葬禮規格。
方妃則是被賜了字,白,黑白的白。
昨夜動靜那麼大卻沒有驚動池述棠,這讓容修宴不由得懷疑起她,一大早就去了池述棠宮裏,出來時面色驚恐。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還有各種版本。
景一這邊也將紅芍的下落調查出來了。
“你是說紅芍被關進了皇宮的暗牢,在裏面被殺死後,屍體被扔到了冷宮的枯井裏”
“是,主子,紅芍身上的傷痕,除了皇宮暗牢沒有人能仿造。”
清念臉色難看,暗牢那種地方除非是容修宴親自下令,否則不可能有人能將紅芍帶進那裏,這麼說紅芍最後是被容修宴殺死的。
紅芍死了就證明他開始懷疑自己了,而且從紅芍那裏並沒有問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這是一千兩白銀的銀票,你拿着培養你的徒弟用,皇宮這邊暫時用不到你,這段日子你先藏好,等我暗號。”
“是,主子。”
景一接過銀票就消失在衆人面前。
讓清念擔心的不止景一,還有青茵和青時,好在青時現在人不在北越,因此最讓她擔心的就是青茵了。
“青茵,這段日子千萬不要單獨行動,儘可能待在我身邊,明白沒”
青茵慎重的點頭。
“是,主子,青茵一定會小心的,不讓皇上抓到時機”
正午時,池述棠因爲監管後宮不利被禁足在自己宮中,而她身邊只留一個貼身宮女,其餘人都不知所蹤。
宴墨觀掐指算了算。
“回皇上,需等待陽氣最足之時將墮胎藥給方妃娘娘灌下去便可消滅妖孽,不過”
容修宴有些着急。
“不過什麼”
宴墨觀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