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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陳飛宇已經步出大廳的時候,何子蘭才反應過來,連忙高聲招呼道:“唉,飛……飛宇,你等下,有話咱們好好說。”

    在何子蘭的招呼聲中,陳飛宇聽而不聞,繼續向外面走去。

    白玉清原本以爲在自己母親叫喊之下,陳飛宇會見好就收,立即走回來,哪想到,陳飛宇竟然一去不復還。

    “難道陳飛宇不是以退爲進,而是真的打算離開?”

    白玉清一陣心慌,如果陳飛宇真的決絕離去的話,那她想要打敗黃家,從而帶領白家走上輝煌的計劃,可就真的沒辦法施展了。

    眼看着陳飛宇越走越遠,焦急之下,何子蘭連忙推了推白海宏的胳膊,急道:“你還在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把陳飛宇追回來,說不定老爺子的病情真的只能靠他了。”

    白海宏雖然無奈,可畢竟事關父親的身體健康,顧不得許多,連忙小跑出客廳,在月色下追上陳飛宇,一把拉住陳飛宇的胳膊,好聲好氣地道:“賢侄慢走,咱們有話可以好好商量。”

    陳飛宇停下腳步,扭過頭看,看着白海宏,玩味地道:“白家主這是喊錯人了吧,白家不是不歡迎我嗎,‘賢侄’兩個字,我還真不敢當。”

    白海宏哪裏不知道陳飛宇在趁機發泄不滿,尷尬地笑道:“瞧賢侄這話說的,你是玉清的男朋友,稱呼你爲賢侄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哦?原來白家主還知道我是玉清的男朋友。”陳飛宇拖了個長音,笑道:“可我怎麼記得,白家主可是極力反對我和玉清在一起的。”

    “咳咳。”

    面對陳飛宇的譏諷,白海宏輕咳兩聲來掩飾尷尬,無奈地道:“我們有什麼事情可以好好商量,如果你真的……真的能夠治好我爸,那同意玉清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客廳內,衆人聽到白海宏妥協的話語,白玉清徹底鬆了口氣,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奚存心卻是臉色微變,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不過,他並沒有出聲反對,因爲他知道,一來就算他現在反對了也沒什麼用,二來,阿爾茲海默症堪稱絕症,他可不相信陳飛宇能夠治好,更別說陳飛宇一旦沒治好老爺子,就算不會真的當場自盡,至少白家也會堅決反對白玉清和陳飛宇在一起。

    所以,奚存心打算冷眼旁觀。

    月色下,庭院中,陳飛宇傲然立於原地,依舊不爲所動。

    就在白海宏越來越尷尬,心下也越來越惱火的時候,白玉清邁步衝到了庭院中,來到陳飛宇跟前,柔聲道:“飛宇,看在我面子上,你還是別走了。”

    雖然白玉清並不是陳飛宇真正的女朋友,但有一個極爲漂亮的女生在跟前柔聲說話,只怕是個男人都會心動,更何況,陳飛宇原本也沒打算走,只是以退爲進,給白海宏一點顏色瞧瞧罷了。

    當即,陳飛宇藉機下臺,“哈”的輕笑一聲,道:“既然玉清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拒絕的話,未免有些不解風情,走吧,回客廳。”

    “對對,回客廳,先回客廳,有什麼事情,咱們先回客廳再說。”白海宏熱情地笑道,當先向客廳走起,絲毫看不出來他先前一直在排斥陳飛宇。

    白玉清心中頗爲受用,嘴角翹起一抹動人的笑意,正準備跟着陳飛宇走回客廳,突然發現,陳飛宇竟然站在原地沒動,不由投去好奇的目光。

    陳飛宇眼神向自己胳膊撇去一眼,道:“你懂得。”

    白玉清翻翻白眼,主動挽上了陳飛宇的胳膊,嬌嗔道:“現在總行了吧?”

    說完後,她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頓時,從白玉清身上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讓人心中一蕩,陳飛宇笑了笑,道:“走吧。”

    兩人一同向客廳走去,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誰都看不出來兩人是假扮的。

    重新來到客廳中,奚存心看着兩人親密的樣子,頓時冷哼了一聲,毫不掩飾地表達自己的嫉妒不滿之意。

    白玉清挽着陳飛宇的胳膊,來到沙發上坐下後,白海宏立即吩咐人給陳飛宇泡了一杯好茶。

    何子蘭忍不住焦急問道:“飛宇,你真的能夠治好阿爾茲海默症嗎?”

    “我自然有信心,只不過口說無憑,等我治好老爺子後,只怕你們纔會真正相信。”陳飛宇輕輕呡了口茶。

    “對對。”白海宏點頭道:“這話靠譜,那這就請吧,先去給老爺子診斷病情。”

    說完後,白海宏站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不急。”陳飛宇安坐沙發上,笑道:“在去之前,我們是不是先談談別的事情?”

    不只是白海宏等人,白玉清也眨眨眼,好奇問道:“什麼事情?”

    陳飛宇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笑道:“我給白老爺子治好病後,你們不會過河拆橋,再把我給趕出去,而且也不準玉清和我在一起吧?畢竟剛剛你們說的話、做的事,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白玉清一驚,不得不承認,陳飛宇擔憂的的確有道理。

    白海宏尷尬地笑道:“關於這一點,賢侄儘管放心,我們白家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只要你真的能治好我爸的病,我們白家一定待你如貴客。”

    “貴客?僅僅是這樣的話,只怕還不能夠打動我。”陳飛宇搖頭而笑,道:“白家主,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海宏現在只提“貴客”,卻絲毫不提他和白玉清的關係,這明擺着是有過河拆橋的打算,陳飛宇又不傻,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給白老爺子治病?

    想要讓陳飛宇出手,至少,白海宏也得承認他和白玉清的關係纔行。

    奚存心氣憤道:“陳飛宇,白家能把你當成‘貴客’,這已經是種殊榮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陳飛宇斜覷他一眼,輕蔑而笑,道:“外人還是閉嘴的好,還是說,你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白家未來的主人,想要替白家主拿主意了?”

    奚存心當然想成爲白家未來的主人,但是現在卻不能承認,惱羞成怒道:“胡說八道,我們奚家和白家世代交好,現在你在白家如此放肆,我自然看不慣你!”

    “那這麼說,你還是一個外人,我和我未來老丈人說話,哪裏有你插嘴的份?”陳飛宇淡淡道。

    奚存心心頭大怒,偏偏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肚子都快氣炸了。

    白玉清眉開眼笑,還是頭一次見到奚存心這麼喫癟,忍不住對陳飛宇好感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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