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飯時間,所以映月樓的客人也不少,服務員們也忙成一團。
然而這時卻有兩個人出現在了映月樓的門口。
這兩人的穿着和映月樓的其他客人可是形成了鮮明的差比,兩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破破爛爛的,而且還帶着不少血跡。
這兩人便是葉凱和血刃了。
現在的葉凱已經比之前冷靜了許多。
褚寧之前是跟蹤血刃的,但卻並沒有栽在血刃的手上。
那麼到底是什麼人乾的呢,血刃的實力雖然比不上葉凱,但能夠成爲龍魂的一員,他的各方面能力也是十分過人的。
然而這種情況之下,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被人跟蹤了,可見跟蹤他的人手段有多高明瞭。
在光州市葉凱是想不到什麼人能做到這一點。
那麼就只能是外來人,而葉凱詢問過血刃,煉獄方面此次只有血刃一人來了光州市。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褚寧身陷危機之中,可葉凱卻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沒辦法,葉凱也只能先來映月樓看看能不能找到相應的線索了。
“你們兩個幹什麼的,趕緊一邊去。”映月樓的迎侍呵斥着,像葉凱和血刃這樣的穿着很有可能會影響其他客人的就餐體驗的。
葉凱看了他一眼,只一眼,那人便覺得渾身的寒毛都樹立了起來,一股莫名的恐懼翻涌上來。
整個人定在了那裏。
葉凱藉着這個機會,直接進了映月樓。
映月樓一樓是一個完整的大堂,並沒有什麼包間,即便如此能夠在這裏用餐的也都是身家不菲的人。
當葉凱出現在大堂中時立刻就引來了無數道目光。
因爲他實在是太特別了。
這些目光中大多都是充滿了疑惑,他們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像葉凱這樣穿着的人也能進入映月樓,映月樓的人在幹什麼。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看着葉凱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厭惡。
不過葉凱對這些目光都不在意,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褚寧。
“你最後一次發現血刃就是在這麼”葉凱問道。
但當回頭的時候卻發現血刃並沒有跟着自己的一起進來,目光看向門外還能看到血刃的身影,血刃迅速的逃走了。
葉凱並沒有去追,現在血刃對他來說已經沒有用了,可以肯定的是,褚寧的確不在血刃的手上。
至於血刃,等他找到褚寧之後再想辦法解決好了。
葉凱環視四周,想要尋找一些褚寧的線索,但這映月樓人來人往,就算是有線索也早就被破壞了。
或許,自己應該找一下映月樓的監控。
看來還是得找映月樓的高層啊。
“喂,是誰把你放進來的,還不趕緊滾”就在葉凱準備動身的時候,一個十分刺耳的聲音從側面響起。
轉頭一看,一個帶着金框眼鏡的斯文男子正鄙視的看着葉凱。
葉凱沒搭理他。
就在他往前走了一步的時候,後腦勺突然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
“小子,拿着錢趕緊滾,不要在這裏影響我喫飯的心情。”任天不屑的說道。
他竟然把葉凱當成是進來乞討的了。
葉凱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雖說之前和血刃打鬥的時候把衣服弄破了,看起來確實是有些狼狽,但怎麼也像乞丐吧。
任天這一喊,瞬間引起了四周衆人的注意。
之前看到葉凱進來的時候,這些人就感到不滿,只不過沒人說出來而已,現在任天也算是說了他們想說的花。
葉凱俯身撿起那枚硬幣,然後淡淡的道:“別惹我。”
任天瞬間就站了起來,“呦,你一個土鱉竟然還敢對我指指點點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老子一頓飯就頂你一個月的工資。”
“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給老子舔舔鞋,舔乾淨了,我給你一千塊,怎麼樣,夠賺吧。”
說着,任天指了指自己的鞋子。
雖說任天的行爲有些過分,但圍觀的人也沒有一個站出來的,衆人都是玩味的看着葉凱。
他會怎麼選呢
葉凱站起身來,屈指一彈,那枚硬幣瞬間對着任天的額頭射去。
就聽見一記沉悶的聲響,那枚硬幣好似化作一顆子彈一般直接射在任天的額頭上,任天慘叫一聲,整個人倒在身後的座位上,額頭出現了一個血口,鮮血止不住的流下。
四周的人都被葉凱這一手給驚呆了,沒想到葉凱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看不出來啊,這小子竟然還有點身手”
“有點有什麼用,現在這個世道,你沒錢沒權就得被壓。”
“他這一下子是爽了,但也不看看他打的是誰,那可是任天,任家人啊。”
一陣議論聲響起。
在衆人看來,葉凱最正確的選擇就是馬上離開。
現在他是出氣了,但任天可是徹底被惹毛了。
任家原本在光州市只能算是一個二流世家,但在林家被葉凱滅了之後,任家就迅速發展起來,現在已經是光州市排的上號的世家了,任天便是任家大少。
任天在座位上躺了大半天才回過神來,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滿手的鮮血。
而葉凱則是邁步朝着二樓走去,映月樓的二樓可是貴賓包廂區。
這小子竟然還想上二樓。
“你給老子站住”任天吼道。
葉凱沒有迴應。
任天直接抓起桌上的熱水壺對着葉凱扔了過去。
前面的葉凱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任天的動作,這熱水壺要是打在葉凱的身上,估計就得打急救車了。
就在衆人爲葉凱捏了一把汗的時候,葉凱的身後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直接擡起右手,在熱水壺還沒落下之時,穩穩的將其抓住。
沒等衆人反應過來,葉凱直接將熱水壺扔向任天。
他怎麼敢啊
所有人都被葉凱的行動驚呆了。
好在任天也不傻,立刻閃躲開來。
“映月樓的人都死哪去了,有沒有人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