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級姑爺全文免費閱讀 >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 深仇大恨
    第一千七百五十九章深仇大恨

    時柳很誠實地點了點頭道:“對,不好奇。”

    但是夥計還是想告訴她,否則的話,他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

    夥計厚着臉皮道:“我聽說啊,他身上被人劃了很多刀,死的時候,兩隻眼珠子沒有了。”

    一聽,時柳不由來了興致:“堂堂西域太子,怎會死得如此慘?”

    被殺也就算了,還被挖了眼睛?

    “嗐,還有更慘的呢,聽說他還缺了一條胳膊,腿也瘸了。”

    夥計滔滔不絕地說着:“也不知是是得罪了誰,落得如此慘的下場。”

    “聽人說,看見他的時候,臉色發黑,血肉模糊,像個泥人一樣,慘,真是慘!”

    簡直是面目全非。

    時柳簡直不能相信堂堂西域太子竟死得如此難堪,她不由發出靈魂拷問:“既然如此,如何斷定他就是太子?”

    臉色發黑,血肉模糊,泥人,就應該辨別不出他的面目纔是。

    見成功地引起了時柳的好奇,夥計臉上有得意之色:“您不是不感興趣嗎?”

    時柳給他一記白眼,沒好氣道:“說不說?”

    夥計忙應聲道:“我說,我說。”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吧?發現他的人,竟是當朝丞相!”

    “那人腰間有一枚太子才配戴的玉佩。”

    “就是這枚玉佩引起了丞相的注意,然後丞相仔細辨認了一番,認出死者竟然是太子。”

    時柳不由好奇道:“那丞相爲何跑鳴仙山?更何況,一國太子慘死乃極其不體面之事,哪怕西域亡國,丞相也不會將此事傳出來吧?”

    夥計不由低低地嘆了口氣,心想,你掌櫃果然是你掌櫃,聽個故事還要講究邏輯的嚴謹性。

    好在夥計把消息瞭解得一清二楚,時柳問的,他都能答得上。

    不然的話,時柳該覺得他是胡編亂造的了。

    夥計的臉上依舊有得意之色:“嗐!丞相又不是自己一個人去,他自然是不會說,可他身邊的人會說啊。”

    這世上就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更何況,太子慘死鳴仙山之事,本就很讓國人震驚好嗎?

    不是每個人的心都能裝得下這麼大的祕密的。

    剛開始,跟着丞相一同去鳴仙山的人,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也因爲震驚,沒敢往外說。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大魏軍已經幾乎將整個西域控制起來,他知道西域徹底完蛋了,丞相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了。

    於是便將這事說了出來。

    一傳十,十傳百。

    傳着傳着就傳到這裏來了。

    據時柳所知,明澤跟聖人是一夥的,明澤出事的時候,聖人沒在明澤身邊嗎?

    聖人不護着明澤嗎?

    時柳疑惑重重地道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見夥計還站在這裏,沒有要下去的意思,時柳不由好奇問道:“還有事?”

    夥計撓了撓頭道:“沒有了。”

    於是心領意會地消失在時柳眼前。

    這個消息,時柳該告訴蕭權,讓蕭權高興高興。

    她邁着輕盈的步伐來到院子裏。

    但看見蕭權和玄魚還在打坐,她不由猶豫了,心想,還是晚點再來吧。

    然而她還沒轉過身,便傳來蕭權淡淡的聲音:“時柳姑娘可是有事?”

    打坐歸打坐,蕭權其實知道時柳已經來過幾次,她沒有開口說話,蕭權便知道沒有什麼重要之事,便裝作不知道,沒有睜開眼睛說話罷了。

    時柳眸光淡淡地看了蕭權一眼,道:“老闆,剛得到消息,聽說明澤死在鳴仙山上。”

    聞言,蕭權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竟然有人發現了?

    還有人認出明澤的身份來了?

    鳴仙山山下附近一帶的居民,早就被聖人的故弄玄虛嚇得不敢靠近鳴仙山半步。

    會是誰發現了明澤的屍體?

    並且能認定那就是明澤的屍體?

    蕭權不由有點好奇了。

    時柳解惑道:“聽說是丞相。”

    是丞相啊,蕭權便不覺得意外了。

    想必丞相上鳴仙山,是爲了找聖人的麻煩。

    結果聖人沒有找到,看到明澤的屍體。

    蕭權淡淡道:“好,我知道了。”

    在時柳眼裏,蕭權很聰明,所以時柳也想蕭權爲她解一個疑惑。

    時柳還沒開口,蕭權便擡起眼皮子看了時柳一眼,淡淡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是誰殺了他?”

    聞言,時柳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道:“是,不知老闆可知道?”

    蕭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自然是知道的。”

    人就是蕭權殺的。

    不,嚴格來說聖人殺的,畢竟聖人對明澤下的毒是無解的。

    就算沒有蕭權那些刀傷,明澤也是要死的。

    蕭權往明澤身上劃刀,不過是想讓他多承受些折磨。

    “那他的眼珠子被挖,也是您下的手?”時柳真正關心的重點,其實是在這裏。

    以她對蕭權的瞭解,覺得蕭權不應該幹得出來挖明澤眼珠子這樣的事情來。

    要說斷了明澤的手臂,和打殘明澤的腿,時柳覺得還是有可能的。

    然而,蕭權也果然沒有讓時柳失望,他淡淡道:“不是,只有手臂是我砍的。”

    砍他手臂,還是以前的事。

    說到這裏,蕭權補充了一句:“他的眼珠子被挖,腿瘸,也是以前的事。”

    聞言,時柳若有所思地道:“原來他得罪這麼多人啊。”

    還得罪得如此深。

    可不是,若非深仇大恨,人家不會做出挖他眼珠子這麼殘忍之事。

    畢竟,他屠了蕭府滿門,此仇不共戴天,蕭權都沒有挖他眼珠子。

    可見,明澤與挖他眼珠子之人的仇,比起與蕭權之仇,有過之而無不及。

    蕭權淡淡反駁道:“你這麼說,可以說是對的,也可以說是錯的。”

    這話可就讓時柳聽懵了。

    什麼叫可對可錯?

    蕭權繼續解釋道:“挖他眼珠子之人,其實跟他沒有仇恨,不過是他的眼珠子有用罷了。出於正義感挖的。”

    “而傷他腿的人,確實跟他有很大的仇恨。”

    不是同一個人乾的?

    時柳懂了。

    但蕭權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說是誰幹的。

    時柳能把蓮香樓經營得風生水起,除了能力,還要靠眼力勁。

    這很明顯,蕭權是不想透露是誰挖了明澤的眼珠子,也不想透露是誰弄瘸明澤的腿。

    時柳也很識趣地沒再追問。

    但是,時柳並沒有出去,而是將目光移向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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