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躲這裏了。”

    慕容笙追上了這個黑衣人,停住腳步,遠離了幾步冷冷的看着前方。

    “沒有躲。”

    開口的人,居然是個女人。

    當黑衣人將頭上的兜帽摘下來的時候,慕容笙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這個女人,居然長得跟曲筠有那麼幾分的相似!

    不,應該說是一模一樣!

    但,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曲筠!

    “你來睦月國,想做什麼?”慕容笙看着黑衣女,冰冷的開口。

    追上來的影木見到黑衣女的模樣,戒備的站在慕容笙的面前,將她護在身後。

    曲律輕笑一聲:“不愧是上官煌的一條好狗,上官煌都已經那樣了,還能這麼忠心耿耿的護着你。”

    慕容笙微微勾脣:“那是因爲我已經代替上官煌成爲了他們的主子,所以,你有意見嗎?”

    曲律收起臉上的笑容,目光冰冷的看着面前的慕容笙:“你口氣很大。”

    “我的口氣大不大,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慕容笙笑得開心,“你看,現在不光上官煌的人聽我的吩咐,就連鬼王府都是我的底盤,上官煌的東西都是我的。”

    “所以,你究竟是曲筠的誰!”

    曲律眯起眼睛,大量了慕容笙許久,忽然之間笑了出來:“我就是曲筠。”

    “你當我是傻子?”慕容笙翻了個白眼,“曲筠已經被我開膛破肚,半死不活的躺在一處,你怎麼可能會是她。”

    曲筠的身體狀況,她瞭如指掌,沒有她的幫忙絕對不會有復活的可能性。

    而且,眼前的這個人長相雖然跟曲筠一模一樣,但絕對不會是曲筠那個女人。

    一個身上帶着一種高山冰雪一般的冷豔,一個妖嬈的像是妖精一般。

    除非身體裏面有着兩個靈魂,否則不會如此的不一樣。

    這可不是學,就能夠學的來了,本身舉手投足之間,就是長期以往養成的習慣。

    “眼光真好,我又怎麼可能會是曲筠那個傻瓜呢?”曲律輕笑着,臉上的笑容帶着一絲絲的冷意,“明明手裏掌握着那麼多的好牌,結果就這麼給打爛了。”

    “還將自己給弄得不死不活的,呵。”

    曲律輕蔑的笑了一聲,看着影木護着慕容笙,眼底閃過一絲的光:“你倒是不錯,能夠從那麼一個平凡的身份,一躍成爲到現在的身份,說你沒點本事,那是不可能的,對吧。”

    慕容笙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懶得搭理這麼一個腦子有病的人。

    “我問你,這源頭的蠱蟲是不是你下的?”

    “自然是我,”曲律高傲的表情中夾雜着一絲的陰毒,“不過,下這蠱蟲也是有條件的。要是沒有人同意,我又怎麼可能將天譴降落在自己的身上呢?”

    慕容笙聽着有一絲絲的不對勁兒:“你的意思是,是有人讓你下蠱蟲,來害全城的百姓?”

    “自然,”曲律笑着,笑的陰氣森森,“這世上這麼多的蠢貨,又怎麼可能知道,這死了的人,最後因果都會降落到她的身上呢?”

    “我只不過是,順手一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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