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悄無聲息的一隻手伸到後背,那裏藏着新拍到的匕首。
“既然你要趕盡殺絕,那大家都別玩了!”蔣君神色惡毒的怒道。
芳海地產迅速搶佔市場,讓蔣家的公司利潤一再縮水,再這麼下去,公司很快就要面臨破產的風險。
“蔣君,你弄這麼幾個人就像唬住我?”林海冷聲笑道,“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吧?”
這四個人注意力都在林海身上,來之前蔣君告訴過他們,林海身邊有一個很能打的女人。
但現在不管是秦雪還是林悅,都像是出水芙蓉,身材嬌柔,沒一個能打的樣子。
“今天要麼你把合同簽了,金陵房地產從此你喫大頭,我們喫小頭!”
“要麼金陵的晚間新聞就會出現你們三個的名字!”蔣君信誓旦旦的威脅道。
這時候耳機裏再次響起林瑩的聲音,“一組二組,上去把人截住,務必不能讓他們踏上樓梯。”
“小海,樓下新來了一批人,不用擔心,已經被我們控制。”
林海看向蔣君,輕蔑的嗤笑一聲,“蔣君,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時一旁的梁保出聲勸道,“林董,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蔣君的公司已經面臨倒閉威脅。”
“何必趕盡殺絕呢,況且即便把其中一些項目外包給我們,也不會對芳海地產利潤有多大影響。”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可林海不管是紅臉還是白臉,什麼臉面都不給。
蔣君在金陵這三十年不僅打出了名聲,更是鋪張了人脈。
不過他的那些人脈到了林海這裏,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敬酒不喫喫罰酒,你們三個今天誰都別想走出這包廂!”
“啪!”
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林悅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在了蔣君腦門。
除了被撒一身酒之外,蔣君額頭也被砸破,血流不止。
蔣東趕忙從桌子上拽幾張紙巾給他爹捂住傷口,衝着林海身邊的那四個人怒吼道,“還愣着幹什麼!廢了他!”
林悅突然出手讓誰都沒想到,以至於蔣君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瓶子。
四個人沉喝一聲衝了上來,林海隨即起身就是一記勾拳。
林悅也擡腿就是一腳,不過都被擋了下來。
這四個人都是練過的,林海的勾拳被擡起的胳膊擋下。
而林悅的那一腳則是被另一個人擡腿踢了回去。
“小心點,這四個人不簡單!”林悅迅速起身擋在林海身前,低聲講道。
按照他們姐弟倆的爆發力來說,尋常練過的人根本擋不住。
可剛剛那一瞬間,兩個人都十分自然的接下了林海和林悅的招式。
“廢了他,上啊你們!”蔣君捂着頭氣沖沖的喝道。
四個人再次衝上來,林海抓起身邊的椅子就砸了過去。
泰陽樓包廂很大,即便中間放着一張大圓桌,空餘的地方也足夠他們四個齊頭並進。
林海扔過去的椅子被其中一人頂到了桌子上,林悅鞭腿帶着破空聲橫掃出去。
一隻大手朝林悅肩膀襲來,林海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冷聲喝道,“想動我姐?你有幾條胳膊?”
林海眼中露出狠意,另一隻手狠狠的砸向他胳膊肘,
“咔嚓…”一聲脆響,關節粉碎性斷裂,慘叫着被林海一腳踢飛。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那人疼的臉色發白,還試圖想把胳膊接上。
林海那一拳直接將他關節打的粉碎,即便日後恢復了,這條胳膊也註定不會再有多大力氣。
被林悅鞭腿掃飛的那個人怒喝一聲,臉色漲紅,身上青筋暴起。
“他喫東西了?”林海詫異的問道。
聞言,那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硬氣功!”
林海輕蔑的嗤笑一聲,擡腿朝他胸口踢了過去。
他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裏,不擋也不躲,就看着林海那一腳踢過來。
“嘭…”的一聲悶響,男人穩如泰山,別說退半步,就是連身子都沒有晃一下。
“嘿嘿,大師兄的硬氣功練了幾十年,能讓他發功的對手並不多!”另外一個人笑着講道。
林悅撇撇嘴,質疑道,“是嗎?”
說完,林悅一記掌刀砍在他脖子上。
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威脅,他反而還伸手抓向林悅。
林悅彎身躲過他那隻大手,悄無聲息的從後背腰上抽出匕首,直接刺入男人腹部。
“呃…”
男人喫痛的悶哼一聲,林悅冷着臉將匕首拔出來,輕蔑的嗤笑道,“什麼硬氣功,還不是一刀就破了。”
“臭婊子你玩陰的!”
“他媽的今天必須廢了你!”
見此,兩個人勃然大怒,朝林悅撲了過來。
這兩個人是這四個人中實力最弱的那一個,林海眼中精光一閃,這兩個人的招式動作明顯要比另外兩個慢上不少。
林海側身躲過一記直拳,同時抓住他的小臂,緊跟着肩膀一頂,這人瞬間胳膊骨折。
“啊…王八蛋!”那人疼的咬牙切齒的擡腿頂膝,卻又被林海一肘搗在大腿上。
緊跟着林海肩膀一頂,那人就飛了出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林悅對付的那個人更加不堪一擊,等林海轉過頭的時候,已經被林悅劃出了三道血淋淋的口子,鮮血直流。
“滾開!”
林海一鞭腿將他踢飛,重重的摔到了蔣君腳邊。
“蔣君,就這麼幾個人,也想威脅我,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林海輕聲嗤笑道。
四個人都疼的臉色慘白,額頭佈滿冷汗。
蔣君半張臉都被鮮血染紅,對地上的那些人怒喝道,“都他娘起來,一羣廢物,老子的錢白花了?”
蔣君這次真沒有小看林海,這四個人都是他花大價錢,託人打聽找來的武道高手。
特別是那個練硬氣功的大師兄,更是有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傳聞。
可這四兄弟拿了蔣君的錢之後,卻被林海和林悅輕鬆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