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麼多天了文哥這邊關於他那個小弟一點消息都沒有,秦軒也沒事,杜家更是問不出什麼,會不會已經被發現了?”
公孫冥作爲家主,他的目光裏喊着威嚴、傲然和得意,那種極度自信的得意。
公孫馳和公孫聖見父親這麼有把握,他們想着父親肯定有解決的辦法。
“父親,你有什麼打算嗎?還是說你打算請何方高人來幫忙?”
公孫冥笑了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公孫馳知道他們公孫家作爲秦軒的手下敗將,想必父親是請了比他們還要厲害百倍的高手,只是這個人會是誰,放眼整個武陵有頭有臉的高手和秦軒比起來只會是不相伯仲,此刻父親
片刻過後,一個仙風道骨的灰鬍子男人敲響了公孫家的門。
公孫馳打開門,面前的人驚訝的令他直接跪了下來。
“師父!”
灰鬍子男人看着公孫馳二話沒說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你這笨徒弟,比武就好好比武,居然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是敗壞師門!”
公孫冥一聽門口的吵鬧聲,趕緊上去恭請這位高手。
“師兄,你來了!”
門口的灰鬍子男人,冷哼一聲,“是啊,我不來,就只能晚點替你收屍了不是嗎?”
公孫冥不好意思的笑道:“師兄說笑了,我只要有師兄在,其他的害怕什麼呢?”
灰鬍子男人一身白色道袍,背後一把碧綠色的長劍非常醒目,此人正是當今早已退隱綠虛真人姜寒。
綠虛真人絲毫不理會公孫冥和公孫馳的寒暄,自顧自的走進公孫家的大院,坐在一處涼亭,看着院內的景象。
公孫冥腆着臉拿出了上好的茶葉招待姜寒,一旁唯唯諾諾的公孫馳,彎着腰站在一旁。
“跪下!”
綠虛真人一聲怒斥,嚇得公孫馳跪在地上,“爲師臨走前是怎麼吩咐你的?不許你將武功隨意的展露在別人面前,除非是危急關頭,救人性命!”
公孫冥趕緊也隨着公孫馳跪下道歉,“師兄彆氣,馳子他還沒有用你教的武功,而是用的自家的無雙劍法。”
綠虛真人沒有理會兩人的下跪,獨自喝了一口茶,“還算你們識相。”
三人正在涼亭小敘,突然“嗙”的一聲,公孫家的雙扇十釐米厚玄鐵門被秦軒一拳打穿。
“公孫子!在不在?”
秦軒叫囂着走進公孫家,看到他們一家人都在和一位道士模樣的人談話。
公孫馳看着秦軒的破門而入,怒罵道:“秦軒你是強盜嗎,這麼堂而皇之的踹了我家的門,簡直無法無天。”
秦軒盯着這個藍色道袍的人,身上的真氣似乎非常不同凡響,而看到公孫冥居然如此畢恭畢敬的樣子,這個人想必是公孫冥請得新幫手吧。
“公孫馳,我如果是強盜,你不就是小偷了嗎?你當初是怎樣偷到我家的,還放了這麼多毒蛇暗害我?比起你這種噁心人的手段,我要直接多了。
“秦軒,說話要有證據,你哪來的證據可以說明這些事情是我做的?”
公孫馳此刻的自信不知道是哪裏開了,秦軒看着就是個笑話,“公孫馳,你忘了我們家的監控了嗎?”
“什麼監控?”
秦軒這纔想起,哪個適合的公孫馳已經昏過去了,這個事情公孫聖知道。
公孫馳譏諷着秦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秦軒我看你是喫飽了沒事做,在我們公孫家吵架的嗎?”
秦軒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公孫家手下留情,沒想到他們居然變本加厲的對付秦軒,秦軒此刻的耐心已經到頭了。
“我?我不是來吵架的,我是來殺人的!”
秦軒的眼神裏充滿着怒氣騰騰的殺意,嘴角陰冷的笑意更是令公孫馳全身一顫。
“殺人?你以爲你有這個本事走出公孫家的大門嗎?”
公孫馳叫囂的樣子,宛如一隻找到主人的狗,只要主人還在,他就可以盡情的叫喚。
秦軒冷呵一聲,“你能有本事踹開你們的家門,自然有本事再走出去。”
公孫馳抽出他的佩劍,秦軒此時發現了,公孫馳的佩劍居然換成了公孫聖的攝天劍?
公孫馳對着綠虛真人鞠了一躬,“對不起師父,我要出劍了。”
此時的綠虛真人沒有多說什麼,他也沒有看公孫馳。
“謝謝師父!”
綠虛真人的不回答,說白了就是默認,畢竟此刻秦軒如果在這麼鬧下去,只怕真的要由他來出手,不過如果公孫馳的攝天劍能夠解決掉秦軒,他也就不必攤上這一樁事情了。
隱世多年的綠虛真人,現在對江湖上的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太像摻和。
“秦軒!你命夠硬,連我們策劃的暗殺你都殺不死你!不過你今天既然闖了這地獄門!還敢說自己是來殺人的?真是自尋死路!”
公孫馳得到綠虛真的應允後,攝天劍的冒出陣陣寒光,一道劍氣如同一塊冰刀刺向秦軒。
秦軒一拳打過,卻發現自己的拳頭碰不到這些劍氣,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寒意,他的右拳甚至都已經凍僵了。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劍法?居然能夠凍住?”
公孫馳看着秦軒一臉震驚的表情,得意的笑道:“被嚇到了吧!蠢貨!”
秦軒多年以來見過無數武者高手,也碰到過許多形形色色屬性的功法,可是這冰凍屬性的劍法!他還是第一碰到,因爲在整個武陵城,甚至是整個華夏,都沒有一個古武家族的功法會是冰屬性的!
“秦軒你現在還敢說你是來殺人的嗎?笑死人了,今天在公孫家的大院裏,會死的人只會是你!”
公孫馳在得到師父的默許後,施展的劍法越發囂張,招招都是用盡全力,無數的劍氣和劍招陰損又寒冷,秦軒的雙拳勉強的可以和對招。
“怎麼了秦軒,怎麼慫了?拿出你之前對付我的勢頭來,你的自信呢,你不是挺牛逼的說要殺我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