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弟子都紛紛求饒道:“不敢了,宗主,我們再也不敢了。”
隨後宗主衝着樂玲瓏說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要對秦軒說的嘛。”
樂玲瓏扭扭捏捏的走到宗主身後躲着。
“對不起秦軒,我不過是一時失了心,所以纔會偷襲你的,是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樣懲罰我都行。”
宗主無奈的說道:“樂玲瓏,你怎麼說也是玉清子教出來的徒弟,你怎麼能做這種深更半夜去男寢房的事情!”
宗主的言外之意是想試探樂玲瓏,畢竟這孤男寡女的,要是說樂玲瓏真的只是去偷襲秦軒,他可不信。
“宗主,我...”
秦軒不想在聽他們解釋,這一晚上折騰的,他們不累,自己還累呢。
“行了,你們不用在說了,我原諒你們了,反正只要你們以後不要在來找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說完秦軒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只留下被羞辱的樂玲瓏和一旁偷笑的宗主。
宗主的禪房內。
“還有這種事情!樂玲瓏這萬年不開花的鐵樹,居然開竅了!”玉清子說道。
“噓,小聲點!”震山子說道。
宗主笑了笑,“我雖然不知道事實是什麼樣子的,不過看樂玲瓏的那個樣子,恐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玉清子也突然感嘆道:“唉,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我們已經是百年的老頭了,而那個三四歲就來崑崙神宮的小不點,如今也到了成熟之年了。”
崑崙三聖還是如同年少時一般圍坐在茶臺前,討論着世事。
“不過此次血魔的預兆,你們有想過自己的後繼人是誰嘛!”震山子說道玉清子向來不喜歡震山子這種煞風景的言論。
“你瞎說什麼呢!好好的聚個會,你竟說些沒用的。”玉清子罵道。
玉清子向來溫順的人,一聽道摯友說出這種生死之事就會氣憤一場,不是因爲他忌諱這個,而是他不能夠聽到自己的摯友會有死的哪一天。
可過了良久,宗主這才發現了震山子的變化。
“震山子,你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震山子無奈的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你們看這個!”
震山子露出了手臂上的一個血魔印記。
“你的手上!爲什麼會有這個東西!”
震山子冷冷的說道:“這是血魔的代價!百年前的血魔一劫,其實事實並非向大家看到的這樣!”
“你們還記得崑崙真人,他當初是怎麼降服血魔的嘛。”
“記得,同歸於盡了不是嗎!”玉清子問道。
震山子搖了搖頭。
“並不是,百年前,那時二十歲的我,被崑崙真人連夜叫到了降魔殿內,我們瞞着大家完成了一場封印儀式。”
“封印儀式?你在胡說什麼呢!”
“血魔不是因爲崑崙真人的犧牲和他同歸於盡了嘛!”玉清子問道。
震山子只是嘆息了一下,隨後講述的那一年,崑崙真人自知光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兌付血魔,於是就有了一場隱瞞世人的封印儀式。
“而這場封印術,需要兩個宿主,一個是我,因爲我的大地屬性是最穩固,最具有天賦的,能夠很好的鎮壓。”
宗主和玉清子都不敢相信這個事情。
“如今血魔之所以會發生預兆,恐怕是慕容祖爺的時日已經不多的。”
宗主突然意識到一個事情。
“不對啊,神獸家族都是修法者,他怎麼可能成爲血魔封印的宿主。”
震山子說起了鳳凰家族曾經經歷的滅門慘案,而慕容祖爺是在生下來的時候,就被拿來做了封印儀式的宿主。
“爲什麼!這換做是其他任何一個修真界的人都要具備更好的素質,爲什麼偏偏是他!”
“因爲,老鳳凰,一生下來!便有鳳凰圖騰的胎記,和一道來自神鳥的仙氣!”
“他是與衆不同的。”
“也正是因爲老鳳凰的坐鎮,當初那個屠殺了慕容家族滿門的勢力至今都不敢動慕容家族,否則他們走就趕盡殺絕了!”
宗主捏了捏自己的長眉,突然一皺。
“你說的不會是司空吧!”
宗主的猜測居然說中了,震山子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宗主,你怎麼猜到的!”
“不會吧司空世家,這...這修法界的慕容家族爲什麼會和司空世家
接下樑子!”
一番討論後,震山子打了一個大大哈欠。
“要不今天我們就到這裏吧,明天,我要去一趟慕容家族,畢竟老鳳凰現在肯定是命不久矣了,我看看這個封印術有什麼可以補救的辦法。”
玉清子點點頭。
“實在不行,就嫁接到我身上,反正都是老命一條了。”
宗主冷笑道:“天罡封印,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們還得研究的。”
第二天一早,秦軒一醒來,就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的聯結印記在呼喊着自己。
秦軒見是沐童欣有事找他,便和宗主打了一聲招呼飛到了沐家和沐童欣會和。
一看到秦軒的到來,沐童欣衝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臭小子,都飛昇去到修真界,還不跟我說一聲!”
秦軒尷尬的說道:“之前時間趕得太急了,所以來不及告訴你,對了,你怎麼不直接去找我呢?”
沐童欣說道:“我哪裏有這個本事飛上修真界啊,現在師父也和我斷除
了關係,雖然我的功力還是停留在元嬰,師父並沒有收回,可是.....
“天山上恐怕是出事情了,你師父這麼做,可能也是爲了保護你吧。”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沐童欣神色爲難的說道:“秦軒,沐家之前除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沐家產業目前開始被一些外人開始瓜分,我也是頭疼的很。”
“你想要讓我幫你掙回這些財產?”
沐童欣連忙拒絕着:“不是不是,錢這種東西,有就有沒有就算了,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不過蛇靈殿裏似乎有點異常。”
“我也說不上來,你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嘛。”
秦軒從沐童欣的神色裏看出了隱情。
“沐童欣,到底怎麼回事,你直接告訴我吧。”
可沐童欣只是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