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拖延時間!”
廖白目一邊喘着氣,一邊說道。
此時的場外的宗主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一方面是爲了秦軒如此嫺熟的按部就班的將廖白目玩弄於鼓掌之中,一方面也是在嘲笑廖白目居然蠢成這樣,現在才發現。
“萬劍歸宗,是秦軒最熟悉,最輕鬆就能夠使用的招式,它當然不是秦軒的殺招。”
宗主這話一出,旁邊的五嶽劍派宗主都紛紛對秦軒能力表示了有種的佩服。
“萬劍歸宗這一招說難是肯定很難的,可如今竟然成了秦軒隨隨便便就能夠使出的招式,看來這個秦軒的真氣功底可謂是十分深厚吧。”
正當衆人都在誇着秦軒的時候,宗主突然高聲說道:“秦軒,只是一個元嬰期的修真者而已。”
衆人一聽,瞬間現場一片譁然。
“怎麼可能!元嬰期的劍宗?崑崙宗主你在說什麼玩笑話!”
“元嬰期的修真者都能夠和華山宗主打個平手,哈哈看來這個華山這個新宗主果然是有問題的。”
當廖白目聽到崑崙宗主的嘲諷後,他惡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秦軒,這種羞辱自己把自己當猴耍的感覺令他氣憤不已。
“秦軒,你等着死吧!”
此時廖白目的紫霞神功開始具象華。
一尊巨大的神像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六合獨尊!”
人羣中一位資深的老宗師說出了這一招的名字。
“六合獨尊?那是氣宗最高深最難以修習的招式,威力之強,恐怕會傷到我們這些看客吧。”
“大家趕緊築起防護!”
本以爲這些向着廖白目的牆頭草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可誰知道當自己這邊的五嶽劍派的宗主都紛紛築起一道防護時,秦軒看着平臺周圍的所有人展開了一個個八卦陣,看來他們沒有撒謊。
“這一招真有這麼厲害?”秦軒反問道。
廖白目惡狠狠地譏諷道:“不厲害,你就拿自己的身體來硬接啊!”
眼看着天師之責的沙漏在一點點的流盡,廖白目此刻孤注一擲,賭上了自己的全部的前途,來和秦軒比這一戰。
“去死吧你!”
當六合獨尊的力量開始朝着秦軒打去的時候,秦軒用盡自己的全部的力量擋住的這一招,巨大的玄武龜甲擋在了面前,可這根本就不是能夠抵擋的住六合獨尊這種強大功法防禦。
隨着秦軒的玄武龜甲逐漸開裂,天師之責的沙漏滴盡了最後一顆金沙。
隨後金像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而廖白目絲毫沒有要收手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力的將自己的力量逼向秦軒。
“去死!去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天師從頭頂三清觀上風馳而下,一拂塵打開了二人。
“行了,不要在打了!”
張天師瞬間像是換了一副面孔一眼,一臉莊重,絲毫沒有任何傷痕的站在衆人面前。
“此次天師之責早在三十秒前就已經結束!廖白目你爲何還要苦苦相逼!”
廖白目也不服氣,明明自己馬上就能夠拿下秦軒了。
“明明就是秦軒在拖延時間!”
宗主反問道:“難道不行嗎?”
“本天師不過是因受了傷所以氣力無法運轉,可正因爲這樣卻有人起了這種歹念想要將我取而代之,我只想奉勸他一句做夢!”
就在天師的金光依舊奪目的閃耀在長白山的時候,衆位宗主都閉上了嘴
“我本人張昴,張家第四十九代傳人,我什麼都不怕,就怕這些爲非作歹禍害修真界的蛀蟲!”
“從今天起,華山派自己閉門思過半年!”
廖白目一聽到自己居然要被閉門思過,這簡直不能忍啊。
“憑什麼!天師之責乃是我的權利,你這是...公報私仇!”
張天師儼然一副莊重的表情看着他。
“我?公報私仇?”
“你可知道因爲你的天師之責,害的東皇鍾一事又拖了整整一個時辰。”
“你應該慶幸,沒有魔物鑽了空隙!”
此時的廖白目很顯然已經失了勢,沒辦法的他不能夠再在這裏丟人現眼,扔下一句我們走便離開了長白山。
而一旁的天山童姥這下子可謂的四面楚歌了。
自己篡奪逍遙派,還站錯了隊,這下子可謂是死路一條。
天山童姥見狀只好求饒。
“張天師,我也是一時糊塗,都是因爲廖白目,他蠱惑我,說只要他能夠當上天師,就能夠給我安全。”
“我知道天山派復辟是你們很多都不想看到的!可是我的天賦本就是適合練天山派的武功。”
“那是因爲,你是天山派那些餘孽的後代!”嵩山掌門說道。
“當年天山派犯下滔天巨罪,本該斬草除根,可張天師慈悲,不認趕盡殺絕,留了你這麼一個女孩,可誰知道,你居然還是走上這條路。”
“早知如此,就不該。”
嵩山掌門還沒有把話說完便被張天師制止住了。
“過去的事情,休得再提!”
張天師轉過身,莊嚴的看着天山童姥。
“如今是你該做事情的時候了。”
“你知道你該怎麼辦吧。”
天山童姥點了點頭,便開始對東皇鍾施加了一層千年寒冰。
看着東皇鍾在被一點點的凍住,所有人都心安了。
秦軒見一切事情都解決了趕緊飛奔回到崑崙神宮。
“秦軒!這小子,估計是趕着回去看林清雪吧。”宗主笑着說道。
秦軒趕回崑崙神宮,看到自己的房間內,林清雪依舊靜靜的躺在那裏。
玉清子前輩在旁邊的靜靜的打坐,似乎是在時時刻刻的看着林清雪。
秦軒不解,玉清子前輩爲和要如此寸步不離。
“玉清子前輩,這究竟是。”
玉清子見秦軒來了,只是平靜的說道:“你回來了。”
玉清子低沉的語氣令秦軒感到一絲不妙。
“玉清子前輩,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玉清子緩緩的睜開眼,一絲濁氣從他的嘴裏吐出。
秦軒雖然沒有在意玉清子的濁氣,可也足以說明了剛纔在打坐的玉清子內心中正在經歷着怎樣的心路歷程。
“秦軒,我們在這裏說不太方便。”
玉清子依舊是一副低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