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分不清楚人和妖獸了,所有的的存在都在向着那最中間的目標而前進。
那一顆元嬰果,的確讓所有人都很是眼饞,就在這個時候,元嬰果四周,卻是閃爍出了耀眼的光芒。
這就好像是,一個催化劑一樣,讓所有已經瘋狂的存在變得更加的瘋狂。
要知道之前這些存在就已經還是瘋狂了,現在變得更加的瘋狂,那是多的情況也就變得更加殘忍的起來,太陽照在大地上,把一切都彰顯得淋漓盡致。
在這一刻,人類的渺小展現的也是同樣的淋漓盡致。
誰能夠說,在這種情況下,靠着自己一段的實力就能夠力挽狂瀾呢,誰也不能說吧?
在這種情況下,所有人都麻木了,他們之所以麻木,就是因爲目標就在眼前,但是目標又近在咫尺,遠在天邊。
就是明明看得見,但是卻又有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這就很讓人很是難受,畢竟看得見摸不着纔是最爲艱難的事情。
鐵血聯盟衆人算是這之中最爲強大的一批實力了,但是說起來,那也是曾經曾經的他們很是強大,但是現在他們並不一定很是強大,也不一定說是很是強大,他們在這其中還是佔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彷彿又是過去了很久一樣,每一分每一秒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煎熬,都是度日如年。
這種情況他們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但是看這種情況下,要是元嬰果不成熟,那麼他們還會持續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元嬰果成熟了,那也很是悽慘,畢竟在那個時候,真正決勝的關鍵,也就開始了。
有那個時間點,任何人都無法獨善其身。
或許來說,這也是他們每個人的宿命吧,被困在這裏的地方,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就只能跟着強大的人然後去做一些他們所不情願的事情。
但是就算不情願,那又有什麼作用?到了最後,他們還是依舊要依仗這些強者。
只有這些強者突破到了洞虛境界,還有那麼一點渺小的機會離開這個困住了他們十年甚至幾十年的地方。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不甘心,不情願的,畢竟在這個時候拼了命,然後去讓別人實力提升。
又不是讓自己的實力提升,那倒是可以拼了命再說了,就算是能夠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他們也不一定會去拼命。
畢竟懶惰是每一個人的天性,說是每一個人的天性那樣有點過分,可能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子的天性。
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進入了核心圈,還有所有的妖獸,而他們就這樣,在這個核心圈裏,廝殺了起來。
妖獸和妖獸廝殺,妖獸和人廝殺,人和人之間廝殺。
已經無關痛癢,到底是不是有仇怨,但是在這個時候,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大勢所趨,也就是這個意思。
縱觀全局,所有人都在拼命,而此時,秦軒他們便是衝在最前面的那一羣人。
此時,秦軒他們的對面,也就是一個圓滿境界的修士,秦軒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麼會突然攔住他們的去路。
不過秦軒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就這樣吧,他施展出了自己的劍氣去幫助這張正道!
當劍氣打在靈力屏障的那一刻,靈力屏障的堅固外殼和秦軒的劍氣發出了劇烈的碰撞聲音。
元嬰修士洋洋得意的接下了秦軒的這一擊,他似乎對此非常胸有成竹,舉得秦軒的劍氣根本沒有辦法傷他分毫。
可是就在秦軒的劍氣還在與他相抗衡的時候,秦軒的劍氣開始釋放出灼熱的火燒感。
火焰道紋的威力,從劍氣中滕然而出,劇烈的灼燒着元嬰修士的靈力屏障。
秦軒冷冷一笑,看着原因修士如此慌張的樣子,看來自己賭對了。
可就在張正道見識到了秦軒的劍氣後,他才恍然大悟。
“秦軒,你這該不會是...”
秦軒比劃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張正道心領神會。
原來秦軒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個元嬰修士的破綻。
“交出元嬰果!否則的話,我讓你葬身於此!”元嬰修士憎惡的說道。
“想要元嬰果,自己去深谷裏拿!它又不在我們的身上。”張正道反駁道。
元嬰修士似乎不太相信張正道的話,他提起自己劍,直指二人。
修士的劍上散發着微微白光,可想而知,此人在元嬰圓滿的階段上已經度過了許多個年頭。
否則不會有如此精煉的真氣。
張正道明白,這種急於突破元嬰的人,勢必會將所有想要得到元嬰果的人視爲仇敵。
而元嬰修士那急紅了眼的神情,令人彷彿看到了一個失去人性般的怪物。
張正道小聲的和秦軒說着。
“此人恐怕勢必要我們爲敵下去,不如我們趕緊出手將他解決,但凡有一絲婦人之仁,日後必定後患無窮。”
秦軒何曾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只是非常平靜的點了點頭。
張正道提劍而起,衝向了元嬰修士。
刀光劍影之間,張正道居然發現自己的劍法居然開始被對方所壓制。
不過確切的來說,是被他那狂亂的狀態所壓制。
此時的元嬰修士,如同發了瘋似的,速度,力道之強令人不敢相信。
“只不過是一個元嬰期的劍法,居然能夠被利益矇蔽心智的人使成這樣?”
“看來這個元嬰修士,不配進入洞虛。”秦軒冷冷的說道。
在幾個回合的交手後,張正道的攻勢明顯慢了下來。
或是體力不支,或是被元嬰修士那求勝心切的氣場所震懾。
就在元嬰修士的劍快要刺到張正道的身上時,秦軒將道紋玉佩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像是使用銀針一般,將道紋玉佩打在了張正道的胸口上。
隨即巨大的道紋防護擋在了張正道的身上。
而元嬰修士的劍只是打在了道紋防護上,隨即被震開了。
“靈力屏障?你也會?”元嬰修土質疑的問道。
秦軒見張正道似乎有點踉蹌,趕緊上去扶起了他。
“多謝,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