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聖母了怎麼辦 >0017 修女長沃妮
    奧克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說道:"我能先練前三步嗎"

    蘇吉:""

    和奧克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蘇吉面無表情的無奈說道:"我給你演示前三步吧,以後你就把這套步法分成七段來練。"

    說完以後,蘇吉跳上梅花樁,演示了三步小圓圈走位法。

    奧克這次看的很認真,也終於記住了這套三步小圓圈走位法,然後他笨拙的跳上梅花樁,開始練習起來。

    蘇吉則在旁邊耍起石鎖,順便玩兒起各種兵器。

    這些兵器都是尋常物品,沒有神祕力量。

    其實蘇吉一直都想弄一些擁有神祕力量的兵器,只是沒找到路子。

    還是因爲神祕物品數量太少,而且蘇吉認識的冒險者也太少。

    像奧克和夏爾她們的神祕物品,都是在來到托爾城之前弄到的。

    托爾城沒有魔法公會,冒險者也少的可憐,蘇吉找不到人獲取神祕物品實屬正常。

    而且他還受到胖子羅格的影響,覺得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胖子羅格有製作神術物品的知識,而且他的那柄直鏟就是一件一階神術物品。

    所以蘇吉想要神祕物品這件事情,對於羅格來講,便是祈禱能夠解決的小問題。

    只不過蘇吉有自己的小打算,他並沒有天天祈禱,而且祈禱的時候做樣子居多。

    這導致他在神術進展方面約等於零,這樣的結果並不稀奇。

    事實上從信衆到信徒,然後獲得神術成爲牧師,大多數人一輩子都只能止步於信徒。

    獲得神術成爲牧師,並不簡單。

    胖子羅格一直鼓勵蘇吉,其實也明白這種事情完全是看神祇的意思,強求是不行的。

    好在蘇吉還有一些奇怪的修煉方法,以後成爲一個戰士,應該沒問題。

    對於蘇吉的成長,羅格看在眼裏,非常欣慰。

    蘇吉自己則很努力,把腦子裏面關於戰鬥的記憶都給整合了起來,然後投入極大的精力去實踐。

    效果很不錯,是找到竅門的感覺。

    尤其是在經絡和穴位的認識和實踐中,蘇吉掌握了兩個穴位,分別是肚臍穴和松果穴。

    這是蘇吉自己給這兩個穴位起的名字,很直白。

    肚臍穴就是人的肚臍,松果穴就是人的松果體。

    爲什麼會是這兩個穴位,蘇吉是真的想不明白,就像他不明白玄之又玄的經絡爲什麼會是血管一樣。

    如果這不是老祖宗在開玩笑胡說八道的話,那麼關於經絡和穴位,可能是後人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虛化玄學處理了。

    不管怎麼樣,蘇吉當前的氣功運行,總算是鼓搗出來一個簡單循環。

    而這個簡單循環能夠利用的學位只有一個,便是肚臍穴。

    每次修煉氣功,無論是打坐還是練拳,他全身勃發的氣感都會從雙腳和雙手開始聚集,然後沿着雙腿雙手的血管蔓延前進,最後匯聚到肚臍穴。

    至於氣感匯聚到肚臍穴以後,到底應該怎麼利用,蘇吉暫時還不清楚。

    不過這樣練功,對他的身體有很好的洗煉作用。

    現在的蘇吉和才穿越的時候已經大不一樣,首先就是他的身高真的長了很多。

    從一米猛的竄到了一米二,總算是脫離了兒童範疇,可以擔得起小小少年這個叫法了。

    他的個人形象也是發生了巨大改變,和剛穿越時的黑瘦、困頓、有了雲泥之別。

    對於自己當前的這個形象,蘇吉還是可以接受的,至少看着顯年輕、順眼。

    結束幾個小時的練習以後,奧克非常不捨又非常疲憊的離開了這裏。

    蘇吉卻是在奧克離開的時候,開玩笑說道:"要是你不捨得離開,你可以繼續留在這裏,我不會額外收你錢。"

    身心都很疲憊的奧克一聽蘇吉的玩笑,立刻搖頭逃跑。

    開什麼玩笑,是酒館裏的酒女不好玩兒還是酒水不好喝,誰要留在地洞這種地方陪着一堆練功器材過夜。

    奧克是個追逐財富的冒險者,又不是修煉狂人。

    蘇吉倒是非常忙碌,有一種生意狂人的樣子,他準備去找一下那個破產的老鐵匠。

    在工坊區,鐵匠鋪子並不多。

    老鐵匠哈德森的鐵匠鋪是從他爺爺手裏接下來的,說起他的爺爺,那可真是一個手藝精湛的好鐵匠。在他爺爺中年的時候,這個鐵匠鋪是真的很輝煌,他的爺爺甚至娶到了一個來自南方公國的女冒險者。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的日子過的非常好。

    直到哈德森的父親誕生,且慢慢長大。

    哈德森的父親傳承了源自冒險者母親的騎士血脈,這成了悲劇源頭。

    誰也沒想到哈德森的父親會在結婚並且擁有了一個孩子以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托爾城。

    遠走的父親最後還是死了,死在冒險的旅途中。

    那已經是哈德森長大以後的事情了,哈德森是聽着爺爺奶奶的故事長大的。

    至於母親,他的母親早就改嫁了。

    並不是哈德森一家養不起一個寡婦,只是個人有個人的選擇。

    鐵匠鋪子傳到了哈德森的手裏,他的故事幾乎就是他爺爺的翻版。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他的夫人死的早,唯一的兒子在結婚以後就踏上了戰場。

    現在,他的兒子死在了戰場上。

    只留下一個年輕的寡婦,以及一個幼小的孫女。

    哈德森一家的故事似乎就這樣結束了,這是一個掙扎了一百多年的故事,結果更加悲劇。

    像這樣的悲劇故事,似乎並不會被吟遊詩人們吟唱。

    但是哈德森記得很清楚,他常常會在閒下來的時候,給唯一的孫女講述鐵匠哈德森的故事。

    哈德森老了,他的鐵匠鋪也無法靠着一個年輕寡婦和一個幼小孩子經營下去。

    是時候把鐵匠鋪子賣出去了,如果能夠給幼小的孫女攢下一筆錢

    想到這裏,哈德森蒼老的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嚮往的笑容。

    清晨的冷風細細的吹拂着路人的面頰,蘇吉緊了緊身上的狗皮襖子,敲了敲緊閉着的鐵匠鋪門。

    吱嘎

    鐵匠鋪門開啓了一條小縫,一個滿臉哀愁的年輕女性從門縫看了看外面,對戴着狗皮圓帽的蘇吉說道:"你是老巴雷說的那個小矮人蘇吉嗎"

    蘇吉禮貌說道:"對,我就是蘇吉。我在巴雷特酒館看到哈德森鐵匠鋪出售業務,便對這件事情產生了一些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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