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擇手段保命劍"李謝爾很是懵懂。
蘇吉點頭說道:"對,不擇手段保命劍。我這裏有不少關於比劍的故事,你可以拿去沒事兒的時候看看。能從裏面悟出什麼樣的保命劍法,就要看你自己的理解了。"
說着,蘇吉就把一本手抄本交給了李謝爾。
拿到手抄本以後,李謝爾沒有當場看,她謝了蘇吉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屋裏。
在自己的屋裏,李謝爾擺好姿勢以後,才非常認真的翻開手抄本,看起幾個比劍故事。
故事很精彩,而且裏面蘊含的那些道理也讓李謝爾深受啓發。
之前她被蘇吉一下子類似偷襲一般制住,雖然她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她心裏面的不服氣還是有不少的。
但是看了幾個比劍故事以後,李謝爾不由悚然一驚。
她從這幾個故事裏面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雖然她一直都表現出一種尋常鬥劍騎士的樣子,但她那種骨子裏的禮儀和高貴無法掩飾。
誠然,講究禮儀並不是壞事,可在有些時候講究禮儀,就不是那麼合適了。
弄清楚這個事情以後,再返回來看待整個事情,李謝爾知道自己收益良多。
她不由輕輕感嘆:"沒想到我又被這個土包子上了一課,如果是這個土包子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和這個土包子合作畢竟他的理想是找個地方打造屬於全人類的理想鄉,雖然我不能爲這個事情做什麼有意義的建議,但我不是正好有一塊地,有不少屬民嗎"
想到這裏,李謝爾不由癡了。
良久,回過神來以後,李謝爾不由臉色通紅低聲罵起自己:"想什麼呢,就這樣開始做白日夢可不是我的風格。"
也幸好是沒人看到李謝爾的這個樣子,要不然肯定是目瞪狗呆不敢相信。
罵完自己以後,李謝爾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從個人的感情想到之前和蘇吉之間的鬥劍,接着她想到被蘇吉叫的那個不擇手段保命劍。
這個劍術技巧的名字非常奇怪,老實說和主流的鬥劍技藝有着不可調和的本質區別。
而李謝爾的關注重點不是什麼區別,而是這個劍術技巧的名字。
"爲什麼要叫不擇手段保命劍呢難道是蘇吉認爲我很需要保命"由劍術技巧的名字展開聯想,李謝爾不由走神良久。
至於蘇吉到底是什麼意思,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李謝爾認爲是什麼意思。
夜色深沉令人恐懼,彷彿黑暗的野外隱藏着致命危險。
深夜的灰牛傭兵團駐地比白天的時候熱鬧很多,因爲白天在外面到處跑任務的傭兵多數都會回到駐地。
不僅僅是因爲駐地有他們的小窩,更是因爲駐地很安全,也不需要他們額外浪費小錢錢。
雖然做傭兵是個非常賺錢的事業,但花錢的時候也是一點兒都不會便宜。
而受傷治療,這都是需要小錢錢支持的。
再加上購置各種輔助戰鬥的神祕物品以及武器裝備之流,平時維修神祕物品也都需要花費不少小錢錢。
反正只要和神祕力量沾上關係,特別花錢就對了。
在這裏,貴族夫人約瑟芬的金錢觀念受到了相當大的衝擊。
畢竟每天聽到的和看到的都是傭兵們花錢如流水的樣子,她又怎麼可能不受衝擊。
也是這個時候,約瑟芬才明白自己之前在貴族老爺威廉家收集那些施法材料時,其實別人並沒有坑她多少錢。
那些施法材料確實那麼貴,並不是她想的那樣,是別人坑她。
而且她也終於明白爲什麼莫莉會收她那麼多錢,因爲做傭兵是一個拿命換錢的事情。
就比如前兩天在對付詹姆斯男爵的時候,莫莉安排了人出去抓個騎士僕從,結果騎士僕從沒有抓到,反而被那些騎士僕從殺死了一個傭兵。
聽逃回來的傭兵講,威廉堡壘明面上確實只有幾個騎士僕從守在堡壘門口,但是在堡壘的牆垛上藏着一些火銃手。
他們就是在對付幾個騎士僕從的時候,被那些火銃手攻擊,纔會出現傷亡。
當時襲擊來的特別突然,幾個傭兵根本沒想到只是一件不是很危險的事,卻瞬間就把馬基打成重傷,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
強盜馬基是個可憐孩子,之前就因爲在瀑布石做強盜,被蘇吉一頓吊打。
然後他又在銀松鎮苦苦熬了一個冬天,本來他是會被直接絞死在銀松鎮的公開審判裏面,但也正是公開審判的投票機制拯救了他。
本來他以爲自己就要在銀松鎮的採集場工作到死,沒想到莫莉把他帶走。
離開銀松鎮以後,強盜馬基搖身一變成爲灰牛傭兵團一員。
這是馬基的幸運,但和馬基一起的另外一個傭兵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就是那個被火銃手直接打死的倒黴蛋。
那個傭兵真的很倒黴,直接就被火銃手的火銃打了十幾下,整個人身上到處都是血窟窿。
也怪那個傭兵不給自己準備一些保命裝備,不像馬基那樣,穿不動全身甲就穿一個專業保護上身的半身甲。
說實話半身甲確實是一種實用又具有超高性價比的防護型裝備,有條件的話弄點兒小錢買個半身甲絕對錯不了。
這東西雖說不像全身甲那樣對人體全方位保護,但只保護人體上身就已經足夠。
就像馬基,雖然也被那些火銃手打了好幾下,但他真正受傷的地方是膝蓋。
因爲膝蓋受傷,馬基是被其他傭兵救回來的。
但這並不能讓馬基有任何喜悅和開心,畢竟他的膝蓋碎了,即使已經積極治療,但以後也會影響走路。
至於跑動,膝蓋骨都碎了,再怎麼平坦的道路,馬基也是有心無力。
傭兵馬基的事情很悲劇,約瑟芬甚至去看過馬基。
而另一個已經死掉的傭兵,約瑟芬壓根兒就沒見過那個傭兵,而那個傭兵的死亡卻和她有着直接關係。
對此,約瑟芬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