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太聖母了怎麼辦 >0290 副官保爾
    說着,蘇同學就離開了巴雷特酒館,也是說走就走,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意思。

    只留下爛賭鬼羅克幾人在酒館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過了好一會兒,爛賭鬼羅克幾人才反應過來,幾人不由趕緊的抓緊時間去找地方洗漱休息。

    蘇同學確實是一個人說走就走,反正她的裝備可都是隨身攜帶,一點兒麻煩的意思都沒有。

    那些裝備不過就是一件黑鐵滑輪弓、一柄黑鐵短劍、以及一套裝在皮袋子裏的豐收箭矢。

    其他的那些小零碎,蘇同學也在袍子的兜裏帶了一些。

    就蘇同學當前的這種樣子,基本就是她日常出門的全部準備。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還會考慮弄個馬車搞搞補給什麼的,現在她不會也不需要。

    事實上也就是這段時間托爾城沒有那些戈登公爵的巡邏官之流的人管理,蘇同學帶着弓箭短劍之流的武器到處走沒毛病,要是放在以前,蘇同學這麼明目張膽的帶着這些武器在城裏到處走動,怕不是早就被那些巡邏官給抓了起來。

    在戈登公爵的治理下,托爾城是一個對武器禁令很嚴格的小城。

    事實上在泰託斯大城,武器禁令也是和托爾城一樣嚴格。

    當然那都是當地的治安官足夠強力纔有的事情,就像這段時間戈登公爵蟄伏不出,那些騎士團又被戈登公爵安排到野外去放養,整個托爾城可不就是內部治安環境大大降低。

    要不是還有戈登公爵的那個叫做保爾的酒廠副官,雖然這傢伙經營保爾酒廠,在神祕黑天鵝事件中導致酒廠關門大吉,但他作爲戈登公爵的副官還是非常合格的,至少他在戈登公爵選擇蟄伏起來以後,把城裏的巡邏和治安勉強維持着,不至於讓整個托爾城變成無法地帶。

    尤其是對於貴族區的打理,這地方可是托爾城的穩定源頭,副官保爾做的非常不錯。

    就戈登公爵蟄伏的這段時間,副官保爾可是非常勤勞的參加了不少貴婦聯誼會,而且還和不少貴婦互相交流了不少共同發財的先進經驗。

    而這些事情也是讓副官保爾體驗到了難得的樂趣,是他以前沒有過的。

    而且有這樣的權利在手上,副官保爾也是非常深切的知道有權利不用過期作廢這個非常務實的概念,所以他給自己大開方便之門,還給那些和他有過親密交流的貴婦大開方便之門,讓她們拿到不少保爾酒廠的期權。

    雖然保爾酒廠確實已經關門大吉,但那都是神祕黑天鵝事件時期的事情,現在的保爾酒廠正在重組,用不了多久就會重新經營起來。

    反正對於副官保爾來講,保爾酒廠的業務就像是無本買賣,又不用讓他掏錢,就算是賠本什麼的,最多也就是酒廠倒閉,反正他這個副官肯定是不會給酒廠的倒閉什麼的虧進去一個銅便士。

    唯一害苦的人或許就只有那些在酒廠中工作的工人,畢竟酒廠說倒閉就倒閉,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迴旋的餘地。

    但那又怎麼樣呢

    托爾城當前的環境就是這樣,城裏面最不缺少的就是工人。

    別看當工人苦當工人累當工人不如混組織,但是爲了弄口飯喫,爲了不至於讓自己餓死,也或許是爲了更多其他亂七八糟的理由,想在托爾城做工人的人真心不要太多。

    就這樣還有人想要做工人而求不得,畢竟人家工坊對工人的身體條件也是有挑剔的。

    像那些一看就上了年紀,或者有什麼疾病,或者乾脆就是殘疾等等身體不健康的人,是根本進不去工坊的。

    所以保爾酒廠要重新開起來,對於副官保爾來講,工人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

    站在保爾酒廠大門前面,副官保爾感覺自己意氣風發,似乎那個讓他狼狽逃竄,匆忙關閉保爾酒廠的神祕黑天鵝事件根本就是小事兒,不足掛齒。

    "我保爾又回來了"副官保爾這麼對自己講着。

    接着他對身邊的廠長說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工我們的啤酒還要趕在臨冬季節來臨之前往泰託斯大城銷送。"

    肥胖如球的酒廠廠長不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副官保爾說道:"沒沒有工人我們到現在爲止,連一個工人都沒有招收到"

    副官保爾有些恍神,他一臉不可思議,用充滿詫異的目光看着肥胖廠長,直到肥胖廠長把頭低的就要砸在地上的時候,副官保爾纔開口說道:"跟你說不要把工錢壓的太狠,你到底是在搞什麼快,把工錢提起來,不要耽誤酒廠的生產。"

    肥胖廠長卻是支支吾吾的向副官保爾哭訴起來:"根本不是工錢的問題啊,這段時間陸陸續續有不少工坊都缺少工人。我也非常納悶兒,平時到處都是流浪的乞民,隨便挑隨便選就足夠使用。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乞民一個個變的硬氣了,說什麼寧願在大街上餓死,也不去工坊受罪捱餓"

    副官保爾不由大驚失色,他喃喃說道:"快快給我安排治安官巡邏兵什麼的,抓幾個搞事兒的典型起來,好好問問到底是誰教給他們非暴力不合作的。"

    肥胖廠長可聽不懂副官保爾在那裏吱哇亂叫,到底是在說什麼昏話。

    但抓幾個搞事兒的乞民起來,這個事情肥胖廠長還是聽懂了的。

    只是他沒有行動,他對副官保爾說道:"我做不到啊,你不知道現在托爾城的巡邏官體系和治安官體系到底有多麼混亂。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叫做捷克的治安大隊長,他反手管理托爾城野外的巡邏,正手就管理托爾城的治安環境。真的是讓人根本沒辦法講"

    吧啦吧啦

    肥胖廠長一頓訴苦,把那個治安大隊長捷克講的是臭不可聞。

    當時副官保爾就驚呆了,他對肥胖廠長說道:"混蛋,我可是從來沒有任命過什麼治安大隊長。那個什麼捷克,究竟是怎麼回事"

    肥胖廠長也是非常委屈,他哭喪着臉對副官保爾說道:"我不知道啊,這個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副官保爾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什麼非常愚蠢的事情,他立刻離開酒廠,回到公爵堡壘。

    接着他就派人去傳喚那個治安大隊長捷克,這樣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結果去傳喚的人直接就被打斷了腿給丟在公爵堡壘附近。

    知道這個事情以後副官保爾不由大怒,他不停的喃喃着:"該死的混蛋,你們這是準備和帝國開啓戰爭嗎我要讓你們死"

    話雖然是這樣說沒錯,但副官保爾卻是感覺到有一種非常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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