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趙廣要殺我,這一次是趙廣下藥想害我,我找人抓他不是理所應當麼就算林向文找我麻煩,我也是這樣說。”
說罷,姜清婉反身雙手勾住陸謹雲的脖子,勾脣一笑:“再說了,誰說了趙廣和他林向文有關係我可是無辜的啊。”
看着瞬間變臉的姜清婉,陸謹雲感到倒吸一口冷氣。
從前,他覺得姜清婉就是一隻小白兔,很單純也很好操控。
但是,這段日子接觸下來,他才發現,這壓根就是一隻狐狸。
不過,他暗自感到慶幸,好在她不是自己的敵人而是盟軍。
扳倒葉氏的計劃裏,有了姜清婉的參與,讓陸謹雲覺得輕鬆了不少。
想到這些,陸謹雲的聲音不由地魅惑起來:“你可真壞。”
聞言,姜清婉聳肩挑眉道:“可是陸總你不就是喜歡我的壞麼”
陸謹雲薄脣一勾,擡手颳了刮姜清婉的鼻子,輕笑道:“你不去看看熱鬧”
“這就去。”
休息室裏,並沒有開燈,一片漆黑之中,只能聽到一陣陣跌宕起伏的喘息聲。
當林向文破門而入,憤怒將燈打開的時候,便正好看到葉俊成和舒映雪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起。
甚至在他開燈的那一瞬間,舒映雪仍舊雙頰泛紅熱烈地迴應着葉俊成,嘴邊仍在呢喃。
“快再快一點”
只不過,開燈之後,葉俊成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人是舒映雪,慌亂地將她推開,然後開始手忙腳亂地穿着衣服。
“怎麼會是你”
還沒能葉俊成穿好衣服,林向文便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迫使葉俊成跪在了地上。
隨即,林向文從後捏住葉俊成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個畜生,你這是在做什麼”
與此同時,林向文脫下西裝外套扔到眼神迷離,尚未完全清醒的舒映雪身上。
又打電話,叫人進來,將休息室給封住。
畢竟舒映雪可是一直以玉女形象爲宣傳,若是被拍到這般場景,在電臺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別說是成爲黃金時間段的主播了,怕是連午間新聞也沒有她的位置了。
葉俊成並不認識林向文,雖然被人鉗制地無法動彈,但嘴上仍舊不饒人。
“你是誰你居然敢這樣抓着我你知不知我是誰”
話音剛落,便被林向文拽住頭髮,用力將他的頭向後一扯,看着他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林向文冷笑一聲。
“葉少,在羊城哪有人不認識你”
說罷,林向文緩和了語氣,嘴角帶有一絲笑意,可眼神卻兇狠陰冷。
“舒映雪是我妹妹,你知不知道她懷了你的孩子你居然這個時候還在這裏和她做這種事”
妹妹
葉俊成這纔想起來,舒映雪有一個黑道上的表哥,叫做林向文。
見林向文提及懷孕的事,葉俊成堅定地否認道:“她沒有懷孕,她騙你的,我已經帶她去做過孕檢了,我有證據。”
聞言,林向文的手驟然鬆開,眯了眯眼睛問道:“真的”
葉俊成連連點頭,只求林向文趕緊放了自己。
而孩子就是一個失誤。
只不過,林向文還是選擇了相信。
於是,林向文將葉俊成交到下屬的手裏帶了出去,轉而走向舒映雪,替她把衣服蓋好,然後低聲問道:“雪兒,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舒映雪原本還有些不清醒,但對上林向文眼睛的那一刻,她倏地清醒過來,感到後背一陣陰涼。
她知道,自己闖禍了,林向文已經生氣了。
於是,舒映雪小心翼翼地點點頭:“表哥,我沒懷孕,但是,我”
不等舒映雪說完,林向文便已經站起身,冷冷看了舒映雪一眼。
林向文最恨別人騙自己,尤其是他信任的人。
曾經有一個親信將林向文的行蹤出賣給了他叔父,害他險些被伏擊。
查出來之後,林向文二話不說,一刀便將那人的手給砍了。
鮮血瞬間噴在了他雪白的西裝上,而他看着身上的猩紅色,只是舔了舔嘴脣,眼神裏沒有一絲憐憫。
這些事,舒映雪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卻也有些耳聞。
所以,此刻她渾身都在顫抖,自己不僅騙了他,還讓整個計劃失敗。
剛剛身體感到不對勁,她便跑到了休息室,可剛剛進去,便被一個男人抱住,手還在她的腰上摩擦,讓她渾身彷彿着火了一般。
當男人一開口,舒映雪馬上知道這個人就是葉俊成,而自己則是中了藥,便順手推舟
心中還想着,也許知道是自己之後,他會回心轉意。
可是
忽然有一個腦袋向裏探,門口的人將她攔住:“這裏有人。”
“映雪是不是在裏面向文哥是不是也在裏面”
聽到這個聲音,舒映雪倏地拽住林向文的衣襬,哭着說道:“表哥,肯定是姜清婉陷害我,絕對是她給我下藥,然後把人”
話還未說完,舒映雪便哭了起來,雙肩猛烈地抖動着,讓林向文也不由地心一軟。
便招了招手,讓人將姜清婉放進來。
姜清婉一進來,看到這個局面,錯愕地向後一退:“映雪,你這是怎麼了”
舒映雪坐在地上憤恨地指着姜清婉,委屈而又無助地哭訴道:“姜清婉,你爲什麼要害我你居然給我下藥”
“我我沒有”
姜清婉不可置信地看向舒映雪,又轉頭看向林向文,咬着嘴脣拼命地搖頭。
“向文哥,我真的沒有。酒是映雪自己拿的”
說着,姜清婉忽然說道;“會不會是剛剛被警察抓走的那個人乾的是不是他想害映雪”
原本這藥就是趙廣下的,只不過針對的對象不是舒映雪而是姜清婉。
若不是尤方特意調轉了杯子,被算計的可就是她。
這兩個人明明什麼都知道,居然還敢賊喊捉賊
眼見局面僵住了,林向文輕笑着走到姜清婉的面前,拉着她的胳膊向外走。
“我相信你,競拍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們趕緊上樓看看有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