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姜清婉的辦公室不止她一人,還有隨着於曼初從DT一起過來的同事。
還沒等姜清婉走進去,便聽到他們在議論。
“於總怎麼好端端會被開除啊?”
“呵,還不是姜清婉那個賤女人,也不知道給陸總吹了什麼風,居然陷害於總。”
另外一人急迫地問道:“啊?於總是被陷害的?”
“當然,不然你真的覺得於總需要偷別人的論文?”
聞言,姜清婉站在門口輕聲咳了幾聲:“咳咳,報道可沒有說於曼初偷了誰的論文,你怎麼就知道是我陷害的?有證據麼?”
幾人聽到姜清婉的聲音,立馬轉過頭看了過來。
其餘的人倒是有些慌,低下頭假裝在做事,只有陶佳仍舊憤恨地看向姜清婉。
“還需要證據?整個公司和於總有仇的就只有你!”
面前這個長着一張娃娃臉的女生,姜清婉是認識的,是於曼初的跟班陶佳。
姜清婉冷眸睨了她一眼,譏笑道:“陶佳,你不覺得你說話沒邏輯麼?”
“首先,我爲什麼會和她有仇?其次,陸總就是這麼沒有主見的人,居然因爲我說上一兩句就會開除於曼初?”
不等陶佳反駁,姜清婉冷笑一聲,湊到她的面前說道:“還是你覺得我說的話很有分量,是你的於總遠遠不及的?”
陶佳被姜清婉質問的啞口無言,伸手指着她半晌沒說出話來。
“你!”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響聲,姜清婉回頭便看道睚眥目裂的於曼初站在門口,地上散落着從她的紙箱裏掉出來的擺飾。
見狀,姜清婉不禁輕笑一聲,轉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忽然,於曼初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惡狠狠地質問道:“姜清婉,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此刻,姜清婉只覺得一臉黑線。
什麼嘛?
明明聽到了自己的話,怎麼還像個傻子一樣的追問?
姜清婉失去了耐心,用力甩開於曼初的手,嗤笑道:“你真的好笨啊,我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麼?你我無冤無仇,我幹嘛要害你呢?”
這話,於曼初不好答。
若是回答有仇,那麼仇是什麼?
是在學校的時候偷姜清婉的論文,還是勾引姜清婉喜歡的男人?
若是否定,那這種質問就變得很胡攪蠻纏。
果然,於曼初只能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着!”
說罷,便轉身氣沖沖地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姜清婉抿脣不言,她倒是一直在等着呢,只不過現在於家都自顧不暇,還有功夫來找自己的茬?
再說了,於曼初在學校乾的骯髒事又豈止這麼一兩件?
姜清婉是姜家大小姐,雖然性格問題會被於曼初欺負,但欺負的程度是有限的,並不敢真的造成人身傷亡。
但是,學校裏那些普通的孩子可就糟糕了,有些人淪落成爲了於曼初的玩物。
陶佳見於曼初都被氣走了,心中更是不爽,便指揮道:“姜清婉,去把於總的東西撿起來!”
“憑什麼?”
姜清婉笑盈盈地看着陶佳,可眸子裏卻沒有半點笑意,讓陶佳不由地一怔,隨即解釋道:“這裏就你的職位最低,這還不夠麼?”
誰料,話音剛落顧安然便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散落的東西,只是皺了皺眉,然後徑直走到姜清婉的面前。
“於曼初走了,這個活動將會有我全權負責,你來當我的助手。”
說罷,顧安然特意拍了拍陶佳的肩膀,笑着說道:“陶佳,以後你們要聽清婉的,知道麼?”
這大概就是報應吧……
看着陶佳笑得比哭還難看地迴應着顧安然,姜清婉的心裏別提多舒坦了。
以前,只覺得顧安然很清冷,現在看來,可真是個值得一交的朋友。
剛剛解決完這些瑣事,姜清婉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大小姐,有情況,姜鳴搭乘昨晚的航班回來了,這會兒他們全家都來了,夫人正在應酬着。”
什麼?
不是說下週回來麼?居然連夜趕回來了?
看來這是元珊的手筆!
姜清婉蹙起眉頭,低聲問道:“哥哥和爸爸呢?”
“我剛剛通知了,老爺正在回來的路上,預計過幾個小時就會到。”
“我這就回來。”
掛了電話,姜清婉便疾步往外走。
大伯姜修達作爲姜家的老大,一心只想將姜清婉一家全部提出姜氏。
上一世,大伯便將自己的所有股權賣給了葉氏,最後導致姜家虧空要破產,但自己卻一點損害也沒有。
他的辦事能力不行,卻一直覺得爺爺偏私,將公司的董事職位給了姜清婉的爸爸,所以懷恨在心,以至於和元珊串通一氣。
姜清婉剛剛走到馬路邊,還沒攔到一輛車,驀地一輛紅色蘭博基尼停在了自己面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聽到車裏的人喊道:“上車。”
一直到上車之後,姜清婉纔有些疑惑地看向開車的人:“你怎麼來了?”
“來接你的。”
“你又怎麼知道我要回家?難不成你知道什麼?”
見姜清婉這麼警惕,陸謹雲偏頭笑着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只是正好想要約你喫晚飯,碰巧而已。”
聞言,姜清婉露出一副鬼才相信的表情,便不再理會陸謹雲。
……
另一邊,姜家別墅的大廳裏氣氛異常凝重。
沙發的一邊做着湯茹瑤,而另外一邊坐着姜修達一家四口。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姜家欠錢,被債主找上門了呢。
“阿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