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人的樣子,何錚卻有些茫然。
“如果真的是這樣,皇上也太能沉得住氣了!”
何錚的聲音有些低沉,在他說話的時候,陳瑜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公子,皇上就算是知道什麼,也不敢發作,畢竟,整個大虞的權利都在皇太后的手中,這也是爲什麼,皇太后會護着方家的那位小姐,現在公主殿下沒有了父親,皇太后要想對付她也非常容易,所以,公主現在也非常的危險!”
聽到陳瑜的話,何錚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怪不得那個女人幹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付夫人,原來是背後有人撐腰。
只不過,虞婧歡就算是在怎麼樣也是大虞的公主,皇太后應該不敢做什麼。
想到這裏,何錚心裏的石頭也微微落了下去。
看到何錚的臉色逐漸變得平靜,陳瑜則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公子,你打算怎麼做?”
聽到陳瑜的話,何錚卻一臉猶豫。
他現在還沒有想好要怎麼辦,只不過,自己應該把保護虞婧歡的事情給提上日程了。
就在何錚這麼想的時候,陳瑜則從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個令牌。
看到那個男人手裏面的東西,何錚不禁有些疑惑。
“這是什麼?”
聽到何錚的話,陳瑜則微微勾起嘴角,笑道:“這是我從我朋友那裏要來的一個令牌,聽說有這個東西,就能自由出入那位將軍的陣營,我聽說,那位將軍剛正不阿,早就看不慣皇上這幅樣子了,只不過因爲某些原因,他不敢造次,公子,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如果我死了,恐怕就沒有辦法再幫你了,這塊令牌,你一定要放好!”
陳瑜苦口婆心的看着何錚說着,他本來是打算自己拿來用的。
當初,他以爲何錚已經死了,本來想要煽動那位將軍來報仇的,沒想到現在竟然又遇到了何錚,這塊令牌,也算是能派上用場了!
聽到陳瑜的話,何錚的臉色順就沉了下去。
他有些不悅的看着陳瑜,怒道:“陳叔,您不要瞎想了,這塊令牌還是放在您那裏,您放心,這裏的大夫都是一流的,您不要擔心,您絕對不會有事的!”
聽到何錚的話,陳瑜則輕笑出聲。
看他的樣子,好像非常灑脫似的。
……
從何錚哪裏離開之後,風平卻怎麼都不放心。
她直勾勾的看着躺在哪裏的女人,鼻尖不知怎地,竟然開始泛酸。
沒有了王爺,公主的命還真苦啊。
她又沒有練就出一副心狠手辣的性格,自然就會受人欺負。
看到這樣的虞婧歡,風平心口微微發痛。
當初,王爺將公主交給了自己,如果自己沒有辦法保護公主周全的話,等到她死了,還怎麼和王爺交代啊?
風平自責着,看向虞婧歡的眼神也多了一絲心疼。
透過一絲縫隙,虞婧歡清楚地看到了風平悲痛的神情。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身邊的人,輕聲問着。
“風平,你怎麼了?”
聽到這個女人的話,風平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
“公主,您醒了?”
風平小心翼翼的看着虞婧歡,那樣子好像生怕自己驚到了她。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虞婧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風平,我不過是睡着了而已,你不要擔心!”
說着,風平便對着自己面前的人揮了揮手。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風平下意識的走向前。
只見風平一直低着頭,看上去就像是做錯了事一樣。
“風平,你這是怎麼了?”
虞婧歡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在她開口的時候,風平則連忙搖頭。
“公主,風平只是擔心您,畢竟那個方安怡,從小驕縱慣了,風平擔心,她會氣不過,直接過來找您報仇!”
聽到風平的話,虞婧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正好,我還希望她能過來找我呢!”
聽到虞婧歡的話,風平卻一臉不解。
但是虞婧歡卻沒有多說,而是一開口就問她何錚的事情。
看來睡了一覺,與舒緩依舊沒有忘記她要自己做的事。
風平有些緊張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到風平的樣子,虞婧歡便感覺有些不對勁。
如果是之前的話,不管自己問什麼,風平都會如實回答,但是現在,風平卻低着頭,那樣子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虞婧歡有些擔心的看着風平,輕聲問道:“風平,是不是夫君和你說什麼了?”
虞婧歡慢慢起身,來回搖晃着風平的肩膀。
看到這個人的樣子,風平剛要開口,何錚便一邊笑着一邊從門口走了進來。
“夫人,你就不要爲難風平了,你想知道什麼,我和你說!”
聽到何錚的話,虞婧歡卻皺起了眉頭。
她故意做出一副不滿的神情,轉過頭連看都不看他。
看到虞婧歡的樣子,何錚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便示意風平出去。
誰知道這一次,風平卻一臉倔強,說什麼也不願意離開。
“夫人,我們要談的事情,可不能讓外人知道!”
何錚下意識的看向了風平,眼神也有些意味不明。
“風平不是外人!”
虞婧歡知道這個人在父親那裏的重要性,所以她在自己這裏也是一樣。
聽到虞婧歡的話,何錚卻鬧起了脾氣。
“那好,既然夫人不願意讓風平離開,我也不說了!”
何錚眼中帶笑,看上去好像是在挑逗虞婧歡。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虞婧歡的表情卻沉了下去。
她故作不滿,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風平則一臉乖巧的說着。
“公主,風平就站在門口,您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和風平說吧。”
聽到風平的話,虞婧歡則笑着點了點頭。
“哈,你先下去吧!”
隨着關門的聲音響起,何錚也慢慢走到了虞婧歡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