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歡巴不得何錚快點走,眼底內也沒有留念。
何錚看到這裏又好氣,也很好笑,轉身就離去。
虞婧歡待何錚離去時,就讓飛燕退下。
飛燕支支吾吾了半天,總之是不想要離開的:“可是……”
虞婧歡感到不耐煩,開始勸說:“飛燕,我要是你,這時候肯定會離開的。”
飛燕態度比之前都還要堅定:“我哪裏都不去。”
他的主人不是虞婧歡,而是何錚,只需要是聽對方說的命令就好。
虞婧歡就該知道,飛燕和那人一樣,是一個死心眼的人。
現在飛燕哪裏都不打算去,這也是讓虞婧歡無奈了,只能說道:“那成,我現在走。”
說完,她打算下牀榻。
飛燕看着虞婧歡說下來,就打算下來,也知道事情的複雜性。
“行,我走。”他是真的很擔心虞婧歡的情況:“你現在好好地照顧好身子,哪裏都別去了。”
虞婧歡挑眉,示意飛燕快走。
飛燕連忙是離開。
虞婧歡在其離開之後,還是喊出了暗衛。
暗衛一直留在暗處,觀察虞婧歡的情況,這會在注意到其中毒,還總是在試探何錚等人。
他就真的想不明白虞婧歡爲何不直接趕走何錚:“郡主,你現在中毒,到時候直接影響到身子?”
“沒事。”虞婧歡表情淡然:“我一點事情都沒有。”
她一筆蓋過此事,強忍住身上帶來的疼痛,也想要用這樣的辦法,逼迫何錚的想法。
當然,這些話都不能說出來。
她只能說道:“你現在去王府內拿出丹藥來。”
暗衛愣住,反應過來:“郡主,你身上都有帶着丹藥的啊,只要是喫下去,任何的毒都可以解了。”
咦,虞婧歡自從失憶開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這會的她才反應過來,當即是從衣袖內拿出了丹藥,放在嘴巴里,輕輕地咬着,吃了進去。
暗衛比剛纔還要更加震驚,連忙是轉過身來,將桌子上面的茶水握在手掌內,送到虞婧歡的嘴邊:“這個丹藥必須要配合水喫,不然到時候會形成另外的毒素。”
虞婧歡連忙是將水杯握緊在內,喝了下去。
那火辣辣的感覺,也是漸漸地消失。
她這才感覺到舒服了很多。
“多謝。”她揮手,直接是讓暗衛離去。
暗衛將虞婧歡連喫丹藥都忘記了,也知道其的失憶症是比之前還要嚴重。
所以,他這會也陷入了爲難,也知道要回去找虞王爺,說起這件事情。
虞婧歡喫完丹藥後,突然纔想起來,自己還得假裝身體還沒好纔行。
何錚再次回來時,目光透着不悅。
他在路上被郎中敲詐了一頓,氣得面容陰沉。
虞婧歡擡起頭來,正好是看見了何錚的表情很複雜,彷彿是感覺到了其是真的很生氣,故而覺得奇怪:“這是發生了什麼,你的臉色怎麼這般地差呢?”
虞婧歡隨口問道:“郎中後來說啥了。”
何錚想起郎中的事情,就覺得很不舒服:“剛纔郎中想要敲詐我一頓,後來我沒有答應。”
虞婧歡這才知道何錚在氣什麼,不過有點好奇:“你是何大人,是皇叔最重視的大臣之一,一般人早就是避之不及了,怎麼還會想着要敲詐你呢。”
何錚一言被驚醒夢中人,整個人都徹底傻眼,完全是沒想過事情會變成如今這般。
他得去調查一下郎中後面的背景:“嗯,這件事情等之後在說。”
他環視了好幾圈,根本沒看見飛燕,剛還覺得奇怪。
虞婧歡也沒解釋飛燕是被自己趕走的,只是含糊地說道:“你幫我喊一下綠意過來。”
何錚喊來綠意,很自覺地退了出來。
當木門關上,虞婧歡這才收回視線,看向走到自己跟前的綠意,保持淡然:“綠意,我最近中毒的事情,最好別和任何人說。”
綠意很少看見虞婧歡表情這般地嚴肅,當即就點頭:“好。”
她頓了頓,想起虞王爺剛問的事情,就說道:“可是王爺那邊呢?”
虞婧歡只要想到那個寵愛女兒如生命的虞王爺,是真的顯得格外爲難:“至於阿爹那邊,就更不需要說清楚了啊。”
按照虞王爺的性格,到時候只會將事情弄的更復雜。
綠意點頭,想起何錚照顧虞婧歡的事情,就忍不住說道:“不過,郡主啊,何公子是真的對你不錯啊。”
虞婧歡也是將何錚對自己的好看在眼內,但也明白對方雖然是對自己好。
可不代表何錚那所謂的好,沒有其他的目的。
所以她想了想,還是讓綠意最近就先做其他的事情。
她打算親自試探何錚。
何錚若是知道虞婧歡本着這樣的心思,也非要想要試探自己,臉色陰沉下來,早就不知該說點什麼。
綠意同樣感到意外,也將何錚的好看在眼內:“郡主啊,何公子最近對你這麼好就夠了啊。”
虞婧歡也很難說出心中的想法,只是含糊地說了過去:“綠意,有時候看問題不能那麼簡單就可以的。至於你只要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別說,別問,只看。”
六個字代表着虞婧歡對綠意的要求。
綠意本就很喜歡虞婧歡,也覺得自己定能做到這樣的地步的:“是,我知道了。”
因爲虞婧歡和綠意聊完之後,一連幾日,何錚過來照顧虞婧歡時,也沒見到綠意的身影。
所以,何錚多少還是覺得奇怪的,當即是問道:“綠意最近去做什麼了,爲何這段時日還沒見到?”
虞婧歡最近躺在牀榻時間久了,也不怎麼下牀榻,身子的活動能力也沒之前好了。
她這會艱難地下牀榻時,對上那一雙好奇的視線,便說道:“不是你說的嗎,最近就你照顧我,而綠意去做自己原本就應該做的事情。”
何錚被堵得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