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目送着霍喜品離開,忍不住的笑了笑。柳新看着楊天,笑呵呵的問道:“不知道你對古董的研究有多少?可以分得清楚正品和贗品嗎?”

    楊天知道,這是要考驗自己,若是說的一口堅定,會讓人家覺得自己誇下海口,若是說自己不會又顯得自己有點無才。楊天遲疑了一下的說到:“略懂些皮毛罷了,和您自然是沒辦法比的。”

    柳新忍不住呵呵的笑着說到:“剛纔有幾個故人找我,一會兒你也跟着一起過去看看吧,如何?”

    楊天點點頭的說到:“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是要過去看看了。不過這還是您的主場,我就是過去助助興罷了。”

    柳新忍不住呵呵的笑着,又是自顧自的吃了起來,不多時霍喜品終於是回來了,弄了一些醒酒藥,現在的霍喜品又是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也不能繼續喝酒了,看來這第一局是霍喜品輸了!

    喫飯期間霍喜品便是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因爲楊天和柳新兩個人聊天的頻率是越來越頻繁了,而且二人還不時的乾一杯,一旁的柳無雙偶爾還和楊天竊竊私語的說着什麼,這一幕更加讓霍喜品感覺到自己的地位朝不保夕啊!

    終於是喫完了飯,霍喜品感覺自己煎熬了很久的時間,一吃了飯,霍喜品趕忙是說到:“師父,那幾個人喊着咱們過去呢。說是見到了什麼不錯的東西,還說有一幅上千年的宣紙畫,請師父過去定奪是不是真的呢。”

    “哦?上千年的宣紙畫?噱頭吧,宣紙怎麼可能保持這麼多年。”

    “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在一堆木炭之中保存着,聽說拿出來的時候也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果然,柳新立馬是有了興趣,點點頭的說到:“走,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老師,楊天就不用過去了吧?咱們是去鑑賞這些古玩書畫,而楊天對這些東西怕是也不懂,去了也是看天書一般,不如讓楊天回去吧?”

    楊天冷笑了一下,這人倒是心胸狹窄的很啊!自己不就和柳無雙老師走的近了一點嘛,用得着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趕自己走麼?

    柳新卻是一旁擺擺手的說到:“無妨,讓楊天跟着一起過去看看吧。”

    霍喜品點點頭,看着楊天跟過來,忍不住笑呵呵的說到:“一會兒那都是大師雲集的地方,而且很多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作爲過來人,我得和你說點什麼經驗。”

    楊天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霍喜品倒是繼續虛僞的笑着說到:“有些古董比較貴,怕是你一輩子都賠不起。所以你最好去了別亂碰別亂摸。而且有些話也不要亂問,去了之後多看,少說。”

    “多謝你的狗屁建議。”

    楊天突然的一句話讓一旁的柳無雙立馬笑的花枝亂顫的,霍喜品臉立馬拉了下來,也不多說什麼,快步的走到了柳新的旁邊,也不知道去說了什麼。不過楊天也不感興趣,這人倒是娘們唧唧的,煩得很。

    四個人來到了一個屋子裏面,房子裝修的倒是十分的不錯,木質的屏風十分的加分,裏面的各種陳設也是十分的不俗,裝修風格偏向古風。怕是這五十多平米的房子,裝修也得很大的一筆錢。

    他們剛坐下,便是立馬有人走了進來,此人楊天倒是沒見過,好在一旁的柳無雙小聲的給楊天介紹着。

    此人名叫司馬天,這裏很有名的古董收藏家,傳聞家裏的保險箱裏面有一個傳承了幾百年的青花瓷花瓶,當時有人開出來上千萬的價格購買都沒有讓司馬天動心,一口回絕。

    司馬天走進來,對着柳新拱拱手的說到:“這是專家過來了,你這多久都沒有過來了,我這可是望眼欲穿啊。”

    柳新笑呵呵的說到:“司馬兄弟別來無恙啊。聽說你入手了一些不錯的東西?”

    “可不是麼,有些東西我都沒辦法分辨。去撿漏了一番,也不知道成果如何,聽說你回來了,我是趕忙帶着這些東西過來找你了。”

    不多時在這裏面便是聚起來了很多人,都是衝着柳新的名頭過來的,當然他們也是認識霍喜品,也都是笑呵呵的和霍喜品打着招呼,倒是沒有什麼人認識楊天。

    不多時,司馬天便是將他買的幾件古董拿了過來,瓶瓶罐罐什麼都有,甚至還有一間青銅器,看着雖然有些簡陋,但怕是時間已經很久了。

    司馬天笑呵呵的說到:“這個瓷碗,傳聞是明朝年間的,也不知道真假。這花紋和手感都差不多,柳兄幫我看看吧。”

    柳新點點頭的接過來這瓷碗,拿到了一旁專門鑑定的地方,用放大鏡正是仔細的觀察着紋路,輕輕的摸着。旁邊的衆人也都是大氣不敢出的站在一旁。而楊天輕輕的用靈氣去接觸這瓷碗,一般來說存在的年代不一樣,其中有很多化學物質也是不同,而楊天可以通過靈氣給他的反饋來判斷這瓷器的真假。

    楊天仔細的感應着,不多時便是得出了結論,這瓷碗是假的!這應該是故意做舊,楊天估摸着這瓷碗也就是十幾年前做的東西,怕是連十年都沒有,但是其中作假的技術實在是高,表面幾乎是分辨不出來,而只有滲透到內部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真假。

    柳新看完,笑呵呵的遞給了一旁的霍喜品說到:“喜品啊,你也看看,這是真的假的。”

    霍喜品趕忙是接過瓷碗,小心的對比着,一旁的司馬天趕忙是小聲的問道:“柳兄,這東西到底是真是假?”

    柳新笑呵呵的說到:“還不到揭祕的時候,不着急!”

    霍喜品看了十幾分鍾之後,擡頭看着柳新說到:“老師,根據這瓷碗的厚度和花紋以及這做工,應該是明朝晚期的作品。”

    司馬天立馬笑呵呵的說到:“有喜品兄弟這麼說,這次怕是我又賺了。這一個瓷碗我才花了十萬就入手了!哈哈哈,若是明朝的東西,轉手就能翻個好幾倍啊!”

    柳新笑呵呵的接過來,又是遞給了楊天問道:“楊天,你也看看。”

    霍喜品立馬變得面色不善,有些不滿的說到:“老師,他能看出來個什麼倪端啊?無非就是跟着我說一遍。”

    楊天忍不住的笑了笑,拿過來瓷碗也是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要知道楊天早就有了答案,只不過是害怕打擊霍喜品的積極性罷了。一旁的柳無雙也是好奇的看着楊天,也不知道楊天能不能再給自己一個大的驚喜。

    那些大老闆們也不知道楊天的來頭,只是看着楊天跟着柳新過來的,怕是也有些實力,讓楊天看自然是沒有任何別的所說。

    楊天終於是看完了,將瓷碗遞給柳新說到:“柳伯伯,這瓷碗是假的。應該是用什麼手段做舊了,這瓷碗的年限估計也就是十年左右。”

    聽到這裏,衆人全都是忍不住呵呵的笑着,霍喜品一臉嘲諷的說到:“這要是假的,我當場,把這個瓷碗喫下去!”

    楊天聳聳肩的說到:“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逼你的啊。”

    司馬天笑呵呵的說到:“小兄弟,我這個瓷碗可是用了一些比較特定的儀器檢測過,通過能量色散X熒光能譜見檢測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霍喜品立馬跟着落井下石的說到:“有些人倒是有些自大。說人家的東西是假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實力。這東西作假可是難得很,而且人家老闆都說了,這可是通過權威的能量色散X熒光能譜檢查的,真的是有夠好笑呢!”

    柳新趕忙是笑呵呵的說到:“好了好了別吵了。”

    司馬天立馬是笑着問道:“不知道柳兄覺得這東西是真是假?”

    “假的,這做工實在是太像真的了,但反而是假的。”

    這般說着,柳新直接將瓷碗摔碎,然後拿着瓷碗地下的一片殘物說到:“司馬兄,你讓你的手下拿着這片東西去檢驗,若是有錯的話,這東西的損失我全部承擔了。”

    司馬天立馬變得着急了起來,趕忙是讓手下的人拿着這瓷碗的殘片去檢測,一旁的霍喜品臉色立馬變得難看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是楊天對了?

    柳新笑呵呵的等待着,不多時便是立馬有人走過來,小聲的和司馬天說着什麼,不多時司馬天便是對着柳新拱拱手的說到:“柳兄,這東西果然是假的。測試出來了,這瓷碗的年限應該是在九年到十二年之間!”

    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和楊天說的竟然沒有什麼差別,這纔是最爲恐怖的!

    柳新忍不住哈哈的笑着,點點頭說到:“喜品啊,回去罰你抄書《雜玩奇物》這本書三遍!”

    霍喜品趕忙是說到:“是老師!”

    司馬天對着楊天拱拱手的說到:“閣下不知道師從何門?若是沒有落腳的地方,我司馬家爲你敞開,一年多少工資,只要閣下提出來,我絕對不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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