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動靈氣,頓時就怒了。
“這倆丫頭夠陰險”
他已是憤怒,但沒有流於表面,或者說,他也想看看,魏兮是不是會被她們勸動,失了自己的行事準則。
“阿福,我想跟你說件事情。”
魏兮見得秦麟回來,心間五味雜陳。
秦麟點點頭,“好啊,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跟小姐您說說。”
“哦。”
魏兮還沒有梳理好心情。
秦麟對嶽琳和馮婷道:“你們先回避吧,我跟小姐要說幾句話。”
她們倆在魏兮面前會很老實,乖巧的點點頭,退身。
同時,她們心間的竊喜之情已是快到了掩飾不住的臨界點。
馮婷心道,“低賤的侍從,就憑你也想跟我鬥,還威脅我,你太嫩了,本姑娘倒是要看看,看你這回怎麼被魏兮趕出土宗。”
秦麟讀取的出馮婷的心思,反諷。
而後坐到魏兮身前,“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我,這個”
魏兮吱吱嗚嗚。
“別墨跡,快點。”秦麟盯着她。
“你,你能不能離開土宗,不要待在靈月峯”
魏兮最終是開口了。
她被嶽琳和馮婷倆說的害怕,畢竟是黃花大閨女,這樣的流言蜚語殺傷力太大。
秦麟看着她:“你是聽到外面的傳言了”
“你已經知道了”魏兮喫驚幾分。
秦麟點點頭,“剛去師尊府院的路上,聽說了,還是從吳曉那個胖子嘴裏聽說的。”
“吳曉”
魏兮當即皺眉,“肯定是她散播謠言,我要去找她。”
說着,魏兮衝動的站起身。
她的思維方式也很簡單,眼下唯有吳曉有作案動機,所以她很自然的認爲,這是吳曉搞的鬼。
但秦麟篤定道:“不是她。”
“肯定是她,不然還能有誰。”魏兮反問。
秦麟目光往遠處的嶽琳和馮琳瞥看一眼,笑起聲道:“魏兮,還記得前幾天我跟你說過,知面不知心嘛”
“嗯,記得,你說不要看李娟師姐冷冰冰的樣子,其實她是好人。”
“還有呢。”
“沒啦啊。”魏兮沒有記住太多當時的畫面。
秦麟說:“有些人看起來楚楚可憐,但心思裏卻指不定藏着什麼壞心思。”
“哦,你當時是有這麼說過。”
魏兮不解秦麟爲什麼這個時候提這個。
秦麟笑道:“所以啊,別光看表面。”
“”
魏兮沉默。
片刻後,她帶着商量的口吻言說:“要不然,你先去遠湖城和護衛們一起經營客棧,等事情平息之後,我再想辦法讓你回來”
“就你這顆榆木腦袋,還能想出辦法”秦麟嘲笑幾分。
“肯定會有辦法的,但現在,你,你可能真的要先離開。”魏兮也是不捨。
秦麟聳聳肩,“沒這個必要,再有三天,就能查出是誰在背後散播謠言了。”
“三天”魏兮驚奇不解。
秦麟說,“師尊已經知道謠言的事情了,師尊還命令吳曉三日之內查出是誰再傳播謠言”
他堅信,這倆少女在偷聽。
所以他故意提高聲調,有意給她們聽個夠:“所以,吳曉必然是會使勁渾身解數,查出造謠之人,到時候,師尊將重重懲罰,甚至是直接驅趕出師門,讓造謠之人滾出土宗。”
“真的。”
魏兮激動的站起身。
她真沒想到,師尊親自出面處理此事,如此,她心裏也有安慰,至少說明,師尊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另外,她滿眼崇拜的看着秦麟。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感覺師尊對你特別好。”
魏兮眨巴着好奇的眼睛。
她之前的委屈和憤怒,此時已然煙消雲散。
秦麟淡淡道:“因爲我有魅力,所以師尊對我啊。”
“呸啊,不要臉。”她嘟嘟嘴。
遠處的嶽琳和馮婷自然是聽見了秦麟的話。
馮婷還好,保持住了冷靜,但你嶽琳有些情緒崩潰,她驚慌的拉了馮婷一把。
“這下怎麼辦”
“慌什麼,查不到我們頭上,再則說,他一個小侍從講的話,你也信。”
馮婷多少有些鄙夷嶽琳的不冷靜。
雖然她心裏也驚訝了一番,但她堅信,她的計劃足夠周密,誰也查不到她的頭上。
之後的兩天,整個靈月峯內可謂是人人自危。
吳曉是個狠角色,她領着她手底下信得過的幾個女弟子,開始了不擇手段的追查謠言源頭。
只要是在背後有議論過謠言的人,皆被她清查,拉去審問,甚至以宗門戒律刑法威脅。
一時間,所有人都恨着吳曉,同時也恨着魏兮。
他們認爲魏兮這是在掩蓋事實。
吳曉越是用這樣偏激的手段查案,越是讓弟子們覺得魏兮和秦麟就是不清不白,所以纔會用這種過激的方式來堵住衆人的嘴。
秦麟行走在山邸之內,被無數人投來憎恨的目光。
他意識到,不能再讓吳曉這麼亂來了,簡直是在火上澆油。
他來到吳曉居住的院落。
還沒等他靠近,服侍吳曉的兩名女弟子已是走上前攔阻。
“吳師姐住地,閒人莫要靠近。”
兩名女弟子皆是手持長劍,只是劍未出竅,卻也是威脅。
“吳師姐這架子,簡直比師尊還大。”
秦麟嘲諷。
他去白師尊的府院尚且沒有人敢這樣攔着,反倒在這裏被人用劍攔着。
“你叫阿福對吧,奉勸你一句,識相點。”女弟子皺眉,她們知道吳曉跟魏兮之間的仇恨。
“我若不識相,又如何”
“等死。”
“那好吧,那我去彙報師尊。”秦麟轉身。
“你等等。”
女弟子有些緊張。
如果是在之前,她們必然不會把“阿福”這小侍從放在眼裏,但現在她們不得不提防阿福,因爲吳曉被阿福氣的已在小院裏發飆好幾次,她們自然也就知道,師尊有偏袒阿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