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乾風真巧,又遇見了你”秦霄看向升靈臺中的乾風,故做詫異道,實際上他老早就看見乾風和白宇兩人在遠處對他投來怨恨的目光。
既然敵人在眼前,怎能錯過練手的機會呢
秦霄眯眼道:“乾風,我們同爲新生中的佼佼者,不如我們相互請教一番”
聽聞此言,乾風的身軀一震,臉色比哭還難看,他雖然憎恨秦霄,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他壓根不是秦霄的對手。尤其是秦霄身上那股可怕的靈力威壓,讓他臉色哆嗦。
“我看就不了,我還有點事。”乾風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可這容不得他,秦霄暗自手掌一抓,一股牽扯力極強的靈力將乾風的身子往擂臺上吸,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給人一種乾風就是自己跳上的擂臺。
一旁的白宇傻眼了,這乾風不是找虐嗎,還敢主動挑戰秦霄。
一旁的學徒見有熱鬧可看,紛紛圍觀,喧鬧道:“我的天,乾風在次挑戰秦霄,我真是佩服這種勇氣啊,明知不敵還逆流而上。”
“我輩楷模啊”有些貴族子弟感慨連連。
特麼的楷模,都去見鬼去吧乾風內心是在咆哮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可秦霄一句話讓他徹底崩潰了。
“乾風,你竟然想來挑戰我,這種精神讓我佩服啊”
乾風淚奔了,不得不硬着頭皮上。一時間,兩人交起手來,靈力波動迸發,讓圍觀的學徒紛紛咋舌,這個乾風這段時間夜有所進步,破入了聚靈境五重天,可在秦霄眼中依舊不夠看。
“烈日光輪”
三四招之後,秦霄手掌中有一道金色光輪凝聚,散發出熾烈的高溫,印在乾風胸口上,如第一次一般,他再次被轟飛出十幾米遠,口中咳血。
沒有理會乾風那殺人的目光,秦霄揚長而去,心情可謂大好。
來到巨石廣場之中,看着那塊五米高的巨石,在學徒驚駭的目光中,秦霄走到巨石之下,雙手猛然發力,一股渾厚的靈力倏然爆發。
十釐米,四十釐米,五十釐米
巨石緩慢移動着,秦霄的呼吸平穩而有力,臉不紅心不跳。
突然,“轟”的一聲,一股如駭浪般的力量爆發,巨石瞬間快速移動,直到三米開外。秦霄鬆手,露出滿意的表情,負手離開。
三米距離,秦霄已經有資格成爲二級學徒了,這種進步堪稱驚人
“這巨石不會是泡沫做的吧”一些一級學徒咋舌,有些不敢相信。
當有一個一級學徒嘗試推動巨石時,整個人臉色都漲紅了,也只是移動了三十釐米。
金梟武技閣,附近人來人往,花草茂森,在半人多高的花草中,有很多對男女在卿卿我我,一副情誼綿綿的模樣。這是一些熱戀中的男女,十七八歲的大好青春,真是無數少男少女幻想之事。
秦霄路過此處,不知驚嚇了多少對鴛鴦,惹得無數少女驚叫。秦霄無語,灰頭土臉的走出來。
進入武技閣,門口那個慵懶的老頭只是瞥了秦霄一眼,繼續閉眼假寐。
可他找遍二層書櫃,也沒有一煉體靈技,不由大感失望。
“秦霄,你是要找什麼類型的靈技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若雷微笑着走來。
秦霄點頭示意,道:“是啊,我需要一門煉體靈技。”
“煉體靈技,這在金梟武館中可是很少見。”若雷蹙眉,思索道,“武技閣二層可沒有煉體靈技,不如去三層一看吧。”
三層,那是二級學徒才能進入的地方,而成爲二級學徒至少需要聚靈境五重天的境界,秦霄雖然可戰七重天,可真實境界只是四重天。
他不由犯難,看來得趕緊突破聚靈境五重天,不然有些事要處處受限。
若雷看出了秦霄的難處,仗義道:“我將我的一級學徒的身份令牌給你吧,你進去就是。”
秦霄眼中有感激之色,他也不是矯情之人,如此恩情,他默默記下,日後必定十倍回報。拿着若雷給他的一塊金色令牌,秦霄朝三層走去。
在一層禁制處,金色令牌散發出一道金光,禁制立即開啓,秦霄順利進入。
第三層,更爲寬敞,更爲明亮,靈技陳列在書架上,足足有數百本。當秦霄進入時,第三層的二級學徒一臉大驚之色。一個一級學徒竟然進入了武技閣三層。
“喂,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點給我滾出去”一個貴族學徒囂張跋扈道。
旁邊,一個少年扯了下這名貴族學徒的衣角:“他就是那個打敗了姜寒的秦霄。”
一時間,三層中的二級學徒紛紛將目光投向秦霄,他們只是聽說有一個一級學徒打敗了姜寒,卻一直不見其人,如今見到,這個秦霄也沒有什麼三頭六臂,普通的很。
那名貴族學徒神色一驚,卻沒有太大的驚訝,冷笑道:“姜寒那個廢物,真給我們二級學徒丟臉,輸給一個一級學徒。”
他看見秦霄手中的金色令牌,這回震驚了。金梟武館的身份令牌,只有兩種,一種是藍色令牌,一種是金色令牌。前者象徵二級學徒的身份,後者象徵一級學徒的身份。
這個秦霄,手中竟然是拿着金色令牌
“大膽,你手中的金色令牌是從何處偷來的,還不老實招來”這名貴族學徒呵斥道。他有自己的一翻謀算,將金色令牌奪取,進入只有一級學徒才能進入的第五層,修煉金梟武館最頂級的武技。
到時候令牌的正主尋來,他就還回去,還能博得一級學徒的好感。
兩人爲人的秦霄,自然早就看出了這名貴族學徒的險惡用心,只覺得噁心。
他眼神冷漠下來面露輕蔑之色,冷聲道:“恬不知恥的傢伙,噁心至極”
“哼,你現在嘴硬,到時候可別哭着求饒。”貴族學徒臉現怒色道。
“唧唧歪歪,那麼多廢話,像一個娘們一樣,要動手就動手”秦霄的話顯得簡單粗暴。
“果然是鄉下來的野小子,我今天就替你父親管教你一下。”
“你也配”秦霄勃然大怒,這一世爲人,他最恨外人以他父親的名義說話,這個貴族學徒觸到了秦霄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