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嬉皮笑臉,客客氣氣道:“在在在就等公子呢”
說着便伸出雙手,示意雲晨將銀子給她,雲晨便將銀子扔置半空,樣子帥極了,老闆便伸手去接銀子,根本無心去關心雲晨已趁空上了樓。
雲晨摸了摸胸口,便道:“哇,太心疼了,一錠銀子沒了”
說着便推開思思的房門,整理心情,便色色的聲音道:“美人兒”
“美人兒,我來咯,美人兒”
“美人兒”
只見思思坐在銅鏡前,撅着小嘴,一天委屈,雲晨走近便看着思思,假裝滿臉的心疼道:“呦,這是怎麼了美人兒。誰欺負我美人兒”
思思不言不語,可表情已是暴漏自己的委屈淋漓精緻,雲晨一心疼,便趕緊道:“好了好了”
“不問了,不問了”
思思說着,便猛的爬在雲晨身上,嚎啕大哭起來,這梨花帶雨,那個男人能挺得住。
雲晨一邊安慰着思思思,一邊心中道:“這傢伙又準備出什麼幺蛾子”
半響,思思擡起頭,眼邊還帶着淚痕,便道:“無事就是心裏覺得委屈。”
“有何委屈,不妨給我說說,我看看是否能爲你解決”雲晨見狀說道。
“就是一些小情緒,你陪我喝兩杯,應是沒事了”思思看着雲晨說道。
雲晨一抿嘴,心中道:“原來是在這兒等着我呢”
雲晨看着思思道:“嘿......不就是喝酒嘛,捨命陪君子”
雲晨提溜着眼睛,便掃了一眼思思的指甲,心中鬆了一口氣,心中道:“哎呦,這女人的指甲,要了命的傷”
雲晨扶着思思二人落坐,二人一杯下肚後,思思的眼淚也已乾透的,便問道:“你怎麼這麼久也不來看人家”
雲晨心口一緊,心中道:“這就開始打聽我的行蹤了。”
雲晨勾脣一笑道:“近日這不是家裏老人看的嚴實嘛,若是有半分空,我也會溜出來找你”
雲晨一臉的不正經,將自己渣男的氣質表現的死死的,思思便沒有鬆口的意思,繼續打探道:“家裏都有何人啊怎麼看你看的如此緊”
“害......不提也罷,家中的人無一待見我的”雲晨吊兒郎當說道。
思思深吸一口氣,深知這般問下去定是問不出來一句實話,思思便一扭捏便道:“不說也罷,你我之間也並不熟悉”
“這麼說,可就傷感情了,怎麼就不熟悉”雲晨看着思思說道。
雲晨說着便伸出手要摸思思的大腿,眼神中充滿色眯眯,思思白皙的肌膚從紅色輕紗薄衣中露出來。
看着雲晨的手,思思未有半分閃躲之意,而云晨剛要觸摸到思思之時,腦海中浮現出莫豆豆的模樣,手瞬間靜止與半空中,攥成拳便收了回來。
思思看着雲晨,便問道:“怎麼公子從良了”
雲晨見狀,便飲一口酒便道:“從什麼良,我可不知道什麼叫做從良”
說着便一把將思思攬入懷中,且雲晨清清楚楚看到思思起身之時,手指劃過酒杯,指縫中的白色粉末入了雲晨的酒杯中。
雲晨勾脣一冷笑,思思坐在雲晨的腿上,攬過酒杯遞到雲晨的脣邊,便嗲聲嗲氣道:“那公子喝一杯吧”
雲晨並沒有多想,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心中計算着時間,放下酒杯沒多久,便開始暈暈沉沉。
裝的實在是太像,雲晨抱着思思,假裝睡了過去,思思便拍打着雲晨的臉,輕聲喚道:“公子”
“公子”
“不指揮使”
“這就睡了”
思思猛的起身,雲晨一個不穩當便躺在了地上,雲晨心中道:“這個婆娘,果真是個狠角色。”炫書 .xuanwx.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雲晨便聽見推開窗的聲音,雲晨再睜開眼,一出劍決猛擊自己的咽喉部,只覺得一陣噁心,便將剛纔飲的一口酒嘔了出來。
猛咳兩聲道:“還好小爺我機智,不然得讓這婆娘給我藥暈”
說着便爬起來身來,看着窗口的縫隙,眉頭一皺,便追了出去。
從車水馬龍的人羣,一路追到了一處荒山之地,看着思思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雲晨緊隨其後。
黑色夜行衣在深夜中形成爲一體,即便如此雲晨眼神直勾勾盯着思思,屏住呼吸,只見思思到一處山洞處,四處看看,生怕此地有人發現。
四處探查下,思思便迅速入了山洞中,洞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洞中有一縷亮光閃出,再迅速消失。
雲晨雖說這般說着,但是語氣中充滿調皮,挪着步伐靠近山洞。
雲晨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貼在山洞壁上,但是依舊什麼都聽不懂,雲晨雙手抱在胸前,輕聲嘀咕道:“裏面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貿然潛進去,要是有生命之憂,這荒郊野外的臭了也沒人知道”
雲晨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山洞上,如此費勁力氣,警惕心也鬆懈了下來。
山洞門突然打開,雲晨整個人一傾斜,入了山洞中,看着山洞之中燭光通亮,雖說是荒山之上,可這山洞中五臟俱全。
除此之外,黑壓壓一羣人,眼神中充滿了殺氣,雲晨心口一緊,掩飾住自己一臉的尷尬,咧開嘴傻笑道:“都在呢”
話還未落音,只見一把黝黑的劍猛的架在了他脖子上,劍刃鋒利,容不得他有半分囂張。
雲晨一驚慌便條件反射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溼,只見人羣中有讓出一條道來,一身黑色輕紗薄衣,從人羣中緩緩而來。
雲晨抿嘴勾脣道:“美人兒。”
只見思思一腔怒火,走近雲晨,看着雲晨半響便冷笑一聲:“公子何時有尾隨之癖好”
“誒~這話說的就顯得生分了,怎麼能叫尾隨這明明叫做擔心,你一姑娘家家的,深更半夜獨自一人外出,我怎麼能不擔心,再者說,咱兩這層關係,是不是”雲晨說着,眼珠子提溜着轉。
這話還沒落音,只見思思已經將劍奪過,在雲晨的脖頸上慢慢劃過,若是用力一些,那雲晨現在就首級落地了,雲晨見狀眉頭一緊道:“你究竟是何人”
思思見狀便道:“我是誰不打緊,不過你這個指揮使可是一浪蕩之人啊”
“你既知道我是錦衣衛指揮使,還敢這般如此放肆”雲晨心中始終發毛,因爲他不敢確定思思究竟會不會動手。
思思冷笑兩聲,笑聲中帶着無奈,便道:“放肆你就是不同意我放肆,我這般放肆了,你能耐我何”
雲晨抿嘴一勾脣道:“我能跟着到此處,必定是你的身份我早已知曉,你能將自己藏身與青樓之中,是爲了掩人耳目,且不說你多苟且偷生,你看看你手下的弟兄在這麼一個破山洞中,合適嗎”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思思咬牙切齒說道。
很是明顯,雲晨的話激怒了思思,思思手中的劍柄一抖,只見雲晨一反手,將利劍奪下,拉住思思的皓腕,一把將其扣押在了懷中,當場所有的人便一臉驚慌,只見雲晨將劍壓在思思的玉脖之上,便怒吼道:“別過來”
說着便步步緊退出山洞之中,而所有人都已是拔劍指向雲晨,眼睛死死盯着雲晨,哪怕有一絲的空隙,都要將思思一把奪下。
思思在雲晨的懷中一言不發,直到安全退出山洞,山洞外皓月掛空,將這座荒山照的通亮,一陣冷風而過,還甚有一些淒涼。
雲晨鬆了一口氣,便將劍扔在地上,放開思思,雙手叉腰,思思見狀便問道:“你不怕我現在喊人嗎”
雲晨整理整理衣襟便道:“你不會”
“爲何”思思看着雲晨問道。
“你根本無需喊人,依你的武功,剛纔就可以脫身且假裝被我挾持,與我一同退出了山洞,你若非讓我解釋,那我只能理解爲你在擔心我的安危,你怕你手下的人沒有輕重,讓我有氣進去,沒氣出來”雲晨見狀說道。
思思一言不發,雲晨便又道:“你究竟是誰爲何有這麼強大的勢力”
思思依舊沒有接話,雲晨深吸一口,看着月光照在思思的臉龐上,側臉閃過的悲傷暴露無遺,雲晨見狀便道:“你早已知曉我在宮中當差,你並未對我動手,那你定是有求於我,不是嗎”
雲晨倒是說道了思思的心坎裏,思思低下頭,便道:“對但並非有求於你”
“那爲什麼不殺了我我與你接觸這麼多次,爛醉多次,你若想動手,恐怕是輕而易舉”雲晨說完,不顧思思反應,便又道:“怎麼難不成真的是捨不得”
只見思思深吸一口氣,表情平靜,但是心中早已是波瀾四起,即便是剛剛雲晨挾持她之時,思思只覺得自己心中甚是安慰,她聽着雲晨的心跳,不知爲何心中竟有一絲觸動。
雲晨一眼看透了思思的想法便道:“你如今處境很是危險,只要你的目的不是針對宮中,我大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作爲朋友,我必須告訴你,你哪兒來早點回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