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認輸?憑什麼認輸?還沒有比呢?你怎麼知道你會輸?劉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他威脅你?”謝意憤怒的叫嚷着,指着林修然問道。

    不僅僅是謝意,甚至連站在一邊聽到他們講話的王淺語等人也是滿臉驚訝。

    自從知道要和林修然比賽的人是車王的弟子後,王淺語的心裏就非常的自責。不應該在沒有摸清對手的情況時就隨便接受別人的比賽請求。就算林修然會飈車,又怎麼可能跑得過車王的弟子?

    而且聽謝意說劉傑剛剛擊敗尚海車神白毛後,這種不安感也就更加的濃重了。

    白毛的車技她清楚,自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算起淵源的話,白毛可以算是自己的老師。因爲自己的飈車生涯也就是從和他的一場比賽開始,後來又經過他無數次的悉心教導。

    “女王,怎麼回事兒?你男人跑去威脅人家了?”何小舞長長的睫毛眨動着,滿臉詫異的看着王淺語問道。

    “是啊。車王的弟子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還沒比就認輸了?會不會是謝意找來個水貨?”李音也是小臉迷茫。

    “難道說,女王看中的男人真是個傳說中的高手?不像啊。”蔡佳纖的視線在林修然和劉傑臉上打轉着。看來看去,還是劉傑更有高手風範一些。

    爲什麼?因爲人家夠冷酷嘛。

    王淺語沒有心思去追究她們說林修然是自己男人的語病,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情況。”

    劉傑對謝意的質問很反感,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和他跑過。已經輸了一次。”

    “你……”謝意爲之氣結。視線不甘心的轉移到林修然身上,說道,“你竟然會輸給他?”

    “是的。”劉傑不得不承認這一事實。

    “輸了?輸了你也要早些告訴我啊。現在說不比就不比,我的賭注怎麼辦?”謝意像是頭抓狂的獅子,暴跳如雷的吼道。三年前輸了一次,三年後又要輸一次。看來,以後自己是真的沒有辦法在尚海擡頭做人了。

    “抱歉。我無能爲力。我只負責飈車。”劉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漠的說道。

    林修然走到謝意麪前,問道,“他認輸了。你還要不要比試?”

    “我……”謝意想答應下來,可是這傢伙不知道深淺,連車王弟子都擊敗的人,自己又能對他怎麼樣?不答應的話,又覺得心裏非常的不甘心。

    “不比的話,就是你輸了。還記得你說過的賭注吧?跪下來給我叫奶奶。然後讓我煽耳光。”王淺語走過來,譏誚的看着謝意說道。

    “比。我爲什麼不比?還沒開始呢,你怎麼知道我會輸?”謝意怒氣衝衝的叫嚷着。

    轉過身看着他那羣死黨,掃描了一圈後,對着一個光頭招手。“和尚,你去和他們飈一場。贏了我給你三十萬。”

    “沒問題。”光頭聽到有錢賺,立即爽快的答應了。

    “我去和他比。”王淺語走到林修然面前,徵詢似的說道。

    “行。你去吧。”林修然點頭說道。看來王淺語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

    謝意爲了增加勝利的可能性,竟然將自己的銀色的布加拉迪威龍借給了和尚。和尚激動的雙眼發光,平時這車謝意連摸都不讓他們摸,今天可算有機會過過手癮了。

    王淺語鑽進了自己的法拉利,兩輛車並排駛到起跑線前面。在各自準備了一番後,隨着領跑員的那個女人用力的揮下手裏的小旗,兩輛車如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

    一開始布加拉迪威龍藉助自己優良的啓動速度在前面領先,法拉利好像也不急躁的樣子,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不超越,也不落下距離。布加拉迪威龍幾次加速,都沒辦法把身後的法拉利甩開。而且,她還在隨時尋找空隙反超。

    和尚的壓力越來越大,在一次拐彎失誤時,法拉利趁機反超。然後在王淺語超強的操控下,一直領先到結束。

    和尚將布加拉迪威龍駛到停車場時,謝意的肺都要氣炸了。

    “謝哥,我盡力了。”和尚小心翼翼的走到謝意麪前說道。

    “滾。真他媽廢物。”謝意眼神如刀子般的盯着他說道。然後走到角落裏開始撥打電話。

    王淺語屬於勝利者,自然得到了大家熱烈的掌聲慶祝。

    一羣漂亮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唧唧碴碴的聊天,讓飈車場的一大堆雄性牲口大飽豔福

    不過,他們倒也是知趣。沒有人敢上前來勾搭挑釁。

    他們都不是傻瓜,從這些人的行頭和開來的車子都能夠知道這些人的來頭。這種女人都是帶刺的玫瑰,摘花可是要刺手的。

    夏清夢滿臉激動的拉着王淺語的胳膊,開心的說道,“淺語姐姐,你太厲害了。你是我的偶像。”

    王淺語被清夢這樣的話誇的很不好意思,說道,“清夢,不要這麼說。只是對手太弱啦。”

    “不是。就算對上那個什麼車王的弟子你也會贏的。”夏清夢很肯定的點頭。

    接着話鋒一轉,夏清夢說道,“淺語姐姐,你和那個傢伙打賭是不是可以當衆煽他兩個耳光的?”

    “是啊。”王淺語點頭說道。誰讓謝意那混蛋貪心,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能不能讓我幫忙煽一耳光?”夏清夢瞪大了眼睛,滿臉期待的看着王淺語。

    “……”

    “夏清夢,你給我滾過來。這種事也能幫忙的?”彭媛媛真是對自己這個妹妹哭笑不得,捏着她肉乎乎的小臉說道。

    有了彭媛媛幫忙解圍,王淺語終於不用應付夏清夢這個讓人爲難的問題。像是要躲避夏清夢糾纏似的,她大步走到謝意的面前,笑着說道,“怎麼?怕了?躲在這角落裏不敢進去?要是輸不起,就不要賭嘛。”

    “誰輸不起了?願賭就會服輸。不就是兩個耳光嗎?”謝意心虛的叫喊道。

    “好,不愧爲謝家大少爺。既然願賭服輸,那就站過來吧。放心,和三年前一樣,我不會留情的。”王淺語冷笑着說道。

    謝意站在哪兒一臉爲難,求救似的將視線轉向身後的那羣朋友,他們都假裝沒有看見似的轉過了視線。

    雖然嘴上說的硬氣,但是真要站到這個女人面前,被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煽兩耳光,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看到謝意一臉尷尬的站在哪兒,卻不願意移動步子走過來,王淺語嘲諷道,“怎麼?不敢過來嗎?這就是你的願賭服輸?這就是你們謝家的作風?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就是。贏了就要別人實現承諾,輸了就拖延耍賴。難怪謝家能發大財。”李音不客氣的幫腔道。

    “你們不知道吧?謝家就是靠這種做生意的方式來賺錢呢。”

    寧願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剛纔這幾個女人都被謝意給罵過,現在自然不會放過打擊他的機會。

    正在這時,林修然的手機去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稍微猶豫,林修然還是按了接聽鍵。

    “少爺,饒謝意一次,給謝家一點兒薄面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林修然的心神一震,冷冰冰的說道,“我不是什麼少爺。我想你認錯人了。”

    “我沒有認錯人。你是少爺。”老人的聲音極其的固執。

    “我不是。”

    “你是。”

    “看來我們沒辦法溝通。拜拜。”林修然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走到西語淺語面前,說道,“這兩耳光我來幫你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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