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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考慮好了,他們都不用主動出手。只需要給山本炎的人提供一些機會就好了。

    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誰又能阻擋他們?

    所有的人都應該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可是,事情爲什麼會發展到這種境地?

    林修然。都怪林修然。

    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已經可以開始下一步的清洗了。

    “林修然。你真是該死。”木和勳的眼睛裏突然間充滿了陰厲,捏着高腳杯的右手稍微用力,那杯子便被他捏成了粉沫。杯子裏的液體竟然一滴都沒有流在地毯上,而是蒸發成了一股熱氣,從木和勳的手指縫隙冒出來。

    鬼影低垂着眼睛,像是沒有發現主人的異樣似的。他是個聰明的奴才,知道自己什麼時間應該說些什麼樣的話。

    “鬼影,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吧?”木和勳突然轉過身問道。

    “是的。少爺。”鬼影恭敬地答道。那彎曲的身體成了一個弓樣的形狀。

    “那麼,就製造一點兒騷亂出來吧。我們立即上船。”木和勳輕聲嘆息着說道。

    雖然山本炎對自己仍然非常熱心,可是木和勳已經敏銳地發現了情況不妙。

    天選事件落敗,自己的行跡暴露。

    更糟糕的是,那些原本應該沉沒海底的天選異能者和那些異能組織都被林修然給救了回來。可以想象,那個齷鹺的傢伙會給他們灌輸什麼樣的信息。

    最先向東洋政府施加壓力的就是米果,因爲他們當做寶貝一般的海雕小隊也有兩名成員葬身海底,三名成員徹底地失去了戰鬥力。

    這種事情要是在別的主權國家出現,他們可以視若無睹。但是現在死地是他們的人,那就不可原諒了。

    即便東洋這些年在強大的米果面前一直扮演着孫子的角色,可是米果爺爺的人死了,他們很生氣。自然是要想辦法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亂搞事的孫子。

    華夏有句諺語,叫做‘子不教,不成器’嘛。

    接着,便是以俄國爲首的其它幾個國家聯合向東洋政府發放照會,讓東洋軍方給大家一個交代。在這些國家中,其中包括和東洋關係比較不錯的歐洲。他們的利益祈求是和東洋一致的,可是他們也不能坐視自己的人白死。

    這也是木和勳他們爲何沒辦法在其它的國家停留,而是輾轉反側地跑到華夏國的原因。無論走到哪個國家,都會有聞訊趕來的天選異能者對他們發動攻擊。

    迫於諸方壓力,靖國魂的隊長已經被革職。

    山本炎爲了撇清和自己的關係,難道不會來個釜底抽薪?

    出於一個高手的危機意識,木和勳已經有所察覺了。

    所以,今天晚上他要自己突圍出去。

    大勢所趨,對現在的木和勳來說,最危險的就是一直陪伴在他們身邊的東洋人了。

    鬼影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微微鞠躬後,就要開門出去。

    “等等。”木和勳突然開口喝道。

    “主人還有吩咐?”鬼影停住了步伐。

    “爲了給我們的朋友一點兒警告,就拿那些東洋人開刀吧。要讓他們知道,如果激惱了木和家。後果是他們所不能承擔的。”木和勳臉色陰沉地命令道。

    “是。主人。”鬼影眼中神彩閃爍,低頭退了出去。

    “隊長,他是我們團裏最厲害的戰場僞裝師。交給他處理吧,完事之後,你照鏡子的話,一定連你自己也認不出來。”張劍寒指着身後一個一臉憨厚笑容的年輕戰士,對林修然介紹着說道。

    所謂的戰場僞裝師,其實就是易容師。但是他們易容的目地主要是用於政治或者軍事間諜、敵後潛伏、戰場隱蔽等方面,又被軍內的一些人稱爲戰場僞裝師。

    “麻煩了。”林修然對着年輕士兵笑笑,說道。

    “嘿嘿,不客氣。”士兵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上的頭髮,一臉羞澀地笑。

    看到他,林修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夜狼。在自己離開尚海時,把夜狼派過去保護母親。他替代了蔡伯的工作,一直住在母親的小院裏。這趟回來,自己還沒來得及和他見面呢。

    就算蔡伯已經回去了,可要是沒有自己的命令,怕是他也不會輕易的逃跑的。

    夜狼有時候真會讓人感覺是缺心眼。

    士兵從貼身懷裏掏出一個小布包,攤開後是一些粉沫和草根之類的東西。

    林修然坐在車座上,他就弓着身子蹲在林修然的面前。車子裏燈光微弱,可是他地眼睛卻炯炯有神。

    認真地端詳了一番林修然的面相,然後又是咧嘴一笑,說道,“隊長,我要開始了。有點兒癢,你要忍住。”

    “沒關係。來吧。”林修然點頭說道。

    士兵用手指頭從布包裏沾上一點兒粉沫,然後點在林修然臉上後,就開始慢慢地抹開。

    涼絲絲的,還給點兒癢癢的感覺。粉沫塗抹之處,彷彿有一隻螞蟻在爬。

    這種感覺並不長久,大概只有幾秒鐘的時間,那處麻癢就消失了。

    等到士兵把林修然的臉上全部都抹了一層那種粉沫後,又取出一截樹根,用手指一捏,竟然就成了碎片。他小心翼翼地接過那些汁水,在林修然的下巴和上脣處擦了擦。

    這種汁液有股怪味,像是長時間沒有洗澡人身體上發出來的嗖味。

    這次的麻癢比較厲害,但也只是持續幾秒鐘的時間。很快的就一切恢復正常。

    “隊長。好了。”士兵得意地對林修然說道。

    “謝謝了。”林修然對着車頭前面的鏡子照了照,大是喫驚。

    現在他的皮膚成了古銅色。眼角還有幾道彷彿天然生長出來的魚尾紋,下巴處有一道不太顯眼的疤痕,林修然本來的面貌已經消失。即便是最親近的人,在擦肩而過的時候也不一定能夠把林修然給認出來。更何況是在會所這種燈光不是太明亮的公衆場所。

    “技術不錯。這麼簡單的材料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確實讓人刮目相看。”林修然拍拍士兵的肩膀說道。

    擡眼掃了掃紅人會所的門口,說道,“看來,我得先想辦法找張會員卡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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