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他遇上了你。”銀魅看着林修然,眯着眼睛笑的風情萬種。“任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時刻在自己的女人身後跟着輛直升機。更何況你的女人實在不算少。”
“你確定你是在誇我?”林修然苦笑着問。
“我只是好奇。你爲什麼知道,他們會選擇從楚湘湘身上動手?”
“猜的。”
“你爲什麼知道他們會在今天晚上動手?”
“也是猜的。”
“我可以理解爲……這是男人的第七感?”
“隨你。”林修然笑着點頭。“不過,我需要一個活口。或許,他們那邊有什麼收穫。”
林修然說着,就撥通了譚凱的電話。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譚凱的車子一直跟在楚湘湘的後面。也就是說,同樣跟在第一輛尾隨跟蹤的車子後面。
當楚湘湘乘坐的車輛突然改變計劃轉行時,譚凱就尾隨着那輛代號爲二號的車子遠去了。
接到林修然的電話時,譚凱剛剛纔找到機會把‘二號’給堵在一個角落裏。
“譚凱,有沒有留下活口?”林修然笑着問道。
譚凱一隻手握着手機,另外一隻手打了一個響指。
林修然知道,一個響指的意思是‘有’。不然的話,就是兩聲了。
“把他帶回來。”林修然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了。
掛斷電話,譚凱走到因爲被他追擠而撞到衚衕裏有些變形的車門邊,把裏面一個昏迷的男人給拖了出來。副駕駛室上還有一個男人,只是在車子撞擊到牆壁上去時,他的額頭也很不幸的撞在了玻璃上。
於是,他的腦袋和玻璃一起被牆壁給碰地粉碎。
打開自己車子的後備箱,像丟垃圾一樣,譚凱把這個不幸的‘倖存者’給丟了進去。
上車。發動。
良久,這個原本寂靜的死衚衕外邊,才傳來了警笛的喧譁音。
“留下活口又有什麼用?難道山本炎會承認這些人是他派出去的?”站在遼闊清涼的海邊,銀魅眯着眼睛打量站在旁邊一臉安靜的林修然。
這個男人,還真是迷一樣的心思。
原來從他讓人勾引山本炎的女人開始,就在針對山本炎佈局。不然,他又怎麼那麼精確的知道山本炎會以這種方法來對付他?又怎麼會特別的跟在這個叫楚湘湘的女人身後?他的女人那麼多,他怎麼會知道其它的女人就沒有危險?
林修然雖然女人多,但是留在尚海且沒有自保能力的也只有彭媛媛、蘇明月、夏清夢和楚湘湘四女,他們如果不小心找到女修羅的話,那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因爲料敵於先,所以一切都在林修然的掌握之中。
“留下活口也不是爲了指證山本炎。派出來執行任務的這些人,怕是連知道山本炎是誰都不清楚。這個人留下來,是用來封堵媒體之口的。”林修然笑着解釋着說道。
“媒體之口?”銀魅疑惑地問道。
“山本炎不是普通人。所以,這次的戰鬥也不單純是我和山本炎之間的戰鬥。如果山本炎本人或者說是他的隨從在尚海出事,一些敵對華夏的勢力必然會利用媒體喉舌來攻擊尚海的治安和人權。留下一個活口,到時候也可以在媒體面前指證山本炎所幹的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當然,媒體信不信已經是另外一回事兒了。程序上是要這麼走的。也好給我們的外交官們打口水仗留下一點兒退路。”
銀魅搖搖頭,說道,“政治上的事情真是複雜。我不懂,也不想懂。還是做殺手好。無所顧忌,不用考慮那麼多的東西。”
“是啊。殺手確實是幸福的。”林修然感嘆着說道。
殺手,只需要無所不用其極的將目標給殺掉就成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可是做爲一名軍人,他們所要考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一會兒的功夫,譚凱就開車趕了過來。
林修然迎了過去,問道,“人呢?”
譚凱打開後備廂,那個傷者躺在車廂裏一動不動。
“不會死了吧?”林修然有些擔心。他還想留下個活口打探一些消息呢。
譚凱搖了搖頭,走到車廂旁邊。三角黃金鋼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右手,持叉便扎向傷者的大腿。
啊……
漆黑的沙灘上,響起男人悽歷的叫喊聲。
“還活着。”譚凱笑了笑。
林修然笑着拍拍譚凱的肩膀,示意他把鋼叉收起來。說道,“他就交給你了。不要讓他死了。其它的人也都收回來了。這次的任務完成的非常成功。辛苦大家了。”
譚凱點點頭,再次跳上車離開。
林修然又看向銀魅,說道,“今天晚上真是麻煩你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去夜訪王家?”
銀魅笑着拒絕,說道,“你是王家的朋友,什麼時間去都是理所當然。我是殺手,這個時候去就太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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