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九州哥饒命啊,是我,是我說的,我承認了還不行嗎……”
見江九州又要動手,王強嚇得尿都快要流出來了,趕緊說道。
“現在才承認?有些晚了!”
冷冷的聲音落下,江九州的手也輕輕地落下,一道勁刃從他的手裏飛出,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王強的脖子上,直接就削掉了王強的腦袋。
恩,看來自己對於內勁的掌握還真的算不錯嘛,這第一次使用勁刃,居然就這麼精準!
江九州暗自想着,對於自己的這第一次用勁刃殺敵,還比較滿意。
只不過,好像施展勁刃是根本就不用自己的手動一下的,直接就可以從身體的任何部位施展出來,江九州也是習慣了,似乎是覺得手依然要動一下勁刃才能出得來一般。
江九州在那裏點頭自言自語着,這個時候的陳天陽卻是嚇得整個身體都熔下去了一般。
“啊……你……你剛纔用的是什麼邪法?你將我爹怎麼樣了?”
本來剛纔還在想着自己的父親爲什麼會不在,會讓這個江九州逃出來的陳天陽,這個時候一看到江九州的殺了王強的手段,這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
“你爹?你是說陳昌恆麼?你一會兒自己去問他不就可以了麼?反正你很快也就可以見到他了!”
江九州冷冷地說着,手裏又是一道勁刃落下,陳天陽和王強最終落下了一樣的結局。
江九州正準備收拾一下現場然後離開,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啊……”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陳昌恆的女人,陳天陽的母親,當初在江九州的婚禮上,陳天陽被搶了老婆還被揭露了那麼多罪行,所有人都震驚於這個陳天陽居然做了這麼多錯事的時候,這個女人居然大喊大叫地衝了出來,非說是江九州在冤枉她的兒子。
女人這個時候估計是沒有想到江九州會在這房間裏,再一看到地上的王強和牀上的陳天陽,大驚之下,女人嘴裏直接就叫了出來。
只不過女人的聲音雖然快,但是江九州手裏的勁刃更快,在她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發出來之前,勁刃已經飛出,女人也直接倒在了地上。
江九州當然清楚,當初陳天陽犯下了那麼多的罪行,背後其實都有這個女人的功勞,所以現在的江九州處罰起這個女人來,也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用之前讓陳昌恆身體消失的兩種毒,江九州分別倒在了陳天陽幾個人的傷口之上,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的屍體也完全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堆灰,江九州將窗戶打開,讓外邊的風吹進來,片刻之後,地上的所有灰都被吹得半點兒都看不到了,本來還是活生生的三個人,可是就這麼不到十分鐘的功夫,竟然就這麼憑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第一次不是在戰場上幹這種事情,江九州覺得自己竟然沒有半點兒的不適應,這倒是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
想到陳天陽這幾個人要對自己和自己身邊的蕭嫣然等人做的事情,江九州這個時候是半點兒負罪感都沒有,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完全沒有發生過一般,回到了別墅。
這個時候杜月娥房間的燈早就已經關上了,估計是早已睡着了,江九州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又來到了匯聚着靈氣的水潭邊,衣服也不脫,人也不下水,就這麼在水潭邊躺了下來。
本來他也可以回到江家的,只不過又是一次夜不歸宿,江九州一時半會還真的不知道回去該怎麼和蕭嫣然解釋。
傷勢恢復後,江九州已經和別墅外邊的炎黃殿近身衛隊交流過了,知道江家現在一切安穩,蕭嫣然母女倆都很安全。
而對於自己被那個陳昌恆追殺的事情,江九州爲了防止姜洛等人擔心,並沒有跟炎黃殿的近身衛隊說,畢竟當初自己是一個人跑上高速讓身邊的人跟不上纔出現這樣的情況。
如果說了,沒準兒以後姜洛都不再給自己獨自一人行動的機會了。
今天的江九州,實在是有些累了,倒在水潭邊的石頭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事,在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江九州就早早地醒來。
先是練了一段簡短的強身健體的操,感受一下自己內勁在全身各處的充斥感覺,然後江九州又坐在水潭邊上運轉內勁,吸收起天地之間的靈氣來。
內勁的壯大,不僅需要江九州對於身體的鍛鍊,來讓身體能夠承受更強大的內勁,也需要江九州吸收靈氣來補充內勁,更需要江九州經常運轉內勁,利用相應的功法,讓內勁越來越強壯。
如果說靈氣的吸收是讓內勁的個頭長起來,那內勁功法的運行,加上身體的動作,卻是讓內勁變得強壯起來,將吸收的靈氣轉化爲能夠具有真正的攻擊力的內勁然後讓內勁發生質變。
一早上的時間過去了,在江九州正要準備離去的時候,杜月娥也正一拐一拐地從別墅的正樓裏出來,朝着水潭的方向走來,估計杜月娥這是要去醫院上班,走後門趕近路到醫院。
雖然知道杜月娥來了,但是想到昨天的事情有些尷尬,江九州低頭研究着地上的現在有了兩片葉子的蘭晶,假裝沒有注意到杜月娥的到來。
但是讓江九州有些沒有想到的是,他假裝沒有注意到杜月娥,但是杜月娥卻朝着他緩緩地走了過來。
“江九州,昨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完全忘記!”
走到江九州的身邊,看着江九州正彎下腰研究着蘭晶的背影,杜月娥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想了一個晚上的杜月娥,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昨天剛被江九州觸碰到下身的時候那麼激動了,昨晚的事情,其實杜月娥和江九州兩個人都有一定的責任,但是如果仔細想起來,其實似乎不管是杜月娥,還是江九州,又都沒有多大的錯,如果說這是一場有些曖昧的誤會,其實倒是更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