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天一走,假裝學習着的衆人們馬上就擡起腦袋來,東問問西聽聽,都在竊竊私語着,想要將剛纔發生的事情整理出一個大致的輪廓出來,但是衆人研究了半天,卻依然沒有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首發@@@
而其實當事人江九州,除了覺得可能是自己沒有選擇和這個離水坐在一起對她有一定的打擊外,至於其他的到底有什麼願意造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江九州完全搞不清楚。
“怎麼回事兒?離水爲什麼哭了?你剛纔對她做什麼了?”
教室外邊,張天天沉聲朝着江九州問道,看她的樣子,明顯就是覺得肯定是這個江九州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纔會讓這個平時裏這麼乖巧的一個女孩子哭成了這個樣子,還在那裏大吼大叫着。
“我怎麼知道?”
看着這個女人懷疑自己的樣子,江九州就覺得很是不爽,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懷疑的誤解的江九州,這個時候漫不經心地說着,偏過頭去都懶得看她。
“你剛纔不是坐在她旁邊麼?你會不知道?”張天天明顯不相信江九州的話。
“我坐她旁邊我就應該知道麼?我也是看她哭了才坐她旁邊去問問的好不?張老師,麻煩你把事情瞭解清楚了再來質問我好不?”
張天天的語氣很是不善,江九州想着自己也沒有必要和她和和氣氣地說話,當下也有些怒氣衝衝地說道。
“我怎麼了?我有說錯麼?你說我的態度不好,那你剛纔是什麼態度?你就憑着你的感覺,憑着你對我的不夠客觀的印象,從一開始就認定這事情是我的不對,離水哭是我造成的,你憑什麼這麼認爲?恩?就憑你主觀對一個人的喜好麼?”
江九州滔滔不絕地說着,發泄着自己的心裏對張天天的不滿。
張天天被江九州說得有些啞口無言,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畢竟江九州說道的也是事實,張天天也感覺自己之前的態度有些主觀了,但是這個小子竟然對自己用這樣的態度說話,這是張天天最不能接受的,這個時候也自然更不可能開口認錯。
就在張天天被江九州說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突然發現江九州不管是剛纔說話還是現在反駁自己,竟然一直都不敢看自己,張天天直覺就感覺到他肯定是心虛,她當然不願意放棄這反駁的機會,馬上說道:“你……你爲什麼不敢看我,是不是心虛了?轉過來和我說話!”
只是張天天的話還沒有說完,江九州的眼睛已經轉過來了,看到江九州的那雙憤怒的眼睛,張天天莫名地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意,這種感覺和前幾天這個江九州在上課的時候睡着了被自己叫醒了之後帶給自己的那種感覺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