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亞估計是嫌他們太吵了,跳下桌子回了屋。
喫完飯,王君越站起身,道:“寧寒,劉洋,我先走了。”
寧寒忙叫住他:“你怎麼來的喝酒了不能開車。”
王君越晃了晃手機,道:“我助理來接我了。”
“你還有助理”寧寒問。
“當然了,好歹我也是時空科研院的副院長,平時工作很忙,有助理不是應該的嗎我走了,不用送了。”
說罷,王君越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走,寧寒追了過去,本想扶他一把,可是他擺了擺手拒絕了。
送他離開後,寧寒回到了廚房,劉洋拄着下巴看着她,眼神迷離,嘴角帶着一抹笑容。
“喝這麼點酒就醉成這樣,沒出息,還好意思笑。”寧寒嗔怪道。
“我以前抽菸也會頭暈,爲了你,我會鍛鍊我的酒量的,爭取和你一樣千杯不醉。”劉洋道。
“別,你不用鍛鍊酒量,還是少喝酒吧。”
寧寒開始收拾殘桌,劉洋就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獨自料理了一切。
“老婆,辛苦了。”劉洋道。
寧寒嘆了口氣,把手套放好後來到了他面前,伸出手道:“走吧,我扶你去睡會兒。”
“你要和我一起睡嗎”劉洋問。
“我就算了,你喝了這麼多酒需要人看着,萬一出點什麼事兒怎麼辦”寧寒道。
劉洋握住她伸過來的手,但是他並沒有借力站起身,而是把寧寒拉進了他的懷裏,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老婆,你對我真好。”劉洋道。
“直到我對你好就夠了,走吧,去睡會兒。”寧寒道。
“不,讓我多抱你一會兒。”劉洋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懇求。
寧寒剛想往他身上靠,桌子上的手機亮了一下,肖洛給她發了一條消息,祝賀她成功晉升,並邀請她晚上共進晚餐。
寧寒婉言拒絕了,並說自己今晚沒時間,肖洛的消息立馬跟了過來,問她明天有沒有空。
寧寒想了想然後答應了,消息剛剛回過去,劉洋便問:“誰啊”
“肖洛,他要約我出去喫飯,慶祝我晉升。”寧寒答。
劉洋冷笑,道:“我也是他的同學,他怎麼不慶祝我晉升呢你們什麼時候去喫飯,帶我一起去。”
“帶你不好吧反正有系統監視,你全程看着我們不就好了”寧寒道。
劉洋把寧寒緊緊的抱住,道:“等我到了二十二週歲,你能不能嫁給我”
“等你二十二週歲,那我就二十八週歲了,馬上就三十了。”寧寒道。
“那又怎麼樣你等不急嗎還是怕我嫌棄你”劉洋道。
“都不是,等我活過二十八週歲再說吧。”寧寒略有些感慨。
劉洋突然沉默,抱着寧寒默不作聲,片刻後,寧寒又道:“會不會,我們這輩子還是有緣無分”
劉洋的臉色突然差了很多,朦朧的狀態也有所緩解,他的眼神空空的,看着桌子上的插花,道:“不會的,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牛吧 enxue.
“那如果我真的熬不過這一劫呢”寧寒問。
寧寒聽了以後心裏非常難受,她從未真正在乎自己的生氣,一直認爲生死自有定數,可是如今她在乎的人親口告訴她會陪她一起死,她突然有些懼怕死亡。
“上一世,你死了,我和一個不愛的人度過了一生,每天活在想念的痛苦裏,雖然我不記得這一切,但是光是想想就很難受,壓抑的無法呼吸。如果不是你告訴江臨川他必須活着,因爲他和黎子佩的孩子會成爲辰王朝的開國重臣,我想江臨川的選擇應該和我的選擇是一樣的。”劉洋道。
“不管怎麼樣,我都不希望你陪我一起死。”寧寒道。
“你死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上輩子,你給了我一個活下去的理由,這輩子呢你還有理由讓我活下去嗎”劉洋問。
“活着還會有很多美好的事啊”
“你就是我最美好的事,沒有你,一切美好都不重要。”
劉洋打斷了寧寒的話,寧寒在這一刻才覺得自己罪孽如此深重。
“寧寒,我真的很愛你。”劉洋道。
“我知道,劉洋,我也很愛你。”寧寒答。
“別死,我們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好不好我想娶你,想每天都能看見你,想每天都抱着你入睡,想每天醒來看到你在我身邊,想每天都給你做好喫的”
“阿洋”
“答應我,求求你了。”
聽到劉洋帶着哭腔的祈求,寧寒的心跳落了一拍,她點了點頭,隨後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說,世上美女那麼多,你幹嘛偏偏喜歡我呢”寧寒突然發問。
“我也不知道,對其他女人,我從來沒有心動過,只有你,永遠都只有你。”劉洋答。
“劉逸洋,我答應你,答應你的求婚,等那一天到了,我一定嫁給你。”寧寒道。
“嗯,謝謝”
兩人相擁了好一會兒,劉洋抱着寧寒回了房間,將她輕輕放在了牀上。
枕邊的亞亞擡了擡眼皮,隨後跳下牀去了客廳。
劉洋在寧寒身邊躺了下來,讓她枕着自己的手臂,道:“等到了三十五歲,我們就離開時空監察院吧,去一個清淨的小城,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我們還可以要幾個孩子,如果你不想生的話,那只有我們兩個也很好。”
“好。”寧寒應了一聲。
劉洋轉過頭來看着她,伸手捋了捋她鬢邊的碎髮,寧寒回以同樣深情的目光,對着他輕輕笑了笑。
“寧寒,午安。”
“午安。”
劉洋的吻緩緩落下,雙手在她的腰間遊離,寧寒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劉洋突然鬆開她,深吸了一口氣又呼出。
“怎麼了”寧寒問。
劉洋支支吾吾的答:“沒,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寧寒追問。
劉洋笑道:“以後別發出那種聲音,我會把持不住的。”
寧寒在他胸口錘了一下,紅着臉道:“那你以後也不許隨便亂動”
“好,我不亂動。”劉洋寵溺的看着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