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擎豪一臉傷心欲絕的樣子,覺得被拋棄的感覺,“你忍心讓我一個無家可歸的人離開嗎”

    “忍心,趕快滾。”

    帝景巴不得的石擎豪離開,因爲他的原因,好不容易把嚴靈騙過來照顧自己,結果他連見一面嚴靈都見不到。

    “你今天穿這麼帥準備去哪裏”

    石擎豪看着帝景今天好像是格外的打扮。

    “出去,你管這麼多,大海你家開的”

    帝景的嘴是真的毒,好在石擎豪也不在乎,“我晚上等嚴靈回來後打個招呼我就離開。”

    “找我”

    嚴靈口嚼着口香糖,把包丟在沙發上,這麼久以來,石擎豪第一次覺得嚴靈還是他熟悉的嚴靈。

    “嚴靈”

    “嗯”

    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其實很多時候相互有一個表情大家都知道對方想什麼。

    “回來了”

    “嗯,回來了。”

    帝景莫名的很不開心,總覺得他們之前有一些他融入不進去的氣氛。

    “還不去換衣服

    都要遲到了。”

    帝景出聲打算他們的眼神交匯。

    “哦,你在這等我回來。”

    嚴靈對着石擎豪丟下一句話就回樓上。

    再次出現的時候,一身紫色燕尾服,修長的身材顯得淋漓盡致,頭髮直直的放在身後,一股神祕感,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探究。

    “走吧。”

    帝景攬住嚴靈的腰,像是宣誓自己的主動權一樣。

    石擎豪看着他們俊男靚女天造地設的一對,低聲的不知道是對誰說:“希望你真的可以保護我愛人。”

    今天帝家舉辦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衆人只知帝家帝景,卻不知帝家還有個女兒,帝舞,今日的一切都不過是爲帝舞給鋪路。

    帝景和嚴靈剛一入場,就吸引了衆多人的眼光。

    “這就是帝家的帝景吧

    他身邊的女人是誰”

    “真的是般配呀。”

    帝景帶着嚴靈走到徐飛絮等人面前,“爸,媽,爺爺。”

    “今日靈靈來的正好,正好藉此機會,跟大家介紹一下靈靈。”

    帝震南不管嚴靈做了什麼依舊抵不過他對嚴靈的喜愛,他知道嚴靈這個孩子本心不壞。

    “爸,我不同意。”

    徐飛絮第一個反對。

    帝舞正好進房間就聽見帝震南的話,一時間也忘了自己要做些什麼。

    一旦嚴靈的身份被公佈出去,那以後哪怕她在嫁進門,別人都會低看她帝舞一等。

    “爺爺,你這個絕對也沒提前和嫂子說,也要問下嫂子願不願意接受,你說是不是嫂子”

    帝舞快速的反應過來,拉着嚴靈的手,實則在悄悄的用力警告嚴靈不要亂說話。

    嚴靈抽出自己的手,笑着看向帝震南,“爺爺,我還在上大學,而且我又是在娛樂圈混的人,這個消息一旦公佈可能對我的生活都有影響,這個事等以後再說可以嗎”

    她敬重帝震南,所以說話自然也就客氣多了。

    看帝震南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只好扭頭求助帝景。

    帝景用眼神示意嚴靈,“求的不夠真誠。”

    嚴靈走到帝景身邊,貼近他,一隻手擋住另一隻手,輕輕的扭動着他的肌肉,讓帝景疼的差點叫出來。

    哭笑不得的看着帝震南,“爺爺,靈靈現在還小,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帝家的身份確實太限制靈靈了,這個事放到以後說也沒事。”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也不強求。”

    帝震南的鬆口讓嚴靈,徐飛絮,帝舞三人都大大的送了一口。

    “宴會要開始了,我先出去。”

    嚴靈不喜歡這樣氣氛,乾脆找個理由出去。

    走到帝家的後花園,有個小河邊,她開心的脫下鞋子,光腳走到河邊,坐在一邊嬉戲。

    二的短信發的很不是時候,正玩的開心的時候。

    “歐洲有一個任務,歐洲王妃失蹤了,這個任務你接嗎”

    “你說我要他們王室的至寶,白蓮,如果願意給我就接。”

    白蓮正是這次藥材中最難的一個藥,恰巧歐洲王室正好有一朵,就算他們不給,她也會想辦法得到,所以結局都是一樣的。

    “我問問,隨後回覆你。”

    嚴靈早就沒了剛纔玩耍的心情。

    “你在這幹嘛”

    童安格不知道何時出現,“你這樣會着涼的。”

    說着脫下自己的外套包在嚴靈的腳踝上,擦拭掉腿上的水珠。

    “你幹嘛”

    嚴靈退後,非常不喜歡別人莫名其妙的接觸。

    “幫你擦水。”

    不顧嚴靈的閃躲,“好了,把鞋穿上,我們進會場。”

    “你先去,我們分開走,徐飛絮對我已經非常不滿了,我在和你一起進入會場別人會怎麼想我,我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晚間的嚴靈總是理智的讓人無可奈何。

    “你真的是打算的一點都不差分毫,衣服回頭記得了洗了還我,我先進去。”

    童安格把西裝外套丟給嚴靈。

    嚴靈看着她手裏的西裝,一時間失了神,隨後丟下外套到垃圾桶裏,“神經病,還幫你洗,想的倒是美。”

    她回到會場裏,一個人坐在角落,“服務員,給我拿一杯橙汁。”

    一個服務員,手裏拿着托盤,在靠近嚴靈的時候,把刀拔出來,一刀捅入嚴靈的腹部,“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一生。”

    嚴靈才正眼看這個服務生,“白玉梅。”

    嚴靈把刀拔出來,一腳就踹開白玉梅。

    白玉梅直接被踹到一個酒臺,可見嚴靈力氣用的不小,整個臺子直接就斷了。

    這麼大的動靜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嚴靈捂着腹部的血,一步一個血印的走向白玉梅。

    白玉梅這才徹底的感到害怕,此刻的嚴靈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人一樣。

    “毀你的向來都是你自己,如果當初你不是太嫉妒我,你就不會瞎報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這個道理,你都走到今天還不懂嗎”

    “啊殺人了。”

    有些名媛看到嚴靈滿是血的樣子,直接嚇得尖叫起來。

    本來就在往這邊走的帝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總覺得好像要失去什麼一樣,心臟隱隱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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