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靈一腳油門踩到底,幾乎在快撞上前面的車的時候方向盤突然打到最死。

    整個車子於兩車之間的縫隙穿過。

    直接開到了最前面。

    “我操,這技術牛逼了。”

    “這是那個女的嗎

    技術這麼厲害是專業賽車手嗎”

    一連串的疑問在大家腦海裏浮現。

    “現在下注又來不及了,不然我真的想在這個女的身上押一千萬,穩賺不賠啊看目前的趨勢。”

    “別說了,別說了,說多了都心疼。”

    羣衆在下面圍觀,看着這激烈的比賽,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許多人後悔莫及悔恨自己剛纔看不起嚴靈。

    跟在嚴靈身後的五輛賽車,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們都是地下賽車的職業賽手,居然會被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給甩到後面。

    他們把油門一腳踩到底試圖衝上去。

    所有人都抱着這樣的心態,也是後面五輛車紛紛擠在了一起。

    可前面的塞到一次,只能通過一個人。

    大家都紛紛不願落後。

    誰也不讓誰。

    “砰”左邊的車撞上右邊的車。

    最靠外面的那輛車直接掉了下去。

    在場的人早已習慣,並沒有大聲尖叫。

    只能感嘆又一個人英年早逝。

    嚴靈依舊看着前面的路,沒在乎身後的變動。

    “砰”後面的車直接撞上了嚴靈的車尾。

    嚴靈扭過頭看了一眼,只見對方用着挑釁的眼神看着嚴靈。

    他還用脣語講着,“識相點就給我讓個劇。”

    嚴靈故意車子往後倒了一下,逼着後面的車不得不倒退。

    她這個選擇無疑是危險的。

    在沒有任何防護的懸崖峭壁上選擇倒車。

    但同時後面的車如果想上前除非從嚴靈的車上飛過去。

    可是每一輛車都挨的非常緊,根本無法做這個飛車的動作。

    嚴靈就是算準他們這樣的心理纔會肆無忌憚地倒車。

    看着後面的車被她逼的不得不後退的時候有迅速的加起車速。

    還非常討人嫌的揮揮手。

    “高手還是高手啊。”

    “居然敢在死亡路上玩倒車。”

    這條路被所有人稱之爲死亡之路多少賽車手在這裏送了命。

    “我還第一次見人這麼玩。”

    “該死。”

    後面的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隨後也加速的提起車速就離去。

    最終還是嚴靈拿了第一名。

    讓人興奮的不僅僅是這個看不清楚年齡的女孩一站出名,更多的是佩服這個女的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

    “喂,你叫什麼名字”

    緊隨其後的第二名下了車衝着嚴靈身後大喊着。

    嚴靈就只伸出了一個手指,然後就離開了。

    男人看了一下屏幕,低低的笑了,“居然還有人給自己取名爲一。”

    嚴靈還沒踏出地下賽車場就收到信息,到賬10億元。

    呵,她可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

    剛纔在測試中,心臟也沒有不舒服,反而覺得很刺激,只是“這女的長得挺好看的,一會帶出去爽下就好了,等她從了還可以肆無忌憚的喫軟飯。”

    嚴靈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等她再回過頭去看那個男人的時候發現那個男人並沒有說話。

    奇怪她剛纔明明聽到有人說話。

    難道是她聽錯了嗎

    算了,還是不想了。

    嚴靈收好手機就準備離開。

    有兩個黑衣人站在嚴靈面前。

    “小姐,我們老大有情。”

    “不去,沒空。”

    嚴靈說着就想繼續往前走。

    結果這兩個男人非常不識趣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看這樣子我今天是非去不可了”

    “小姐這邊請。”

    嚴靈只好跟着走。

    一直走到最裏面,有一個小木屋,看起來還有些破舊。

    “老大,人到了。”

    “讓她進來吧。”

    嚴靈走進去一看,一個穿着和服的男人。

    似乎有點眼熟“嚴靈,我發現,你總是讓我這麼自在,像一個寶一樣,見一次亮一次。”

    木容嗒一邊倒着茶水一邊說。

    “你是”

    “纔多久沒見了,我都不記得了。”

    木容嗒走到嚴靈身邊,“可是我卻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

    “你快給我放開。”

    嚴靈重重甩開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嘖嘖嘖,你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火辣。”

    “沒事我先走了。”

    嚴靈轉身就準備離開。

    可是門口還有兩個黑人站着明顯就是不想讓她離開。

    “我沒有想到能在這裏再次遇見你,而且你的車技更是出乎我的意料。”

    木容嗒還猶豫胃鏡的想着前面看的視頻。

    “有病。”

    嚴靈最受不了男人用這樣的眼光看着她。

    “你最好現在放我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ok,你走吧,我相信我們很快還會再見面。”

    對於嚴靈,木容嗒的那種執着只有他自己知道。

    嚴靈看也不看木容嗒一眼直接離開。

    本來今天就是爲了過來,放鬆一下心情,結果還被弄的一肚子火離開。

    真糟糕。

    嚴靈慢悠悠的離開地下賽車場。

    她的手機響起,她不耐煩的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帝景不悅的聲音。

    “在哪”

    “你有完沒完,一天天的,跟個管家婆一樣”

    剛剛在木容嗒那裏受得脾氣這會全部都爆發在帝景身上。

    帝景沒再說話。

    差不多安靜了一分鐘。

    “還有事嗎

    沒事我就掛了。”

    “我就這麼讓你煩嗎”

    “抱歉,剛纔心情不太好。”

    帝景見嚴靈都給臺階下,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沒什麼事的話早點回來,不然我會擔心你。”

    “好。”

    嚴靈掛完電話,深吸了一口氣。

    她討厭這樣的束縛感,卻又無法拒絕,畢竟帝景都是在爲她好。

    她並沒有着急回帝家,而是回了趟嚴家,她總覺得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好像被她遺忘了。

    有些東西再怎麼遺忘,刻在骨子裏的東西還是改變不了。

    嚴靈非常熟練按着密碼。

    “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嚴管家看着突然冒出來的嚴靈。

    “我回來看看,我回趟房間。”

    嚴靈快速的回房間,不停的翻。

    “小姐,你在找什麼”

    “呵呵沒事,你不用管你,你回去休息。”

    嚴靈尷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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