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景一腳就踹在一旁的凳子上,凳子瞬間四分五裂,可見帝景用了多大的力氣。
帝景給風一使了一個眼色,還沒等風一出門電話那頭聲音又響起:“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想知道我在哪裏,你打開你的手機裏面有定位那就是我現在所在的位置,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我隨時歡迎。”
嚴建國的有恃無恐讓帝景覺得似乎是另一個圈套。
“不過,你想是來先找我呢還是先回醫院看看我那寶貝女兒的狀態”
嚴建國的話讓帝景毫不猶豫的切斷了電話,“現在回醫院。”
“是,我剛剛也接到醫院來電,專家已經到了,只是”事關重大風一也有點猶豫。
“只是什麼”
“夫人的情況確實不太好,聽醫院那邊的人說,夫人醒來後非常暴躁,把房間內所有東西都摔的稀爛,然後雙腳踩在玻璃上,但是卻面露笑意,並且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她,一旦有人接近,她就會更加的暴躁,最後醫生沒辦法,在夫人的身體注射了穩定劑,現在已經昏昏沉沉睡過去了,專家們也在等你回去。”
“嗯”
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個字,風一也知道此時帝景的心情非常沉重。
車內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一直到醫院樓下,車子還沒來得及徹底停穩,帝景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車。
他臉色難看的一路走到病房門口,身上的氣壓就像北極一樣的冷,凍得人說話都有點不利索。
“帝,帝少。”
身後所有專家齊齊半彎着腰。
“現在情況怎麼樣”
帝景隔着玻璃,看向躺在牀上熟睡的嚴靈,只是她的臉色出賣了她。
蒼白無光的面色讓帝景心臟一縮,覺得疼的不行。
“帝少,現在情況並不是特別得好,我們懷疑夫人身上有一種病毒,而且是會傳染的。”
“我先進去看看她。”
帝景話音剛落,專家就開始阻攔:“帝少,萬萬不可,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出夫人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我們能確定的是她確實身上是有一種病毒,我們也不希望你去冒這種風險,所以希望您在外面等候。”
帝景一拳重重的打在牆上,血順着牆流了下來,他有些低聲嘶吼:“你們讓我等候,我怎麼等候的了,裏面躺着是我的夫人。”
所有人一時驚的都不敢說話,帝景是一個有名的任務,不管在哪裏,但是卻有沒有人聽說他已經結婚了。
所也疼從最初的驚訝到後面慢慢的接受,內心也就想,這一定是商業聯姻。
但是現在看到帝景的情緒,所有專家心裏一個個都跟明鏡似的,知道帝景對嚴靈的重要性,當下心裏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風一拿出醫生給的防護服,“主子,如果你要進去的話先把防護服穿上吧,我相信夫人也不想那你和她變得一樣,到時候誰來照顧夫人呢”
風一的話讓帝景稍微回了神,帝景嘀咕着:“是,這個時候我不能倒下,倒下就沒有人照顧嚴靈了。”
醫生給嚴靈打了鎮定劑以後並沒有即使處理她的傷口,因爲怕弄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嚴靈。
醫生也是非常快速的做出反應,用繩子把嚴靈的四肢都給綁了起來。
帝景拿出鑷子在嚴靈的腳底,把她插在肉中的碎玻璃都給取了出來。
似乎感覺到疼痛的嚴靈縮了縮腳。
帝景有些難受,說話都有點哽咽:“靈兒,一會兒就好了,沒事的,不要怕我都在。”
簡單的一句話似乎安撫了有些痛苦的嚴靈。
處理好嚴靈傷口後,帝景走到嚴靈身邊,輕輕的摸着她的臉:“你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會治好你的,你一定要堅持下去。”
原本緊閉雙眼的嚴靈,突然睜開雙眼。
眼底佈滿了紅血絲,她瘋狂的掙扎起來,手上的繩子也在嚴靈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印子。
帝景實在於心不忍,正想要解開嚴靈的繩子時,醫生出現了。
手腳麻利的在嚴靈身上再次注射鎮定劑。
“帝少,夫人的情況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只要夫人是清醒的狀態,那她就會不停的資產所以只能不停地給夫人打鎮定劑,同時鎮定劑對人體也是有一定的傷害,如果打久了的話,我們無法保證後遺症的問題。”
“那現在到底要怎麼做”
帝景問出這個話的時候沒有人回答。
他走出病房衝着所有的專家咆哮的吼着:“你們告訴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平安無事”
大概過了2分鐘左右有一個專家最終還是迴應着:“帝少,我們所有人都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在着急是沒有用的夫人的情況確實是比較緊急,我們也會馬不停蹄地去研究這個病毒,但是如果你想讓夫人少受一點傷,目前最快的方法還有事找到下病毒的人。”
“對,你說的對。”
帝景像是瞬間找到主心骨一樣,“風一,備車,馬上去b市京交。”
前面嚴建國的定位就顯示在那個位置。
醫生打完鎮定劑也垂着頭走出病房,摘下口罩對着帝景說:“帝少,這解藥你最好還是早點拿到手,我們一直給夫人打鎮定劑的情況下,夫人身體會產生一種抗體,緊接着會對鎮定劑的時間,越來越多短,而專家們,我認爲也不會在短時間內配出節呀,這樣子的話會給夫人的大腦造成非常大的損傷。”
“我馬上去,馬上去拿解藥。”
帝景二話不說就往醫院外跑去,彷彿每分鐘都在爭分奪秒,腳下的步伐也在不斷的加快。
“風一,快,用最快的速度到達京交。”
風一也知道此事非常重大,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本來要一個小時的車程,風一愣是用了20分鐘就已經到達目的地。
按照手機上的定位,他們的車子停在了一個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