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心眨巴了下眼睛,那是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甜甜的笑笑,答着:“當然,你……不相信我,難道還要相信別人嗎?”
夜無痕:“……”
他覺得這丫頭有鬼,但是卻找不到證據,這又該怎麼辦?
“開心嗎?我的寶貝兒?”夜無痕突然湊過去,手捏了下蕭安心的臉頰。
蕭安心蹙眉,身體向後一退,輕咳一聲,“大哥,你作死別帶着我啊。”
“嗯?我帶着你作死?”夜無痕蹙了蹙眉頭,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蕭安心。
蕭安心點點頭,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餘光稍稍的一瞥,就注意到端木雲風的表情了,端木雲風那樣想殺人的模樣,分明是要弄死他的意思。
端木雲風果然是喜歡夜無痕的!
蕭安心覺得自己真相了,並且爲此有些洋洋自得的感覺。
夜無痕見蕭安心是看看自己,然後又看看端木雲風,莫名的明白了這個小女人在想什麼,他咬着牙說:“蕭安心,給我收起來你腦子裏的那些東西!”
蕭安心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說:“我腦子裏什麼東西啊?我想什麼了嗎?我分明什麼都沒有想,是你們心中有鬼啊。”
夜無痕:“……”
端木雲風:“……”
好的,現在已經徹底知道這個小女人在想什麼了。
蕭安心,很好啊。
端木雲風也在想,要不要好好的跟她證明一把。
但是蕭安心喝湯的模樣又太可愛了,端木雲風到底還是壓住了此刻的怒火,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看着蕭安心。
差不多過了有一會兒,蕭安心喫飽喝足,又開始工作。
而夜無痕則被端木雲風拉過去收拾殘局。
夜無痕咬牙切齒的一直哼哼,“老子爲什麼要幫你弄這些?”
端木雲風挑眉輕笑,狹長的鳳眸中閃着狡黠的光芒,低聲道:“你不幫我誰幫我?反正現在她認爲我跟你是一對兒。”
“狗屁的一對兒,老子是眼睛瞎了,纔想要跟你一對兒!”夜無痕咒罵着。
“你可以選擇不跟我一起,但是你想過她的反應嗎?”端木雲風又問。
夜無痕咬着牙,不太理解的看着端木雲風,“你幾個意思?還想拉着情敵跟你搞基?不對,你就是個彎的吧?”
夜無痕覺得自己真相了,絕對是這樣。
端木雲風不解釋,就靜靜的工作。
對,他就是要蕭安心誤解,到時候就有夜無痕哭的時候了。
夜無痕並不知道這個男人此刻在想什麼,反正他就覺得這貨太讓人難受。
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坑情敵也不是這樣的坑的。
工作結束後,蕭安心跟端木雲風送夜無痕去酒店,然後蕭安心跟端木雲風也分開了。
她這裏是要參加一個小型豪門千金聚會,就是過去走一遍的意思。帶着端木雲風不方便。
這些千金呢,沒事幹想搞投資,所以才搞個小聚會,蕭安心來的時候,她們問了問可行性,便沒有纏着她,看她先離開。
回去的路上,蕭安心的車子忽然被人攔在路上。
她降下車窗的時候,見外面人多,就先打電話給端木雲風。
可是電話還沒有撥通,那在外面的一個人就驚聲大喊:“救命啊!”
卻不想她這一下車就讓人用黑色的布矇住了嘴巴,緊接着雙腿之間發軟。
她很快就沒有了意識。
再次從渾渾噩噩中找到那麼一點點清明的時候,她聽到耳畔有兩個人的聲音。
“是的,人已經抓住了,現在就往那邊帶着。您放心好了,我們做的很好,這個位置也沒有監控,不會有人知道她是被我們帶走的。”
“對對對,她今天也沒有帶保鏢出來,這是回蕭家別墅的必經之路。我們不怕……我們爲了錢,還有什麼害怕的啊。”
兩個人是在打電話,但是蕭安心聽不見電話那邊人的聲音,她全身無力,除了頭腦是清醒的,其他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她恨透了這種狀態,但是嘴巴也被人封住了,就算想呼救也沒辦法。
怎麼辦呢?真的要在這種狀態下死去嗎?
真的要讓人坑死嗎?
想到這種可能,蕭安心越發的難受,她此刻腦海中就出現了一張臉:端木雲風。
所以……一定要來救我啊,端木雲風,你應該看到我的那個來電顯示了,對嗎?
蕭安心正在心中默唸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的爪子過來了,那男人的手輕輕的碰到了蕭安心的臉頰。
“嘖嘖……可真是個美人啊。這樣的美人,我真的也……”
另一個人抓住他的爪子,笑道:“別想了,這人是你能碰的嗎?都說了留好了,而且……你別忘了她姓蕭。除了那個人,其他也沒有敢碰的。我們就別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啦。”
蕭安心:“……”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什麼人要碰她?這些人究竟要幹什麼?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前所未有的恐懼襲擊過來,蕭安心覺得自己要瘋了,她幾乎不敢想象之後的生活,她有些怕,好怕好怕的。
端木雲風,你在哪裏?
“好了,蕭小姐,你別難受,我們不會讓你死的。我們會找個人,讓你欲仙欲死,怎麼樣啊?”
“是啊,我們不是害你,我們大家是在幫你。你就等着感謝我們吧,不要忘記我們對你的好哦。”
聽着這兩個男人的話,蕭安心更加害怕。沒喫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啊,他們口中的是……是要讓她……
端木雲風!
此時此刻,端木雲風正在酒吧。
他白天是蕭安心的副總,此刻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如同桀驁不羈的王者一般,在私人會所的泳池這裏,看着那些男女們交頭接耳。
他對這些人沒興趣,過來也只是看其中一個人的面子。
“我去……端木,你就別當個禁慾系的公子了好不好?你敢不敢伸出腦袋,讓我好好的看看你?”泳池裏的男人探出頭。
這男人也是五官精緻的大帥哥,他只穿着泳衣,頭髮已經溼了,撩頭髮的動作要多帥氣撩騷,就有多帥氣。
他對着端木雲風眨眼睛,但是人家一臉嫌棄的樣子。
於是男人就從水中慢慢的走了出來,身上披着一個白色的浴巾,端了杯紅酒,站在端木雲風面前,歪着腦袋,笑盈盈的說:“還在想你的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