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我的好兄弟,我的爲人你還能夠不清楚麼,我是那種插兄弟兩刀的人麼?
都是這傢伙,要不是他一再逼迫我,我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害朋友感情的事情。”
郝健仁是鐵了心要把髒水往李三鬥身上潑,反正誰也沒有看到他喝酒,反正李三鬥也喝了百花酒,能夠抵賴多少就抵賴多少。
李三鬥氣得直想一腳踹死郝健仁,雖然他早就知道郝健仁這傢伙不靠譜,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郝健仁這傢伙竟然這麼不靠譜。
出賣兄弟朋友什麼的,郝健仁當真是一點都不猶豫。
李三鬥暗暗慶幸,慶幸是在這個時候看清了郝健仁的正面目,這要是再晚一點,在關鍵時刻郝健仁如此出賣他,他指不定會陷入怎樣萬劫不復的境地呢。
廖三歪着眼睛看了看李三鬥,再回頭看了看郝健仁,隨即身上的氣勢壓迫更甚,直把郝健仁壓迫得慘叫連連,“哎呀,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快把氣勢收起來,要壓死人了!”
“郝健仁啊郝健仁,你出賣兄弟的樣子當真是絲毫不拖泥帶水呢。”
廖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結交的兄弟。
現在想不想一腳踹死他?
如果你一腳踹死他,你喝了我百花酒的事兒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這敢情好!”
李三鬥跟着冷笑起來,郝健仁能夠義無反顧的將他出賣,甚至是往他身上潑髒水,李三鬥斷然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茬兒。
既然廖三都這麼說了,李三鬥焉有不給郝健仁一點顏色瞧瞧的道理?
“喂,小子你特麼想做什麼?
還有,廖三你這是什麼意思,都了是這小子乾的,你怎地憑空誣陷人清白呢?”
郝健仁有些慌了,顯然是沒有料到廖三會不按常理出牌。
再看李三鬥那要喫人的眼神,郝健仁就莫名的心慌!他可以無情的將李三鬥出賣,甚至是栽贓陷害,難保李三鬥不會一腳將他踹死啊!“什麼意思?”
廖三笑了,“郝健仁,做人做到你這份兒上當真是失敗至極,我要是你就自己撒泡尿把自己淹死。
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只會出賣兄弟朋友,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沒有半點禮義廉恥?
這小子肯定也喝了我的百花酒,但這傢伙至少還有良心,知道給我留下一點賠償。”
是的,廖三在廢墟里不僅找到了所有的酒罈碎片,同時也找到了李三鬥留下的兩顆靈丹。
但凡是有點腦子,廖三都能想到箇中緣由。
自然也就能夠一眼分辨出郝健仁對李三斗的栽贓陷害。
所以廖三才會提出讓李三鬥踹死郝健仁的提議,這他看來,郝健仁這個朋友當真是該死!“該死的,小子你特麼陰我!”
郝健仁氣急敗壞的看着李三鬥,顯然沒有料到李三斗居然留了後手!李三鬥冷笑一聲,道:“我陰你?
郝健仁,明明是你陰我好不好?
要不是廖三哥明察秋毫,老子恐怕就被你害死了!”
反正這傢伙還知道他那麼多祕密,殺了郝健仁之後就不用擔心這傢伙會再次出賣他。
還好這次是碰到了明察秋毫的廖三,這要是把他出賣給其他人,李三鬥怕是怎麼死了都不知道!見李三斗的眼中滿是殺意,見廖三一點都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郝健仁突然就着急起來,瘋狂掙扎想要逃離廖三的壓制。
奈何廖三早就準備的足夠充分,以至於不管廖三如何掙扎,卻也逃不掉廖三的壓制。
李三鬥晃了晃手中的睚眥嗜血刀,“放心,這刀非常鋒利,保證你還沒有感受到痛苦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那怎麼行!”
廖三突然打斷了李三鬥,隨手就扔出一般鏽跡斑斑滿是豁口的破爛大刀,“一刀把他劈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了,用這把刀慢慢砍,一刀砍不死就兩刀,兩刀砍不死就三刀,嘿嘿,我就要看他生不如死的樣子。”
嘶!李三鬥聞言就是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廖三果然是個狠角色,這麼鏽頓的刀,沒有幾十刀恐怕怎麼都砍不死郝健仁。
比起他的一刀兩斷,這無疑是更加殘忍一些。
不過對待郝健仁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好像怎麼殘忍的手段都不過分!“得嘞,那就用這把刀,嘖嘖,一刀下去再拉一下,豁口上全是肉,想想就覺得興奮。”
李三鬥舔了舔舌頭,在雲霄的時候,在太古洪荒的時候,他可都是有做個惡人的。
想想那血魔和靈魔都被李三鬥收拾得毫無脾氣,區區一個郝健仁李三鬥還收拾不了?
估計廖三也沒料到李三鬥狠起來會一點都不手軟,一想起那血肉橫飛的樣子,廖三都不禁打了個哆嗦。
廖三尚且如此,被壓制着無法動彈的郝健仁更是如此,“喂,小子,你特麼的敢動老子一下,老子保證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都這時候了,你說我怎麼就不敢動你了?”
李三鬥晃了晃手中的鏽跡大刀,“是你陷害老子在先,老子怎麼就不敢動你了?”
“不錯,小子,儘管動手就是。
對於這種背信棄義之人,就算是天下最惡毒的手段都不爲過!”
廖三給李三鬥撐腰,有他壓制着郝健仁,就算郝健仁逃跑本事一流也想逃脫出去。
因爲他已經將周圍的空間全部封堵住了,爲的就是不給郝健仁一點機會!李三鬥冷笑着走上前去,將鏽跡斑斑的砍刀往郝健仁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直接砍好像有點太快了,還是一刀一刀割比較好。”
全是豁口的刀根本就沒有鋒利一說,反而像是一把鋸子,這要是一刀一刀的割,那還不得把人活活痛死啊!“別,二位爺,二位大爺,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郝健仁徹底崩潰了,落入廖三和李三鬥這兩個惡人手裏,郝健仁當真是崩潰至極,“看在兄弟一場的份兒上能不能饒我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