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入學考成績出來了。
成績貼在了班級門上,冉茵竟然考了全班正數第二。
李子怡看到成績第一個不幹了,大眼睛貼在成績單上吵着有假。
“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冉茵不可能得第二,她得了第二我還能得第一呢?冉茵一定作弊!”李子怡篤定的走到冉茵年前,一巴掌拍在了冉茵的桌子上,指着冉茵的鼻子,“你作弊!”
冉茵這會兒正在睡覺,只覺桌子震動,下意識感覺到危險,立刻坐起身,穩準狠的按住了李子怡的手一拉。
嘎嘣!
李子怡的胳膊脫臼了!
“你......”李子怡眼淚簌簌的往下落,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你太過分了,冉茵,你作弊,你一定是作弊,我敢保證!你作弊,調監控,老師,冉茵在作弊,這對咱們班的同學不公平。”
疼!
胳膊很疼!
李子怡眼淚一直掉,控制不住的委屈。
冉依甜跑過來,看着冉茵還抓着冉依甜的手,“姐姐,你先放手,子怡都哭了,有什麼事兒好好說,別這樣。”
冉茵點頭,順從的鬆開手。
李子怡的胳膊像是沒了支撐一樣,滑落下去。
“子怡,你的手......”冉依甜看着李子怡的手晃着,面上着急,可是心裏卻高興的要命。
蓄意傷人,大家都看見了,看她就算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甜甜,我的手沒有感覺了,怎麼辦?我的手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李子怡慌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她現在感覺不到疼,但是手不能動。
冉茵皺眉,不就是脫個臼?
小姑娘一驚一乍的差點嚇到她。
她看不下去,又穩又準的推了李子怡到牆角。
只聽一聲脆響!
李子怡的胳膊能動了。
她動了動胳膊,立刻擡起胳膊,“你,你用了什麼邪術,你一定是作弊,一定是抄襲,你每天上課睡覺,怎麼可能考全班第二,你一定用了什麼辦法抄襲!”
她說完嚇得躲在了冉依甜身後。
冉茵看着嚇得要死的李子怡,徑直走到了冉依甜面前,“滾!”
李子怡抱着頭立刻鼠竄,可還沒跑就被冉茵抓住。
冉茵指了指冉依甜,“滾的是你,趕緊去告訴老師,我作弊了,看看老師怎麼辦?”
“姐姐......”
“姐你個頭啊!誰是你姐,我媽只生了我一個。”
冉依甜臉立刻紅了,尷尬的低頭,向後退了幾步。
被抓着的李子怡怕了,“甜甜,你趕緊去告老師,救救我,求你了。”
冉茵像是抓着小老鼠一樣抓着李子怡,冉依甜轉身去找了老師。
a大最痛恨的是作弊,早就有明確校規,作弊抄襲都要被退學,再加上公然在班級裏鬧事,造成壞影響,她怕是自己找死。
她走出班裏,快速吵着遠處教師辦公室跑去。
半個小時候。
李子怡、冉茵在辦公室裏對峙。
李子怡哭哭啼啼的說是冉茵動了手,老師請了校醫去查李子怡的身體,卻沒看見任何傷痕。
另一邊老師問冉茵,“冉茵同學,你告訴我是不是抄襲?”
“沒有。”冉茵搖頭,抄襲那種事她已經很久都沒做了。
“老師不相信我,可以調取監控,查閱試卷,我沒作弊,更不需要抄襲。”冉茵自信道:“老師,我可以等着你調查。”
“無風不起浪,再說你以前也有前科,這件事德育處已經知道了,這些年都抓作弊抄襲的情況,一直沒抓到,外校還以爲我們學校是隨便說說,你既然說沒有,別人都說有,我也沒辦法,只能給你父親打電話叫他過來,等到查證結果,直接退學。”
“老師,我確實沒抄襲。”
“那我只能給你父親打電話。”
一個小時後。
冉成森面色沉重到了學校德育處。
他看着學校校長、副校長,德育處主任、幾個老師和冉依甜都在場。
想到剛剛接到電話說冉茵作弊,面子裏子全都沒了。
動手朝着着冉茵的臉就打了過去。
啪!
冉成森動手給了冉茵一巴掌,看着女兒小小的臉蛋紅腫的歪過去,手立刻頓住。
冉茵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告訴自己別生氣,站直身體,“爸。”
“還知道我是你爸?之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全都當耳旁風,你竟然作弊抄襲?”
“我沒有。”
“那爲什麼老師跟我說你作弊抄襲,你還想騙我?”
冉成森很失望,女兒學習不好沒關係,就連品德也很差。
校長和學校的老師見打了人,趕緊把冉成森拉過來,他們這裏是學校,是教育孩子,可不是教訓孩子。
李子怡和冉依甜始終站在一邊,看見冉茵被教訓,李子怡高興,冉依甜心裏更高興。
冉茵被打了,接下來肯定哭鬧,她們就等着看好戲。
可下一刻他們就愣住!
冉茵不但沒說話,還站得筆直的看着冉成森。
“爸,以證清白,我可以重新再做一套試卷,可以全校師生監考,也可以請外校老師來監考,口答筆試都可以。”
“你......你說什麼?”冉成森愣住。
“口答筆試我都可以。”
“你是不是瘋了,還要繼續給我丟人,虧我還以爲你懂事了一些,我......我怎麼生了你這樣一個女兒?”冉成森心裏很難過,不管是口答還是筆試,他知道冉茵不可能得到那麼好的成績。
“爸,我真的可以。”
“你閉嘴!”
冉依甜心裏都已經笑瘋,走到冉成森身邊,“姨夫,要不然給姐姐一次機會,也許真的是姐姐自己答的卷子,你看姐姐的臉都紅了。”
那麼想要再丟人一次,那就再丟一次人,冉依甜想到全校監考看着她出醜就高興。
冉茵擡起頭,看着校長老師和冉成森面色都很差,李子怡和外邊的一些同學都看好戲一樣看着她這邊。。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很差勁的人緣,繼續堅定道:“爸,老師們,我現在就可以重新考試。”
“好,既然你都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冉成森痛心疾首,知道冉茵以前不喜歡上學,大概是想要趁着這個機會被學校開除。
既然這樣,他還能說什麼!
她不想上學,乾脆就成全了她,也好比現在這樣丟人強!
這樣想着,冉成森更是難過,難過的看着女兒,“好,你願意丟人,那就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