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成森聽到冉茵的話,思忖後點頭,“何紅和她女兒,還有趙德,你想怎麼處置?”
“何紅和她女兒不能留在這兒了,我找人送走他們,至於趙德,原本就是個狡詐之人,劉素娥冉依甜能收買他,我們也可以。”冉茵笑了一下,“我現在就去處理這件事,讓趙德聽我們的話,裝病就要像一點,周醫生說您病了,劉素娥母女要是懷疑,自然會叫熟悉的醫生過來,趙德就是她們的人選。”
冉成森欣慰的擡起手點了點冉茵的鼻子,“就你最精明。”
“那明天晚上我們就回去。”
“不,今天就回去。”
“那......也好。”冉茵點頭,看着冉成森笑,“爸,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我自己的身體總歸是知道。”冉成森看着冉茵,“你長大了,爸要是有什麼事,以後公司就要由你打理,你現在已經在成長了,但是爸希望你還能再快一點成長。”
“爸,我知道。”
“走了,我們回家。”
“恩。”冉茵點頭,拉着冉成森的手,她感覺到冉成森的手暖暖的。
冉成森轉過頭看着穿着公主裙的乖巧女兒,原本還想跟女兒提醒的話早已經覺得沒有意義。
她長大了,甚至青出於藍。
他做的她雖然沒察覺,但是已經看出了危機。
這樣的女兒,讓他滿意。
晚上十點鐘。
劉素娥迎進了冉成森和冉茵。
原本還在暗暗擔心事情敗露的劉素娥立刻鬆了口氣,一張臉上有着輕鬆的笑容。
冉茵先去休息,她刻意把空間讓出來,給劉素娥“機會”。
回到房間的冉茵,拿出手機猶豫要不要把冉氏的事兒告訴陸貟霆。
又覺冉成森跟她說的事兒大概算是商業機密。
該說的不該說的自己先過濾了一遍。
然後纔跟陸貟霆交代清楚。
結果陸貟霆沒回她的話。
冉茵扯了扯嘴角,覺得胸口莫名發疼。
摸了摸胸口,又覺不疼,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奇怪感覺。
一轉眼就到了週一。
冉茵洗洗涮涮後,看見了外邊的大雪紛飛,也不知道今年的雪怎麼這麼多。
她急匆匆洗漱,喝了一杯牛奶去了公司。
她來的有點晚,李兵和梅雨見她來了,趕緊拉着她一起商議一會兒見“紅色麗人”渠道負責人田橙的事兒。
李兵和梅雨說了他們的計劃,冉茵雖覺得多此一舉,卻還是面色溫和同意。
其實他們已經拿住了把病,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威脅。
只要還想在這個圈子裏繼續生存,就只能妥協。
除非田橙爲了董忖,可以放棄現在的身份地位。
她查過田橙這個人,是靠着努力走到了今天,她不太相信田橙爲了一個男人,可以放棄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渠道。
放棄渠道,不只是放棄了自己的努力,更可能會爲她自己找來很多的麻煩和官司。
可李兵和梅雨要先君子後小人。
她自然也要先裝一下君子。
這是規則,她作爲新晉職場的菜鳥,需遵從。
冉茵一點都不覺得挫敗。
倒是李兵和梅雨感覺到了壓力。
冉茵還要反過來安慰他們,“李哥梅雨姐,這事兒咱們還可以再談,之前你們分析的對,‘紅色麗人’不能自己搞死自己,田橙肯定會妥協的,不行就給田橙加壓。”
“行,冉茵說的對,我們就這麼做。”李兵點頭。
“這次我們拖兩天,我們再去找她。”梅雨也認同。
冉茵看着這兩位前輩,揚起了嘴角,心裏一陣竊喜,瞧瞧兩個前輩,已經明顯的被她牽着鼻子走。
收購“紅色麗人”渠道的事兒暫時可以拖一拖。
她現在有時間就就要好好的查一查楊成框的信息。
楊成框今年三十七歲,入職冉氏集團前,甚至在校的信息,她都需要查一下。
這事兒她正查着。
另外冉氏商貿這邊又開始了去案場做數據調查的工作。
冉茵每天往返於案場,下午四點前錄入數據,幾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八點半。
她覺得冉氏商貿這邊嚴重缺人,她的工作簡直飽和到了要爆炸的地步。
這幾天她謝絕了陸貟霆的所有邀請,包括去訓練場的邀請。
一想到這裏,她就心疼的不得了。
天知道她多想去訓練場。
可就是去不得。
一想這件事覺得特別遺憾。
今天晚上加完班,陸貟霆準時來接她。
冉茵累的癱在林肯的後面,陸貟霆看着她不太雅觀的姿勢,皺起了眉。
她的目光掃到陸貟霆盯着自己的目光,也皺起眉。
“我很累,快開車,我要回去休息。”
“行。”陸貟霆一時間沒脾氣,最近她瘦了,黑眼圈很明顯,好幾次他看着她,感覺她身上的小西褲都要從她身上滑下來。
“你上次受傷之後,一直都沒有休息,這樣身體能喫得消?”
“沒問題,在你那邊治療的很好,沒什麼問題。”
“既然沒事,我們去訓練場走走?”
“真不想去了,我太累了。”冉茵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我覺得我快累到虛脫,怎麼每天都有這麼多的工作。”
陸貟霆看了一眼冉茵,扯了扯嘴角,“工作不都一樣?”
“恩,你說的也有道理。”冉茵從後面坐起來,忽然看見旁邊的車快速超過了他們的車,很快另外一邊的車也超過了他們的車,因爲這兩輛車長的基本一樣,成功的引起了冉茵的注意。
冉茵轉過頭,看着後面三輛同款車也跟上來,目光落在了陸貟霆的身上。
“陸先生,你被跟蹤了。”冉茵頗有些無奈,然後活動了一下手腕,“前邊左轉停車,我來處理。”
“不累了?”
“揍幾個癟三還是可以的。”
陸貟霆點頭,聽了冉茵的話,動作很快的停下來。
冉茵下了車,和車裏的五個人動起了手。
幾分鐘的功夫,冉茵就把那將幾個嘍囉給處理的服帖。
“你們就這樣,還敢跟蹤我們先生?”冉茵看着蹲在地上舉着手的五個男人,覺得他們真的是一點都禁不住打,這兩下而已,都服服帖忒的蹲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