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也不知怎的,就是控制不住暴脾氣,恰巧這個司徒靜兒不怕的撞到了槍眼上,她這怒火就跟着蹭蹭上漲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若在現代誰敢給她臉色看,她不虐死誰
現在因爲一個凰荼,她已經收斂了脾性,又因爲一個人凰荼,她又釋放了自己的脾性
“你”胭脂步步緊逼,司徒靜兒步步後退。
司徒靜兒抽出自己手裏的劍威脅道:“你別亂來啊,小心我劍上不長眼”
可是面對威脅,胭脂絲毫不在意。
依然步步前進
那雙冷眸,不失霸氣,不失冷凜。
讓司徒靜兒宛若置身燎原冰雪之中,比凜冬還要寒冷。
她驚慌躲閃的眼睛似乎看到空氣都變成了白色
忍不住身體在發抖
“咚咚咚”
就在司徒靜兒避無可避,想要揮劍時,門口處急急的腳步聲將她救了下來。
司徒靜兒如同抓到了救星,在胭脂防不勝防的時候大力推開她,躲到了碧如夢的身後。
胭脂已經變成了正常,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慢慢的爬了起來。
手心出傳來清晰的疼痛。
狀若無意,其實她剛剛被司徒靜兒猝不及防的一推時,手掌先找地,所以手心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出了痛意。
“就是他”司徒靜兒就像有了護身符,指着地上還在流淚的凰荼,出氣般開口。
似乎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默默爬着站起來的胭脂,他們的視線只注意到流淚的凰荼身上。
她就像個小透明,摔倒了,自己爬起來,受傷了,無人問津。
移不開
胭脂也沒有任何表示,她慢慢的走到凰荼身邊,用受傷的手想要去擦乾昏迷中男子淚流不止的眼睛,可是她發現手裏血絲汩汩,若是伸手去擦,他俊美的面容肯定會弄髒的
“連做夢也要哭,差點把我們害死”
頭上司徒靜兒口氣不善
一隻手伸到男子腦後,將他的頭枕在自己肩膀上
心裏發疼。
眼見男長長的睫毛在顫抖,已有轉醒的跡象
忍不住,她心酸的問道:“聖君,你到底做了什麼噩夢”
男子緩緩的睜開眼,眼神迷離。
“我也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是個很悲傷的噩夢”
她望着他悲傷的水藍色眸子,自己也跟被悲傷渲染。
突然,自己的手被拿開,胭脂看到凰荼望着這喜色慢慢大堂,只聽他說:“對了,在我夢中,我好像來過這裏”
“你不要再說了,沒有想到在這個恐怖的無淚城裏,連做個夢都不得安全”
只見司徒靜兒抱了下自己的手臂,突然說道:“不如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退到大街上去,這樣一來就算那個魔鬼醒來,我們也好逃命啊”
真是不明白這個女人的腦子是個什麼構造,明明上一刻怕的要死,下一刻便想出一“破”點子
城門對面大街上,擺放着幾個桌子椅子
桌子上面分別放着筆墨紙硯
“現在是大家互相救命的時候,誰要是哭了,就會連累大家受死,所以爲了活命,有些規則還是要遵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