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如何?”
獨孤娑像邀功似的站在旁邊笑意盈盈的給蕭冉展示着自己半個月以來的成果。
幾十張後世酒宴那種高腳小圓桌是特意從木工坊訂做的,還有一排排裝滿各種食物的長桌,容器,都是在南山工坊新訂的,爲了滿足這位蕭家女主人的要求,各大工坊爲此歇業了好幾天,再大的訂單,都不及自家侯爺的生日宴會重要!
就連這自助餐的法子也是獨孤娑在牀上磨了蕭冉好幾個晚上才套出來的法子,雖然事後得到了懲罰,但第二天起不來牀的卻是蕭冉這個施展家法的人。
頂着一頭濃郁的黑眼圈,蕭冉有氣無力的坐在躺椅上哼哼兩聲就算是表揚了。
獨孤娑見狀得意的仰着腦袋領着一羣獨孤彥雲從晉陽送來的陪嫁丫鬟去前院迎客了,那模樣活像一隻驕傲的大白鵝。
“夫君,要不我找師叔給你開點藥?”
獨孤娑前腳剛走,燭九兒就捧着一個大肚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以往獨來獨往慣了的燭九兒,現在身邊也開始帶丫鬟了,只是比起獨孤娑,聲勢弱了許多,小黃和小綠兩個丫鬟已經被蕭家安逸的生活給腐蝕了,身上早就沒有剛從皇宮出來時那份講究了。
一聽說有藥,蕭冉頓時又來了精神,迫不及待的問道:
“真有?還不趕快去弄兩副?”
燭九兒撇嘴道:
“夫君還真像一頭勤勞的牛,夫君,你雖然底子好,可也得注意節制,哪有像你這麼旦旦而伐的,腎氣可不是那麼好補的……”
一席話說得旁邊兩個丫鬟捂着嘴偷笑,被蕭冉狠狠一瞪,連忙轉過腦袋假裝欣賞周圍的風景。
“她想要兒子想瘋了。”
蕭冉苦笑着搖搖頭,旋即又輕輕撫摸着燭九兒的肚皮,溫柔的說道:
“還有三個月就該生了吧?可得好好注意纔是,今日前院人多吵雜,你就不要去湊熱鬧了,都是些虛頭巴腦的交際,想喫什麼就讓丫鬟們給你送過來便是。”
燭九兒毫不避諱的坐到蕭冉腿上,嗔怒道:
“夫君是嫌我不夠胖?每次三兩句話都繞不開一個喫字,我有那麼好喫?”
可不就是好喫,滿院子一日喫四頓飯的也就只有你了,這話蕭冉不敢當面說出口,只得悄悄在心裏翻着白眼。
見蕭冉不說話,燭九兒故意用臀部在蕭冉身上扭了扭,本來從早上就已經偃息旗鼓的小兄弟,頃刻間又變得昂揚,蕭冉只得裝作腿麻,轉換了下坐姿。
“夫君,我聽秀秀說如果我懷的是兒子,就會成爲你的繼承人?”
只得硬着頭皮答道:
“咱家雖然說了沒有嫡庶之分,可在外人看來,嫡子只能是由娑兒誕下,不過那都是外人的看法,如果你生下的孩子確實適合襲爵,那夫君這個爵位將來便是他的。”
燭九兒閉着眼睛想了想,又說道:
“夫君將來一定有很多的孩子,如果爲了一個爵位讓他們兄弟鬩牆,實在是不值得,我的孩兒不要爵位也罷,大不了我找娘娘要個男爵子爵,夫君這麼有本事,娘娘肯定會答應的!”
這思想覺悟,蕭冉忍不住把她腦袋頒過來親上一口,一門多爵的先例在大唐多的是,不說那些世家大族,就老程的盧國公也能萌兩子,這都不是事兒,事實上大家族後代爭奪的,是族中下一代掌門人的權力,而這個權力通常是由上一代家主指定,這就意味着繼承人並不單單能獲得爵位,財富,家臣,人脈都會得到繼承。
事實上兄弟鬩於牆後面還有一句話,外禦其侮,兄弟之間有爭執很正常,重要的是面對外敵時,能團結一致,這纔是一個大家族能生存下去的關鍵。
等燭九兒挺着大肚皮走了後,竇瑤帶着靈兒和秀秀打扮得花枝招展也趕去前院赴宴,路過蕭冉的時候還知道過來打聲招呼,攆走了兩個小的後,見四下無人,蕭冉一把扯過竇瑤拉到了懷裏。
蕭冉大膽的舉動讓竇瑤臉紅到了脖子根,不同於獨孤娑和燭九兒,蕭冉與竇瑤之間先前並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因此除了赤裸裸的肉慾,幾乎說不出什麼暖心的話,即便有那也是在某個不可描述的過程當中盡興發揮而已,尤其是長着一張蘿莉臉的竇瑤,偏生胸脯又是三個當中最鼓的那個,光天化日之下,鹹豬手就從衣領子裏面伸了進去。
能一邊享受着指尖的柔軟,又一邊板着臉訓斥人的,整個終南縣除了蕭冉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衣領子是不是開的太低了,這樣穿出去像什麼樣子!”
竇瑤閉着眼睛輕輕顫抖着,嘴裏還小聲爭辯道:
“娑姐也是這麼穿的…”
可你的大啊,身材不一樣穿起來的效果就不一樣,總之最近無論竇瑤穿什麼,蕭冉都會覺得透着一股子**,仔細一想,發現自己好無道理可言,可爲了維護自己家主的地位,蕭冉佯怒道:
“還敢跟夫君頂嘴,反了天了,必須好好教訓一下!”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竇瑤哪裏不明白自己夫君口中的教訓是指的什麼,慌忙從蕭冉懷裏掙扎着爬了起來,紅着臉蛋說道:
“夫君…這還是白天呢…”
“白天怎麼了?誰規定白天就不能教訓你了?”
說罷就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屋子裏走去……
一陣旖旎之後,蕭冉神清氣爽的從屋子裏鑽了出來,恩,今天來的客人應該不少,是得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