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個人的頭部不可能這麼重。一般性用來堵住門,或者製造出密室假象的部是衣櫥、牀之類的笨重傢俱….。這麼說.”德米安俯下身子,透過門縫,往外望,接着試着叉推了推大門,可是依然推不開,“可是從門縫裏面逶進來了光線,不像是被什麼大傢伙擋住了呀。¨

    “總之,推開來再說吧。”克乃西特也幫忙上去,和德米安一起撞門。幾下之後,大門終於被撞開了一個小角度,可是門外像是被綁了橡皮筋似的,大門打開之後瞬間又會被彈回。

    “等等,這個是膠帶嗎7“德米安指着門縫外的帶狀物,盯嗯,摸上去極有粘性。克乃西特,我們繼續撞吧。”

    二人又奮力撞門,幾十下之後,聽到一聲尖銳的膠帶被撕裂的聲音。太門終於被完全打開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太門外的臺階上被擺放着的頭顱,那是納爾齊斯浮腫得變樣的臉。

    接着從內門處,哈里的視角可以看到兩扇大門外被貼上了許多膠帶。有幾條是被撕裂的,有幾條是被扯下來的。

    克乃西特背起在玄關前面的側對着門外的哈星。來到了門外。

    兩扇大門的外側被貼上了不下幾十條橫着的膠帶。從被扯下的膠帶的長度可以判斷.某人是用這些膠帶橫向封上左右兩扇太門的。膠帶與膠帶之間幾乎沒有空隙,也就是說某人用幾十條膠帶嚴嚴實實的從流冰館的外部封住了整個大門!而膠帶的寬度則大約爲三十釐米。

    “怎麼回事?爲何封上?”哈里問道。

    “看這裏,木棒!”德米安指着南側的騎士的身旁,“這裏被插着一根木樣…這個和…和《斜屋犯罪》的情景一樣嗎?¨克乃西特不由自主、驚恐萬分的道。

    只見在南側騎士身旁的雪地上,筆直的插着一根長約兩米的木棒,這和島田原著中所描繪的雪地密室時的情景如出一轍!

    “怎麼回事?”德米安走過去,然後奮力拔出了木棒,盯原來是摺疊式的木棒,由兩部分組成,各長將近一米。”

    “究竟爲什麼….。”

    “啊看看前面.“德米安指着雪地,“一直沒下過雪。所以雪地上只有昨天卡門青走出去的足跡。”

    “是啊。”

    “可是沒有其他的足跡了。假若某人是用膠帶封住大門的話,那麼他怎麼進來呢?大門已經完全封閉了,所以無法從太門進來。如果要從其他房間進來的話….爲什麼大門外的雪地上沒有足跡呢?¨

    “呀!這麼說,這是個…..密室咯?¨

    “可以這麼說了,而且不同於以往推理小說中出現的膠帶封住門內的膠帶密室由此次的密室,膠帶反而是在門外,而且配合着空曠的雪地,所以形成了雪地、膠帶相互呼應的無法進出的密室。”

    雪地上一片空白,僅有一個被刻意放置的頭顱而已,並無任何人能藏身於館外而不被發現。

    哈里低下頭仔細查看雪地,想驗證是否真的除了卡門青的足跡外。並無其他人爲的痕跡。

    “會長,”克乃西特問道,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_剛纔我們撞門的時候,也發現了,膠帶是緊緊貼住大門的。也就是說兇手一旦封住大門,就無法從大門進來了,對不對?”

    “對,完全正確”

    “而且雪地上也無任何其他足跡。那麼兇手究竟是如伺逃走的呢?豈非只能一直呆在大門處?可是我們撞開門的時候,太門處的石階上是空無一人的呀!¨

    “沒錯,不過…,“德米安俯下身子,似乎發現了什麼,“看錯了。是有足跡的,克乃西特,過來,看這裏。¨“

    克乃西特也俯下身子,接着看到在流冰館從大門處延伸到南面的一排卡門青昨日留下的足跡中,居然混合着其他的足跡!

    “剛纔居然沒發現呢!”德米安指着這兩排混合在一起的足跡道,盯兇手在封上大門之後,企圖想踩着卡門青原有的足跡離開,可是這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結果就變成了如今我們所仔細分辨出的混合足跡。那麼結論就是,兇手慢慢的走到了南面的巢面窗戶,然後爬了進去a什

    “是這樣的嗎?這麼說來,兇手豈非就是會長和我之中的一個?¨克乃西特神色愈發驚訝。

    “非也,如果在南側的牆壁上發現繩索之類的痕跡,那麼也有可能是樓上的歌爾德蒙乃至三樓的卡門青!¨

    “對了,斜屋是朝北側傾斜的。如果從樓上拋下繩索,一定會在南側的牆上留下痕跡的!¨

    “對的!不過就算沒有足跡,也無法確認一定是我和你其中的一個犯罪!¨

    “爲什麼?”

    “因爲歌爾德蒙和卡門青均可以通過我們的屋子進出流冰館,從而回到他們自己的屋子!”

    “啊…。就像你推論的歌爾德蒙攜着屍體通過哈里的房間進出的說法嗎?¨

    ¨是的,不過這得先調查你我二人昨晚房間的密閉情況了。這個待會再說。好了,就初步檢查到這裏,我們回館吧。”

    接着三人叉返回了流冰館。

    德米安吩咐道:“克乃西特,你推着哈里進入餐廳吧,準備早餐。我上樓去叫醒歌爾德蒙和卡門青。對於今天的事件,我們一定要調查出個原委來!¨德米安將六截屍塊堆放在流冰館的玄關處,然後關上了玄關處前後兩扇對開大門。

    克乃西特推着哈里,然後來到了餐廳的南面大門,接着揹着哈里進入了餐廳,將哈里放置到旋轉椅上,自己則來到了一側的廚房,準備起了早餐。

    “究竟是怎麼回事?”哈里自言自語道。

    接着德米安和睡眠惺忪的歌爾德蒙、卡門青一起出現在了餐廳。卡門青的手中還拿着DV機。

    德米安道:“卡門青,麻煩了。去拍攝一下流冰館大門處的雪地情景,我們需要一起討論。我剛纔和你說的屍塊就堆放在玄關處,不必恐懼,那是納爾齊斯的屍體。兇手的意圖,實在難以揣摩…”

    德米安和歌爾德蒙落座在哈里的旁邊。

    歌爾德蒙道:啊怎麼可能?爲什麼又發生了恐怖難解的事件?兇手爲何屢次三番的玩弄納爾齊斯的屍體呢?真是變態!還有,會長你手中拿着的木棒是怎麼回事?”

    “不明所以啊….¨德米安答道,¨昨晨,屍體被發現倒插在哈里屋外的冰洞中,然後兇手炸燬電力系統,藉着黑暗拿走哈里的鑰匙,然後將屍體再次搬運至那裏。今晨,兇手叉殘忍的將屍體肢解,然後分成六部分,分成四組擺放在流冰館內外。真是匪夷所思且冷血之極的犯罪!而且在現場。還留着如間島田原著中所描繪那般的木棒,筆直的插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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