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在物理層面幫不了什麼忙的人,卻是鬼殺隊頂尖戰力的精神支柱。
產屋敷一族世世代代都在抗擊鬼舞辻無慘,可惜都是短命鬼,活過二十歲都困難。
爲了能多硌幾下無慘的手,產屋敷家族的安全措施自然是做到了極致。
深山裏,密林中,現任九柱齊聚一堂,在產屋敷耀哉身前端正坐姿。
“東京府的事,大家應該都收到消息了。”產屋敷耀哉的聲音略顯激動。
“是啊”炎柱煉獄杏壽郎高昂的聲音響起,“十二鬼月近乎全滅,這可是數百年來都不曾有過的盛世”
“那羣人到底是哪裏跑出來的”蛇柱伊黑小芭內的語氣頗爲困惑。
戀柱甘露寺蜜璃歪過頭在伊黑小芭內耳邊低聲說:“他們都是通過了藤襲山選拔的鬼殺隊員哦。”
“呃我的意思是”伊黑小芭內的心跳都快了兩拍。
風柱不死川實彌臉上猙獰疤被笑意牽動,“管他是什麼人,只要能殺鬼就是我鬼殺隊隊員”
他確實非常開心,不僅是十二鬼月的隕落,還有他家弟弟不死川玄彌
據東京傳來情報說,自家弟弟跟着那名叫做李苦的隊員修煉。
實力得到增長的同時,玄彌的安全也得到了更好的保證。
僅這一點,他都是無論如何都會支持輪迴者們的。
“可是”音柱宇髓天元摸着下巴說道:“這羣人出了藤襲山就直接到幕府做了高官,還動用全國力量建設一些奇怪的建築”
“所以你覺得他們另有圖謀”蟲柱蝴蝶忍接道。
宇髓天元聳了下肩,“也有可能是我忍者的身份對政治有些敏感吧”
巖柱悲鳴嶼行冥唸了聲佛號,“至少目前看來,他們的目的與我們的職責暫時沒有衝突之處。”
產屋敷耀哉臉上掛着笑意,“如行冥所說,所以對他們的猜測暫時放下。
十二鬼月消滅殆盡,這是無慘的力量數百年來最爲薄弱之時,而且忍,你來說吧。”
“嗨~”蝴蝶忍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衆人面前,“最近呢,我在負傷的隊員們身上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今天天氣不錯,元方早早的起了牀。
先是修煉了下獄火不滅身,接着便帶着禰豆子在沒營業的中華料理大廳吃了早餐。
期間井野也來到大廳進餐,此刻她身上的那些疤痕已經恢復如初。
神情方面也沒有被拒絕的尷尬,沒錯,元方昨天還是把槍壓了下來。
他是個有原則的人
莫得感情炮人家不打
至於爲什麼有這樣的原則,最初還要參加以約炮爲目的的聯誼
元方表示他就是在那之後才立下的這條底線
總之,這種類似職場潛規則的事,他大抵是不會做的,否則隊伍容易出問題啊。
喫過早餐,外出滅鬼的炭治郎回來了,他還帶回了伊之助和村田隊員。
“嗯厲害的傢伙原來你也在這裏啊”伊之助顯然是沒記住元方的名字。
村田也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元方以一己之力滅殺兩位上弦的事蹟他也已經知道了。
不過這仨人看樣子是經歷了一場苦戰,個個身上帶傷,臉上的疲憊都掩飾不住。
程龍走過來將他們帶走,炭治郎猶豫了下,對元方說道:“元方,最近城裏多了許多鬼,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哦原因的話,善逸沒跟你說嗎”
“呃他這兩天好像是收了什麼刺激,瘋了似得修煉,都不理人的多半是獪嶽的事對他的打擊不小吧。”
想到那天善逸府裏的情況,元方不禁心中暗笑。
那傢伙分明是被鶯鶯輕視的態度刺痛了心臟,跟獪嶽可沒啥關係。
元方抿了口茶,向炭治郎說道:“稀血的事你知道吧。”
“嗯,慈悟郎先生曾經提起過,是一類對鬼來說非常具有營養價值的人羣吧。”炭治郎道。
“說的不錯。”元方接着道,“現在全國的軍隊都在民間尋找這類人,然後用他們的血液誘導惡鬼們來到東京。”
炭治郎頓時就驚了,拍着桌子問道:“那些被放血的人也太可憐了吧多少血液才能起到誘導的作用啊”
他還不知道整個國家的內部都已經被正雲子等人控制,只覺得出這主意的官員實在太可惡了。
事實上,元方也不太懂正雲子等人的這波操作。
明明有琵琶女鬼的存在,決戰時衆惡鬼肯定會是齊聚一堂。
何必多此一舉的引誘那些實力弱小的惡鬼呢。
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元方推測,寸頭女等輪迴者老人,怕是不知道無限城及琵琶女的存在。
當然了,這只是他的猜測而已,說不定人家就是單純的想在決戰前撈一筆“外快”呢。
對於這件事,炭治郎雖然心中不忿,但他也知道憑自己一個山野村夫,根本改變不了幕府官員們的想法。
將這件事放在心裏,他便準備去進食休息了。
只是臨走前他藉着跟禰豆子聊天的功夫,偷偷的查看了下他在妹妹衣服上留下的標記。
“什麼都沒做啊禰豆子明明這麼可愛
不過這也代表元方並不是單純的貪圖禰豆子的美色。
能找到這樣的夫君也不算耽誤了禰豆子,答應哥哥,一定要幸福啊”
禰豆子望着自家兄長複雜的眼神,懵懂的歪着腦袋,眨巴着眼表露出心中的疑惑。
嘎嘎幾聲烏鴉叫聲響起,屬於元方的信鴉黑球,從窗戶飛了進來。
“嘎嘎通知通知今日起鬼殺隊全體進入戰備狀態
李元芳、炭治郎,柱們會在近期抵達東京,由你們負責安排柱們的衣食住行”
“哈”元方拉長了音,“有沒有搞錯,接待這種破事兒怎麼不去找那些將軍國師什麼的,我自個還在掏錢住店呢”
黑球落在元方面前的桌面上,“那些人行爲怪異,暫時不能給予太多的信任
而且這次柱們的到來還涉及到竈門禰豆子的處理事宜”
炭治郎一聽這話,心底頓時咯噔一下,臉色變得難看的很,下意識的看向了元方。
“別擔心。”元方略顯懶散的態度,卻讓炭治郎覺得十分可靠,“我怎麼也不能把自己未婚妻任由他人處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