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爵笑出了聲:“呵呵……我知道,我不會。”
穆宅。
穆霆琛回到家之後,才能感覺到放鬆,白天在公司的疲倦在看見溫言和孩子的時候,一掃而空。
小傢伙剛剛吃了奶,精神頭很足,哼哼唧唧的像是在說話,他看了看孩子,習慣性的上樓洗澡。
溫言有些犯嘀咕:“劉媽,你說他是不是不怎麼喜歡孩子?”
劉媽不這麼覺得:“你怎麼會這麼想?他是沒抱過小少爺多少時候,那不是因爲忙嗎?少爺現在賺的,都是你們娘倆的,可不能胡思亂想。”
溫言撇了撇嘴:“小糰子剛回家沒兩天,他也不稀罕稀罕,回家第一件事不是抱孩子,還是洗澡,他怎麼就那麼潔癖?空氣裏也有粉塵細菌,不要呼吸好了。”
劉媽被逗樂了:“也只有你敢這麼說少爺,他還不敢跟你置氣,真是一物降一物。興許他只是覺得自己在外面跑,怕有病菌,洗了澡才抱小少爺呢?我先去吩咐廚房準備開飯了,你就別橫豎看少爺不順眼了,他已經比以前順眼多了。”
這倒也是,穆霆琛的確比以前好多了。而且劉媽說對了,他洗完澡之後下樓就從溫言懷裏把孩子抱走了,還抱到庭院裏散步,現在這天氣,白天溫度略高,傍晚還算涼快,溫度適中,這片兒空氣也比較清新。
穆霆琛一下子急了,他又不會哄孩子:‘怎麼了你?哭什麼勁?臉鑲鑽了親不得?’
聽到動靜,溫言急匆匆走了出來:“怎麼了?!”
他一臉嫌棄的把小糰子塞回了溫言懷裏:“不知道,親都不讓親一下。”
溫言瞥見了他下巴上淺淺的胡茬,一巴掌拍在了他胸口:“鬍子給我仔細刮刮去!實在不行你換把剃鬚刀,肯定是扎到孩子了,不然他可乖了,喫飽了根本不會哭。”
穆霆琛有些懷疑的摸了摸自己下巴,好像是有點扎手:“先喫飯,晚上再說吧,我累死了。”
他眼中的疲倦是真的,溫言也沒真的怪他:“你快去喫吧,喫完了早點休息,藍姐把甜品店的賬目發過來了,我還得看看。孩子滿月宴她也騰不出時間過來,怪可惜的,好久都沒見她了。”
聽她說這話穆霆琛就知道是什麼意思,故意板着臉擡步走進了屋內:“你別想繼續去開那什麼甜品店,給我老老實實在家裏帶孩子,不缺你賺那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