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璨滿意了,往她們倆中間一坐:“這就對了嘛。”
徐陽陽根本沒跟男人接觸過,頓時渾身都不自在了,腰板僵直,不敢亂動。唐璨是真的自來熟,一把攬住了徐陽陽的肩膀:“聽說你是溫言的小跟班,你可不能只跟她學‘內斂’,沉默寡言的多沒趣。”
溫言出聲強調:“她不是我的小跟班,頂多算我的徒弟,我是她老師,小跟班不好聽。人家還沒交過男朋友,你別那麼大大咧咧的,會嚇到她。”
唐璨這才擦覺到徐陽陽臉已經紅了,擡起了放在徐陽陽肩上的手臂:“ok,算我錯了,別介意啊,我這人就這樣。”
徐陽陽忙說道:“沒事……不介意……”
隨着氣氛,徐陽陽也多少放開了一些,拽着溫言一起跟其他人玩,兩人也喝了一些酒,東西沒喫多少,酒精有些上頭。
過了一會兒,有服務生送了香檳過來,唐璨發話:“這是送給溫言的,很高興能和你成爲同事。”
溫言自知自己酒量不行,她可不想在這裏獨自喝完一瓶香檳然後被人扛出去,所以說道:“大家一起喝吧。”
沒想到唐璨阻止了她要給其他人倒香檳的動作,一張俊臉湊近到她眼前,眼神裏夾雜着她看不懂的東西:“我說了,是給你的,其他人要喝,再點就好。”
有人起鬨道:“對啊,我們自己再點就好了,難得人家唐老師有心嘛,你就不要擺穆太太的架子了~”
沒等唐璨說話,她就給徐陽陽倒了一杯。
唐璨沒再說什麼,只是朝徐陽陽抿脣笑了笑。
酒過三巡,徐陽陽和溫言都有些醉了,兩人一起結伴到了洗手間,想洗把臉清醒一下,準備離場了。
突然聽見廁所隔間裏有人肆無忌憚的說笑:“真是的,人家唐璨比她有名氣多了,她也就仗着自己是穆太太,除去這個名頭,她還有什麼啊?平時在公司跟我擺譜也就算了,還跟人家唐璨也擺上了,真把自己當回事。要是穆霆琛真的對她好,她還用得着來這小破公司上班?雖然很多時候都是車接車送的,那我們也沒看見穆霆琛下車啊,誰知道是不是家裏司機來接的?”
另一人接話道:“對啊哈哈……估計是像你說的那樣,穆霆琛那樣的男人,肯定不會只圍着她一個女人轉,外面肯定是彩旗飄飄的,哪有功夫接送她上下班?還記得上次有人在公司門口罵她是第三者嗎?這種醜事她也幹得出來,還裝得跟聖女似的,表面對人家唐璨愛答不理的,說不定背地裏已經勾搭上了。”
徐陽陽聽不下去了,喝了酒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往日的怯懦都沒了,她直接踢了一腳隔間門,那架勢要破口大罵。溫言一把捂住她的嘴,將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