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裏,跟柳沫共處一室,他完全無障礙,但別人他還真的不習慣呢
劉沁點點頭,先向樓下走。
“我剛剛聊的那位,他自稱是想圓夢,但就是不說他的目的,我覺得這人有點兒怪怪的”劉沁下樓後,抓起了桌上的珍珠奶茶,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才說道。
小靜靜也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回頭朝着木友乾甜甜一笑喊道:“木哥哥你回來啦”
說完就摘下耳機,飛撲到木友乾懷裏,小女生的清甜氣息,瞬間將木友乾環繞起來。
在工作室喫的好,睡的香,小靜靜胖了點兒,似乎又長高了些,越發像個大姑娘了,木友乾摸了摸她的頭髮,把她從懷裏拉出來,心裏感覺那是美美的。
畢竟是他救了小靜靜,讓她過上了安穩的生活,男人對英雄救美的橋段,都是樂於關注的,更何況主角兒是自己了。
“木哥哥我想去上學了,再這麼看電腦玩手機,我就玩物喪志啦”戀戀的離開木友乾的胸膛,小靜靜坐在木友乾的腿上,很認真的看着木友乾說道。
“好我正好有個老師朋友要去見見,到時候我跟她說一下你的情況,讓專業人士給你安排一下去哪裏上學。”木友乾正色答道。
隨後他想到了東溝村
要是小靜靜不說想上學,他聯想到學校,都把東溝村老校長的女兒給忘了。
當時老校長說爲了女兒能留在杭城的大學教書,作爲交換條件,他答應到一家民辦學校去授課,而木友乾覺得自己僱傭的賈老師和胡教練,都不能在東溝村常駐教學,而老校長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他想到讓老校長留下。
而且他看出來,老校長的意思,也是想留在本鄉本土,不想來杭城。
所以要想老校長踏踏實實呆在東溝村教學,還得他木友乾親自出馬搞定一切,奈何木友乾太忙了,手頭都是事兒,還是小靜靜要上學,提醒了他,還有這麼重要的事等着他去處理。
小靜靜看木友乾若有所思,便自覺的站起身,在木友乾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後,哼着歌兒,蹦蹦跳跳的上樓睡覺去了。
“我木友乾真是前半生女人太少了,後半生肯定是要被女人所累嘍”
木友乾看着小靜靜窈窕的背影,突然感嘆了一下。
劉沁是個心大的,自從在木友乾的幫助下,拿了補償款,除了忙工作就四處看房,最近睡的少,黑眼圈兒都長出來了,看着老闆回來,她心裏也高興,但她的表達,也就只有用心工作一條路可走,於是又開始說着客戶的一些細枝末節處的詭異。
木友乾面對着門口坐着,他總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看着自己
劉沁看着老闆臉上自得的笑容,適時的輕咳了一下。
“我判斷他是有個暗戀的對象,想表白,又怕連朋友都做不了。”木友乾的腦回路這纔回到劉沁雜亂的彙報上,淡定的分析道。
“哦我去他空間看過,什麼都沒留下,估計是個新號。”
劉沁自己清理不出思路,聽木友乾分析,覺得老闆的分析有幾分意思,又接着說道。
“嗯,你找時間約他來公司,我和他面談一次。”
木友乾說完後,起身推門出去了。
午夜一點的街頭顯出荒涼的味道,一條黑色的身影,靠在一堵牆邊,吸着煙,眼神斜瞄着圓夢工作室
眼看着他要找的人,主動現身,他把吸了半隻的香菸,扔在了腳下,拉低了棒球帽檐兒,疾步走向了木友乾。
木友乾故意走的很快,他不想屋子裏的人,知道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身爲男人,他有保護她們安全的責任。
兩人在小街口相對而立。
燈光幽暗,靜寂的夜,兩個對峙着的男人。
木友乾看着眼前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黑襯衫包裹着他發達的肌肉,腳上的鞋,很特別,那是隊伍里人經常穿的特供鞋,據說被這種鞋踹上一腳,基本就失去戰鬥力了。
“朋友,我不認識你。”木友乾雖然有神燈護體,已經算是一個準神仙了。但對普通人,仍保持着謙和的態度。哪怕看出對方意圖不軌,也儘可能先禮後兵。
“”對方用沉默回答了他,右手出拳,帶着咧咧的風聲,揮向了木友乾。
木友乾眯着眼睛,看着對方出手,他能準確的判斷出這個人經過嚴格的格鬥訓練,身手不是一般的狠辣。
一絲血腥的味道
木友乾的鼻息裏涌入了鹹腥味,他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身在高處,他已經不屑和一些垃圾玩兒,還真想找個練家子,好好切磋一番,於是他暗自動用了三成的力道,擡腿飛向了對方的腰肌
棒球帽微微一愣後,動作加速,左手奔着木友乾的胸口呼嘯而來。
木友乾的腿剛觸碰到棒球帽的腰帶,棒球帽便閃身躲開,動作之快,還真是讓木友乾刮目相看,同時,也印證了木友乾對他的判斷,絕對是職業選手。
“師出總要有名,說說是誰派你來的”
木友乾邊說話,動作也沒停,身形利落的跟進了幾步,腳瞪在了棒球帽的腰上。
“啊”棒球帽喫痛,腰身微微彎下了幾秒後,起身又衝向了木友乾。
“你腰上的傷很重”木友乾在電光火時間,看到他的軟肋了,棒球帽的腰椎處有四根寸餘的鋼釘
“別墨跡”棒球帽終於發聲了,粗壯的手臂,掄圓了朝着木友乾的脖頸過來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再使用蠻力,很可能會高位截癱”木友乾身形後撤,倒退幾步後,冷靜的提醒對方道。
“關你屁事”棒球帽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顯然木友乾戳中了他的要害。
“你把派你來的人說出來,咱們就接着打。”木友乾很好奇,是誰,願意僱傭人過來找自己的麻煩。
“你今天同學聚會了”棒球棒左右拳頭不停的揮着,嘴裏閒閒的嘀咕一句。
聰明如木友乾腦子裏立刻閃現了個門牙缺失了兩顆的人
這個人還真是小肚雞腸到,會把若干年前的小恩怨當成一件必須要報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