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天的時光,在緊張忙碌的日子中過的很快。此時的木邪功力大漲,已然超越了凌燕秋的功力。付澤已經能跟上凌燕秋的步伐,功力大增。凌燕秋這段時間,更專注於總結和教授,其他時間是苦練內功。蘇蔓雪更注重學習以一敵衆的技能。
“木兄弟,請教了!”付澤笑道。隨後一躍而起,攻向木邪。
“行啊,付兄,來吧。”木邪挑動了下眉頭,莫邪劍旋轉在手。
這是凌燕秋安排的一場對練,意在提高大家實戰技能。
眼看,付澤不是對手,蘇蔓雪嬌笑一聲,也飛身而起,付澤蘇蔓雪二人配合向木邪進行攻擊。
片刻後,大家停了下來,三人額頭上都生出些許汗珠。凌燕秋摸着鬍鬚,眯縫着眼睛面含微笑。
付澤請木邪借一步說話,他倆悄然來到洞口外面,此刻天氣已然昏暗,臨近夜晚了。他們兩人爬到比洞口更高一點的地方,找了兩塊石頭坐定,
付澤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似乎在緩解緊張。然後一臉羞愧的對木邪說道:“木兄弟,我對不起你。”
“怎麼了,爲什麼說這話呢?”木邪疑惑的問到。
“李信他們誣賴說你投毒,那時他們找了我。我當時心裏是真的怨恨你的,聽了李信的蠱惑,我便答應他一同指責你。其實,我知道肯定不是你乾的。”
付澤頓了頓,苦笑一聲:“木邪,你能原諒我嗎?”
“我心裏一直是把你當朋友的,那事都過去了,我真沒放到心上。”木邪說着,用手拍了下付澤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真的?太好了,我還害怕你小氣,跟我記仇呢!”
“哈哈哈...”兩人一起大笑起來。
“木兄弟,你要能看得起我付澤,我們結拜爲兄弟如何?”付澤嚴肅的看着木邪說道,眼中含着真誠的目光。
“付兄,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的兄弟了。所以,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
兩人相互報起了年齡。木邪耍了個心眼,讓付澤先說,付澤今年滿二十歲,九月十五生日。
“原來這小子比我還小半年,可必定他們好像是古代的人,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客人,還是讓他當大哥的好。”木邪心裏暗想到。
“我比你小四個月,大哥,受兄弟一拜。”木邪單膝跪地,雙手抱拳。
“兄弟請起,從今往後,你我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走,我們告訴師傅這個好消息去。”付澤和木邪興奮的返回山洞中。
“好,真是太好了。你們兩個能結拜成兄弟,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馬上咱們大家準備一番,得給你們兄弟兩個,來個儀式啊。”凌燕秋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木邪他們在洞口外邊的一個石頭上蒙上一層紅布,上面擺了些點心、食物,燃起三根蠟燭。付澤和木邪先後割破手指,在酒壺中擠上一滴血,然後倒入兩個小碗之中。
“蒼天在上,今日我們兄弟倆個,原今生結拜爲兄弟,我付澤爲兄。”
“我木邪爲弟。”
“從今往後,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此生結義,定不相負。若違此誓,必遭天譴。”兩人同時唸叨。隨後,將手中碗裏的酒一飲而盡,對着天空中的明月,磕了三個響頭。
隨後,郎朗的笑聲從山谷中飄揚而出...
一百天時間已到,凌燕秋他們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們謀劃本月十五,趁着月圓之夜,偷襲雷仁。
這十多天中,木邪和付澤喬裝進入名古城中,經過摸排,跟蹤等手段。他倆瞭解到,五毒手雷仁以在名古城中購買莊園,成立無相幫。招入幫內一些武林高手,吸收了很多手下。本月十五就是他們正式建幫的日子,莊園內正忙碌着準備,要大擺宴席慶祝無相幫正式成立。
而十五日,當晚,相必他們必定會喝的酩酊大醉,正式報仇雪恨的最好時機。
十五日,這天天氣非常晴朗,名古城白日裏熱鬧喧囂,雷仁的眼線佈滿整個名古城,很不容易混進城中。凌燕秋他們僞裝成幾個外地的大鬍子客商模樣,趁着傍晚天黑關閉城門前混進城來。剛一進城,他們便找了個偏僻的酒店躲了起來。
午夜臨近,酒店旁邊內幾個人,小心翼翼準備了些物品,他們每人除了常用的配劍,每人又多準備了把隨身匕首,各自分配了幾包軟香散,留着用來對付衆多的敵人。等到敵人包圍了,他們可以用浸過解藥的面紗遮蓋口鼻,拋灑軟香散。付澤又多帶了把弓弩,數十字箭。
準備完畢,他們紛紛躍上房頂,向着無相幫趕去...
在臨近無相莊附近的街道路口處,都有幾個無相幫的人在路口處看守。爲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並沒有靠的太近,而是在附近樓頂上隱藏下來。
“看來,真是天助我也,雷仁這幫人大喫大喝到這麼晚的時間,肯定醉成是一攤爛泥了,今天真是我們復仇的最好時機了。”凌燕秋盯着遠處五毒手雷仁的無相莊,緊皺着眉頭小聲說道。
“咯咯咯...”
木邪身旁想起了幾聲異響聲,幾人四下尋找聲音來源。原來是付澤背的箭簍中箭的碰撞聲。木邪看了下付澤的臉,黑暗中,只見付澤臉上泛白,神態僵硬。他用手握住付澤的手,以這種方式給付澤些安慰,他能看得出此時此刻付澤的緊張,而他自己何嘗不是呢。
付澤羞愧的擡頭看了一眼蘇蔓雪,昏暗中,蘇蔓雪神情肅穆,顯得異常鎮定。在蘇蔓雪心中,她這次就是要爲養育自己二十多年的母親陳苒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