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宇達想着就直接朝着蘇言初出手,手中的武器直直刺向了蘇言初。

    雲北寒看到這樣的情形,想要攔在蘇言初面前。

    不過,蘇言初已經率先出手了。

    蘇言初直接祭出了舜華,化作長劍飛身上去,凝聚了全部的靈力,格擋住了越宇達的進攻。

    因爲兩個人都用了全力。

    所以,在武器相接的時候,一時間氣勢磅礴,似乎可以吞噬日月。

    片刻之後,兩人都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越宇達將手中的武器插在了地上,纔沒有讓自己摔倒。

    而他感覺胸口翻騰,竟然吐出了一口血來。

    他看向蘇言初,眉眼之間帶着震驚之意。

    他完全沒有想到,這蘇言初看着年齡不大,但是修爲和靈力竟然不再自己之下。

    雲北寒看到蘇言初後退,下意識地伸手去將她扶住,低聲問:“沒事吧?”

    蘇言初翻手調息片刻,低聲說:“我沒事。”

    她說着,擡頭掃了一眼越宇達,嘴角稍稍勾了勾。

    至少,越宇達的狀況,肯定比她糟糕一些。

    這時候,雲旗來到越宇達身邊,開口說:“阿宇,沒必要跟她單打獨鬥,我們人這麼多,就是一人一巴掌,也能將她打死!”

    越宇達聽了,稍稍點頭,隨後朝着身後的人開口說:“蘇言初跟我對了一招,也受傷了。你們給我上,誰能將蘇言初的腦袋給我砍下來,我重重有賞。到時候,她身上的令牌,也歸你們所有!”

    衆人其實早就注意到蘇言初身上的那一塊特殊的令牌了。

    不顧,因爲團長沒有說這一塊令牌是有效的,所以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大當家可是發話了,如果砍下蘇言初的人頭,不但中重重有賞,就連蘇言初身上的令牌,也是他們的。

    那個令牌既然是大當家賞的,大當家自然是承認它是真實有效的。

    手中有那個玉牌,在燕北傭兵團之中,簡直是可以橫着走的意思。

    看雲旗就知道。

    雲旗就是因爲之前救過他們大當家,所以大當家給了他這麼一塊玉佩。

    有了這麼一塊玉牌之後,除非大當家親自下令,不然沒有任何人可以動他。

    所以,這一塊玉佩,對於在場的人的誘惑力,還是相當強大的。

    所以,不少人都涌向了蘇言初和雲北寒,想要搶先將蘇言初的人頭砍下來,奪得這麼一個首功。

    雲北寒見狀,皺起了眉頭,隨後直接凝聚靈力,釋放了屠戮領域。

    他此時內傷不輕,靈力恢復也不多,所以,就算是釋放了屠戮領域,給這些傭兵造成的壓力也不大。

    朝着蘇言初衝過去的傭兵頓了頓,最終還是盯着靈壓,衝向了蘇言初。

    不過,對於蘇言初來說,雲北寒給傭兵們這些靈壓,剋制他們的行動,已經足夠了。

    她將手中的舜華化作長鞭。

    長鞭揮動,噼裏啪啦,直最前面衝過來的幾個人全部打飛了。

    攻向蘇言初的一衆傭兵見狀,都愣了愣。

    越宇達則冷笑一聲,開口說:“無論是蘇言初,還是雲北寒,都是強弩之末而已,不用害怕,上就是了。”

    傭兵聽了,高喊着衝,朝着着蘇言初衝過去了。

    一時間,局面就再次變成衆人爲攻蘇言初和雲北寒的局面了。

    並且,這一次傭兵的進攻,更加顯得來勢洶洶。

    雲旗看着這樣的局面,嘴角勾起,眉眼之中帶着冷笑。

    他覺得,蘇言初竟然敢鞭打他,今天這個女人是必死無疑了。

    他倒是要看看,蘇言初死後,雲北寒會如何。

    像雲北寒這樣冷血無情的魔鬼,竟然會有喜歡的人,真是笑話。

    雲北寒他配嗎?他只配一輩子孤獨終老,悽慘度日。

    雲旗其實很早就想好了,等蘇言初在雲北寒面前死了之後,他就斷了雲北寒的手筋和腳筋,廢了雲北寒的靈力,拔了雲北寒的牙,讓雲北寒想自殺都做不到。

    就讓雲北寒這樣孤獨悽慘地活下去,讓雲北寒爲他父皇的死贖罪。

    雲旗正想着的時候,忽然聽到牢獄門口出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這裏看起來,還挺熱鬧的!是要打架嗎?如果是的話,可以算我們一份!”

    這一句話聽着平淡,但是卻是柳青辭凝聚了靈力來說的,所以,它能夠準確地傳入了周圍的人而耳中。

    越宇達感覺這聲音很熟悉,順着聲音來的方向看去,整個人都愣住了。

    柳青辭此時就站在琅琊獄門口處。

    而他身後,站着的,還有很多人。

    那些人,都是琅琊獄的犯人。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怔住了。

    甚至,要攻向蘇言初和雲北寒的人,也都停住了動作,驚訝地看着剛從牢獄之中出來,有些衣衫襤褸的衆人。

    “你……柳青辭……你們怎麼會在這裏?”越宇達幾乎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關在琅琊獄之中的,都不是等閒之輩,也是他們防着逃走的人。

    越宇達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這些人竟然全部被放了出來。

    他問完這一句之後,看向了蘇言初,皺起了眉頭。

    要說,最有可能將這些人放出來的,就是蘇言初了。

    所以,其實根本不用問,就知道這些人爲什麼會站在這裏。

    肯定就是蘇言初。

    因爲將這些人放出來,會是蘇言初離開這裏的一大助力。

    這時候,柳青辭冷笑了一聲,衝着越宇達開口說:“我爲何會在這裏?你覺得我爲何會在這裏?不怕告訴你,我出現在這裏就是找你麻煩的!越宇達,我們的舊賬,也該算一算了吧?”

    站在柳青辭身後的其他人聽了,也紛紛開口說:“對!越宇達,今天我們是不是該來算個總賬吧!”

    越宇達眉頭緊緊蹙着,臉色十分難看。

    雲旗也十分不悅。

    本來他都已經準備好看着蘇言初去死,看着雲北寒崩潰了。

    可偏偏來了這些人,打擾了他看好戲的心情,真是該死!

    “阿宇,這些人雖然出來了,但是他們身上還有我們下的毒呢。他們只要沒有恢復靈力,就不值一提,直接讓將士們一併殺死就行了!”雲旗在越宇達身邊開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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