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麼辦法能讓人在短時間內,大幅度增長修爲和靈力呢?

    蘇言初本是側着身體睡覺的,正想着的時候,看到了自己的玉簪被放在枕邊。

    或許是玉蒹葭想要讓她躺得舒服一些,所以,將她的簪子褪下來,放在這裏。

    蘇言初伸出手,將簪子拿過來,仔細看了一會。

    這簪子,似乎跟昨天,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昨天雖然看起來裏邊的星辰大海明亮清晰了不少,但是還不會透出光亮。

    但是現在,似乎能透出了光來。

    蘇言初想着,爬起來,盤腿坐着,將簪子放在面前,隨後凝聚靈力,給簪子注入了一絲的靈力。

    忽然,眼前一亮,蘇言初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她似乎身處虛無縹緲之間,面前是浩瀚星河。

    而一顆顆星辰似乎構成了字符,而這一整片的浩瀚星河,似乎變成了一種可以幫助人修煉的力量。

    蘇言初盤腿坐下,開始嘗試吸收這一片浩瀚星河的力量。

    而那一片星河,似乎化作靈力,開始進入她的體內。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次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房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玉蒹葭和一個寧施施來了。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將你搬回天門宗,讓掌門想辦法了。”玉蒹葭盯着蘇言初,開口說。

    蘇言初訝然:“我打坐了很久?”

    寧施施點點頭:“兩天兩夜了,怎麼叫都不醒。”

    蘇言初:……

    她其實感覺沒有打坐很久,也就一會兒的時間。

    “你感覺怎麼樣?你的傷有恢復嗎?靈力恢復得如何了?很快就是我們來這裏的第一次對戰了,你行嗎?”玉蒹葭問了一句。

    但是,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蘇言初打坐這兩天裏,都沒有喫療傷藥,而因爲她處於入定,他們也不敢直接去動她。

    蘇言初見問,閉上眼睛,凝聚靈力,查探自己的身體。

    她發現,自己不但是內傷往完全好了,而且靈力完全恢復了。

    甚至靈力和修爲甚至還漲了不少呢。

    “如何?”玉蒹葭就像有些緊張地問蘇言初。

    蘇言初睜開眼睛,笑了笑,開口說:“已經完全好了。”

    玉蒹葭覺得難以置信,她伸手抓起蘇言初的手腕,給蘇言初把脈。

    雖然玉蒹葭不會什麼醫術,但是一個有傷沒傷,身體情況如何,她還是大概可以判斷的。

    “這就神奇了。”玉蒹葭驚訝地看着蘇言初,“竟然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寧施施也驚訝地看着蘇言初。

    “餓了。”蘇言初看着玉蒹葭,說了一句。

    “你先去洗漱,我去給你端喫的過來。”玉蒹葭立即說。

    她一直讓人備着熱水和喫的呢。

    蘇言初點點頭。

    很快,寧施施和玉蒹葭就離開了,剩下要洗漱的蘇言初。

    蘇言初下意識去找那個簪子。

    那個簪子,依然躺在自己的面前。

    她將簪子拿起來,仔細打量一番,發現簪子跟原來沒有什麼不同,只不過,上面浮現出了四個繁複的篆體:浩瀚心法。

    蘇言初:……

    所以,這就是所謂的浩瀚心法?

    所以這浩瀚心法,從一開始就被雲北寒送到她身邊來了?

    虧他們還費盡心思去找這東西呢。

    真的就是應了那一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

    很快,蘇言初就收拾好了自己,出去跟玉蒹葭和寧施施喫飯。

    喫飯的時候,寧施施將這幾天的疑問問了出來:“言初,你跟那個裴鈺,以前是認識的嗎?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仇?”

    蘇言初夾菜的動作稍稍頓了頓,但是很快就若無其事地夾了一塊魚肉,放進碗裏。

    “我不認識他,以前見都沒有見過。”蘇言初垂着頭,用筷子仔細地將碗中魚肉的刺去掉。

    對於裴鈺的身份,蘇言初有所猜測,但是無法證實。

    但是,無論裴鈺身份如何,他要殺她已經是事實了。

    她要做的就是變強,強到足以反殺裴鈺。

    只不過,留給她的時間,大概是不多了。

    “我看他就是有病,就是一個瘋子。”玉蒹葭十分不悅地說了一句,“我們跟他連個交集都沒有,他竟然一副不殺言初不罷休的樣子,真噁心。”

    蘇言初聽了,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你還笑!”玉蒹葭白了一眼蘇言初,有些擔憂地問,“我們總是要對上他的,他實力太強,要怎麼做,你想過沒有?”

    蘇言初慢悠悠地喫完魚肉,纔開口說:“在小世界之中,他又殺不死我,怕什麼?大不了不跟他動手。這是個搶奪龍珠的比試,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比試。”

    玉蒹葭卻沒有蘇言初那麼樂觀:“不是有句話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的都是紙老虎嗎?面對裴鈺那樣的實力,我們真的有操作的機會嗎?還是你有什麼辦法了?”

    蘇言初放下筷子,擺了擺手:“這件事先放着,我們一時半會對不上裴鈺吧?這麼多的隊伍,總不能第一次就抽到裴鈺他們隊吧?第一戰的對手出來了?”

    “清歌和尋安去抽籤了,應該快回來了。”寧施施說。

    寧施施剛說完,江尋安和宋清歌就出現在了偏廳外。

    兩人似乎走得很慢。

    說是在走路,但實際上磨磨蹭蹭的,很不願意走進來一樣。

    好不容易走進來,見到蘇言初這幾人,腦袋幾乎要低到胸膛去了。

    “你們倆什麼情況?跟染了瘟病的雞一樣!”玉蒹葭表示,以前見過天門宗山下百姓的雞染瘟病,跟這就是一模一樣的。

    宋清歌:……

    江尋安:……

    “你們這表現,該不會抽到裴鈺那一組了吧?”寧施施嘗試問了一句。

    兩人立即同時點頭,

    寧施施:……

    玉蒹葭:……

    剛纔某人說,總不能第一次就抽到裴鈺那個隊伍的話言猶在耳。

    寧施施和玉蒹葭轉頭看向蘇言初。

    蘇言初攤攤手:“這不怪我吧?”

    她就是,奶了一口,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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